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是灭世魔头: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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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莺然以杖抵挡她的剑法,以剑为攻:“天之剑,剑招其三,白夜惊鸿。”

    话音落,杖落莺然左手,剑入莺然右手,前刺挥斩。

    剑尖从赵衔月睁大的眼前划过,霎时间她眼中只剩剑的银光。

    倘若莺然不是阴阳道修,而是剑修。

    这一剑,已要了她的命。

    赵衔月不敢再轻敌,纵身与莺然拉开距离。以法贯剑,灵光随剑化刃,向莺然挥斩而去。

    众人悬心吊胆,又心潮澎湃。

    练过剑的皆能看出,这阴阳道修的使的剑招并非剑招的原本模样,而是特意为她修的阴阳道而改。

    就见她以法杖招架,轻剑再度袭向赵衔月。

    是了,她虽不是剑修,不善武。但她是阴阳道修,且与目前的赵衔月同为三阶,她自然能扛得住赵衔月的灵法攻击。

    而赵衔月与她贴身比剑,却难挡她的攻势,便是挡不住那精妙的剑招。

    但见几招过后,赵衔月终于逼迫防线,剑法灵光数道,四面八方斩向莺然。同时手握铁剑,逼刺她身前。

    莺然仍旧以法杖抵挡剑光,左手握剑,却是反手推剑,以灵贯剑。

    剑尖从赵衔月铁剑上划过,爆出灿然星火。莺然竟剑挑星火,刺向赵衔月。

    赵衔月纵身避开,发丝飞扬间,险些被灼伤。

    她眸闪惊愕,但又迅速镇定。

    人群中有人高声叫了声“好!”

    有见识之人,已觉察出剑招的不凡。

    人群中又多了几人围观。

    其中武罡面色沉稳,关熠急得满头大汗,想要阻止,又被武罡按住。

    赵衔月再度攻来,问:“这招又是?”

    莺然:“地之剑,剑招其五,洪炉焚海。”

    这是她学得最差的,因为她难以用灵力和剑,精准的挑起剑花星火。

    哪怕她没见过这剑招的真容,也能想象到,若是完整的洪炉焚海,那这一剑该有多么可怕。

    对手若无强大修为抵御,星火随灵力爆裂袭来,必定当场殒命。

    话音落。

    人群中有见识者,喃喃自语:“天之剑,地之剑……难道是……”

    关熠亦诧异,意识到什么,暗骂一声:“他还真敢教……”

    各人各起心思之际,比试已更加激烈。

    莺然气息早已凌乱,而赵衔月两次危机,却仍从容。

    两道修士之差异立现。

    若再比下去,阴阳道修定输。

    莺然也知这点,在赵衔月攻势凶狠之际,纵身再度拉开距离。

    赵衔月当她要故技重施,两番来回后,剑光已刺穿她所在之地。

    却见她以杖撑地,倒挂金钩,裙袂迎风轻荡,避开了剑光。

    脚尖踢上轻剑,轻剑直从上而下向赵衔月面门袭去。

    赵衔月以剑而挡。

    不待赵衔月问,莺然道:“这招叫——”

    “人之剑,剑招其八,白雪落梅。”

    她只会这三招。

    这招若伤不到赵衔月,她就立刻认输了。

    话音落,赵衔月铁剑挡上莺然的轻剑。

    轻剑瞬间震裂,化百十银片,若飞雪穿身,铺天盖地袭向赵衔月。

    赵衔月横剑挥斩,斩落银片。

    众人暗忖胜负已分。

    却见赵衔月怔在原地,一片银片自她脸侧轻飘飘落地。

    一滴朱红随银片滴落,恰似白雪落红梅。

    太极广场上安静下来。

    莺然感到一丝冰凉。

    仰头望,是下雪了。

    她心想原来怀真算的是准的,今日真的会下雪。

    人群中不知不觉吵嚷起来,争论谁输谁赢。

    “虽那阴阳道修的轻剑伤到了那剑修,但她的剑碎了。若在真比试中,已然输了。”

    “若那阴阳道修不是修阴阳道,剑招不必因阴阳道而改,那剑修也早就输了。”

    “可她剑碎了!”

    “若她剑碎了还能再拼呢?”

    “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剑。”

    “有。”

    此声一出,不少人想到了什么,惊怔原地——

    “森罗剑匣,人之剑,便是由千刃炼成,聚散随法。”

    “她方才说的剑招……”

    “她使的是……”

    人群渐静下来。

    有人道:“森罗六道剑诀。”

    圣魔成魔之前,威震三界的剑。

    亦是即便圣魔事迹早已隐匿,成了千载一谜,所有人对相关的一切避之不及。

    却仍旧流传千年,代代剑修趋之若鹜,此次他们奋力要进仙道秘境所追求的——

    森罗剑匣与《森罗六道剑诀》。

    “森罗万象,变幻无穷。六道千门,皆在其中。”

    “难怪此剑,能因她所修之道而改。”

    莺然不知森罗六道剑诀,徐离陵教她时没说。

    想到他这会儿应已在山门等了她有一会儿,别等着急了才好。莺然欲向赵衔月认输。

    赵衔月先一步开口:“是我输了。”

    她指腹带灵药抹过脸侧的细口,伤已痊愈:“你学了多久?”

    莺然:“半个月。”

    赵衔月肃色:“谁教你的?”

    这样的问题,莺然问过徐离陵——

    倘若有人问我,谁教我练的剑,怎么办?

    她心知,她若直说,会有多大的隐患。

    可徐离陵反问:我是你见不得人的人?

    此刻,莺然答:“我夫君。”

    答罢,莺然向赵衔月行了一礼,朝山门去。

    往常午间出山门的人很少,但今日多了起来。

    关熠在旁人凑上来之前,护在莺然身侧,低声道:“妹夫真是太张狂了!什么都敢教你,什么都敢让你说!”

    莺然也觉得。

    但想起仙人墓中画像上的少年,想起他的傲然不羁与意气张扬,又笑起来。

    到山门,一道外穿靛金绒氅、内着青衫的清隽身影牵着雪白飞驹,已站在那儿等她。

    白雪簌簌,纷落而下。

    山门巍峨,宗门威严。

    但书生牵马而立,自有一番潇洒逍遥的世外之姿。

    莺然想:当有一把剑配他。

    她笑吟吟地唤他:“怀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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