失了个忆,冠军前任成影帝: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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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多业余有多业余。

    嚓——

    击剑猛然碰撞,江识野不知岑肆是用什么姿势格挡的,但距离拉近,剑光交错,他们的视线也在炸开的银光里交汇融合。

    双剑摩擦,目光也顺着细长的剑刃蔓延拉长。

    江识野呼吸一滞,头重脚轻。

    前几天他还觉得岑肆穿西装演戏帅到没边。

    现在又想,狗屁进娱乐圈不可惜。

    这人就应该在击剑赛场上。

    就在他发愣之际,手臂一缕尖锐又冰凉的触感。

    岑肆手势都不知怎么变的,击剑轻快地劈了过来。

    这种冰凉就像贴过来的是他的手掌,让江识野一激灵。

    他确实也小小激灵了下。

    随即看清岑肆的表情。

    偏着头,眉心轻皱,微微眯眼,好像有些疑惑。

    这个表情很生动,像只跑着跑着就把猎物跑丢的猎豹,江识野的手臂由凉转热。

    那一瞬,他确定自己在偏离的轨道上找到了终点。

    “好帅啊。”一旁拿手机录像的少年叹。

    岑肆还是有些疑惑的表情,心不在焉说:“大概就这样。记得,击剑是持械运动,胜负只在毫秒。想得少,动得快的人就能赢。”

    想得少,动得快,听起来像废话,却是他不长的击剑生涯里的制胜法则。

    少年记住了。因为他知道面前的人输过一分,输过一局,但自14岁第一次参加正式比赛以来,从未输过一场自己的单人赛。娱乐圈夸夸其谈他的颜值,只有运动员才知道他的地位,是国内体坛史上真正意义胜率百分百的传奇,哪怕转瞬即逝。

    他憧憬道:“岑肆哥哥,我希望以后像你一样。”

    岑肆看他一眼,难得做出了一个温柔的举动。

    揉了揉他的头发。

    “不,你以后的路比我长得多。”

    后来母子开始做正事——头疗,岑肆在一旁看着,还是一种疑惑没咀嚼完的表情。

    最后他问江识野:“你这出剑手势怎么这么业余?”

    “我不会啊。”江识野回答得理所当然。

    岑肆疑惑更深。

    确实不像是刻意装的。

    但怎么就不会了呢?

    以前他为了能在家中练防反,不知让江识野当“会伸手的人型靶”当了多少次。

    这玩意儿还能刻意否定吗?

    做不到吧?

    还是忘了?

    这都能忘?

    岑肆抿起嘴来,心生怀疑。

    作者有话要说:

    快了快了,8基本上明白自己心思了,4在怀疑8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了,终于快到感情阶段的重大推进了,我这慢节奏的……

    *干声:录音以后未经过任何后期处理和加工的纯人声,与之相对经过空间性质的后期处理 (如:混响、延迟等)的人声叫湿声。

    *防反:防守反击

    第42章 Verse.我喜欢他

    节目继续录制。

    江识野最近忙着恶补三年错过的编曲技术和音乐风格, 没怎么出镜过。

    但夏飞烦死他了。

    这倒和那次阶步唱歌没啥关系。

    夏飞认识太多唱功好形象好却不能火的人,所以即便小小地惊艳了他一把,他也很快调整好了心态。

    他是明星, 江识野是素人,他们有阶级的差距。

    他要始终保持一个温柔大度的形象。

    就像江识野和岑肆的CP热度对自己产生影响,但言论团队会处理,他自己始终要泰然自若,不能打乱“暗恋”的节奏。

    暗恋是暗恋, 不是舔。行为过头了反而会掉粉。

    他烦的是, 自打唱歌那晚后,

    江识野就对岑肆有点“舔”了。

    以前还挺正常, 这一期节目开录, 出镜不多, 每次一出, 眼睛就长在了岑肆身上。

    那天吃饭时, 这厮还故意在镜头前主动握了下岑肆的手。

    这样下去可不行,自己在岑肆心中的存在感只会越来越低。

    而这天恰逢陈醉生日。

    民谣女王去世已然五年,还是有不少文青老粉们不忘纪念她。夏飞虽然觉得陈醉不是自己这个年代的人, 但他在娱乐圈内部浮沉多日, 曾听过一个流言。

    关于陈醉和岑肆。

    有些事看上去毫不相干, 但真有心把它连起来时, 就会发现其中关系明显。

    比如岑肆那双眼睛和陈醉长得一模一样。

    而陈醉生日前一天, 岑肆也确实给节目组请了假, 并没有回庆市别墅。

    这下夏飞彻底懂了。

    这天早上, 他便发了个长微博, 用五百字声情并茂地瞎编自己是多么爱听陈醉的歌,陈醉又是如何指引自己追梦的。

    再让团队买个“夏飞发长文纪念陈醉”的热搜。

    他们团队从不买空降前排的热搜, 一般买到十几位,再靠自己的流量把它顶上去。

    再见岑肆时,热搜就已经爬到了第五位。

    不过岑肆没看手机。

    他看上去有些感冒,一上车便开始睡觉。

    下车到头疗馆时,热搜又爬了两位。

    但岑肆似乎更困,头发睡得飞乱,下得极不耐烦。

    “四哥你不舒服吗。”

    “嗯。”岑肆揉了揉鼻梁,很烦躁。

    不知道是不是前几天拍戏累的,他越来越摸不准自己的身体状态了。

    上午撑了会儿,到中午吃饭时他实在是受不了,也不吃饭,直接找到江识野:“僵尸,能不能找个房间让我睡觉。”

    本想找个理由解释两句,不想江识野立刻说:“好,你去我房间睡。”

    其实就是岑肆之前睡过的那个小房间。吕小鸥来了,江识野自然就卷着铺盖把客房腾给了她。

    不过说“我房间”听起来的意味是不一样的,岑肆揉着后脑勺笑了下,重复:“嗯,你房间。”

    江识野看岑肆脸就知道他这会儿精神状态极差。

    他一直在等这一刻,不动声色地把岑肆带进去。

    岑肆往沙发上栽,陷进一股江识野的味道里:“你别进来,”

    江识野很乖巧,立马说好。

    但两分钟后,他就飞速去找吕欧:

    “走,去给他把脉。”

    “你确定要我吗?”吕欧非常惶恐,边上楼边问。

    江识野点头。

    吕欧皱眉:“把脉本就摸不出具体啥病,你知道我又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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