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是灭世魔头: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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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没睡又如何?”

    他语调平淡,并无责意,但莺然想起先前,心头还是生出几分歉意。

    她扶住他的肩膀,带几分撒娇:“我刚才合眼想了想,还是觉得,我可以。”

    徐离陵:“想好了?”

    莺然点头:“嗯。”

    徐离陵:“再想半途而废,我怕是不一定能如你的意。”

    莺然调笑:“难不成我不愿意,你还要来强的?”

    徐离陵眼眸暗沉:“说不准。”

    莺然软手轻抚他面庞,小意来回:“你向来心中有数,怎么会说不准?”

    徐离陵:“正是心中有数,才说不准。”

    莺然疑惑,不明白他的意思。

    徐离陵:“我是魔。”

    莺然愣了下,会意。

    魔性不一定会令人纵情享乐,但必定会在不顺意时令人暴怒狂躁。

    徐离陵倒不至于为这狂暴,但到时他光是忍耐魔性本能的沸腾,便会极难受了。

    想来,他先前忍一次,便已是煎熬——不是为忍耐欲·望,而是为忍耐魔性。

    莺然低头,轻咬他的耳朵:“好怀真,先前是我错。”

    她没言明是不是当真再来一次,但手下动作已说明一切。

    徐离陵:“你没错。”

    莺然莞尔。

    徐离陵:“你若不找一个魔做夫君,再戏耍他几次都无妨。”

    莺然心道未必。

    大多寻常男子的耐性,可连他这个魔都不如。

    遇到徐离陵前,她也曾接触过其他男子。

    其中不乏看了些艳·词话本,就以为她会像书中小姐一样与书生春风一度,逼得做爹的不得不同意女儿嫁人的。

    那会儿吓得她赶紧找托词逃跑,还会有人不乐意,要追上来。好像她的意愿都不作数似的。

    从那之后,她再也不私下接触人了。

    不过……莺然收回思绪,还是不大乐意听徐离陵这话。

    她骑在他腿上,顺手就掐他一下。

    最是弱点的地方,痛得也更厉害。徐离陵闷哼一声,轻嗤:“没轻没重。”

    莺然:“你说话也是没轻没重。”

    徐离陵扯唇淡讽:“是我错,不该多话。”

    莺然轻哼:“眼睛闭上。”

    徐离陵闭眼,莺然低头。该是他气息最沉之时,她却因紧张,只听耳边皆是自己的呼吸声,还有无法避免的水声。

    莺然越发红了脸,后心道做都做了,又不再那么面热,只心仍旧跳得厉害。

    偶然一抬头,见徐离陵睁了眼看她,她嗔他:“不是说了闭眼?”

    徐离陵:“我不像你。”

    莺然:“什么?”

    徐离陵:“回回一弄就闭眼,也不知道怕看见什么。”

    莺然羞恼,掐他一下。

    徐离陵不怕痛似的,连声都不吭,仍满眼戏谑地盯着她。

    莺然嗤他不要脸,不管他了,照旧做自己的。只是不若先前他不看时自在,像完成任务似的急切。

    她颇为生疏,指甲总是划到他。又有两颗尖尖的虎牙,咬他颈间或其他地方时,下口没轻没重,总是不经意刺痛他。徐离陵也不说,就这般看着她。

    待她完成任务,趴到床边要擦手,徐离陵忽的捏了下她的嘴:“我回回可都是吃干净的。”

    莺然瞪他,面颊红得厉害,说不清是为他此刻所言,还是他回回都吃下去的事。

    见她如此,徐离陵大笑,松了手,起身倒了茶来给她洗手。

    显然他没真要她那般,不过又在逗她。

    莺然与他赌气地以茶水净了手,擦干净,仍觉满手异样馥郁的香。

    说来很奇怪,莺然虽未曾与别人有过经验,但在现代时,网络的发达也让她了解过很多这方面的知识。

    徐离陵与她了解到的全然不同。

    他身上总是很香,清淡的冷香不突兀却又总叫人莫名沉迷。特别是某些时刻,他身上的香会馥郁到令人意乱神迷如在梦里。

    徐离陵又倒了杯水递给她喝。她调侃说要漱口,好似嫌他似的。徐离陵也不说什么,拿了莲花行炉,端在床边让她漱。

    待她漱完口又喝了水,将茶盏收拾了,放到一边去。

    他只穿寝袍,松垮垮地半遮半掩着身子。隐有月光透窗洒落屋内,缥缈如纱,衬他身形绰约如云上仙。

    莺然坐在床边瞧他,等他收拾完走回来,双手搭上他的肩。

    徐离陵倾身抱住她,顺着她的力又躺在床上。

    夜还长。

    莺然终究力气有限,很快便又似以往,自己躺在了床上,等他伺候。

    她抱着他,不似往常那般喊着“怀真,睡吧,咱们快睡吧”,催他停下。

    她想着梦中事,愿今夜陪他彻底尽兴一回。便是累了,也一直抱着他。

    但她着实是低估了徐离陵。

    她原以为他先前的恶劣,已是他的极限。但她这一番配合,反倒叫她又见识了新天地。

    床铺都被扔在了地上,她身子毫无遮挡地贴着天元木的床。他不紧不慢地动作,又好似什么都没干似的和她说闲话。

    道这天元木能如何对身子好,如何能养她肌肤。又说他从前在这张床上,如何认真修炼,如何认真悟道……

    他边说边抚,握着她的脚踝叫她去踩那些床上那些似莲似符的纹路,告诉她这天元木上原本是没这些的,是他当年亲手刻下的。

    又和她说这些纹路分别是什么经文什么道符的简化,越是说得正经越叫她甚感羞臊。

    又要同她玩游戏,他说什么经文道符,就叫她去踩。踩不中要罚她。至于罚,那自不会是旁的罚。

    莺然道还不如打她板子。他道打板子可以,但打的地方未必是她想的。她忙不敢再提打板子,但他说这事他记着了,她真是恼自己不该多这个嘴。

    最终还是她撑不住,拉扯着他握她小腿的手,连声道:“怀真,好怀真,睡吧……改日,改日再……”

    她今天已经尽力,徐离陵也没如往常那般故意磨她,将她抱在怀里,抚着她的发应她:“嗯,这就好。”

    莺然疲倦地抱着他的脖颈,已不知今夕何夕了。声息皆颤后,终于得以歇下。

    她闭着眼,躺回床上,没一会儿便睡过去。之后的事,她是一概不知。

    无非又是徐离陵整理床铺,为她清洗。

    她昏昏沉沉睡着,习惯性地翻身去抱身边人,忽惊觉身边无人。有风若有似无地拂过她的发。

    他不在?

    他怎么不在?

    莺然一惊,恍然分不清这是梦是现实,忍着困倦睁开眼:“怀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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