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女尊):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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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茫然,裴寂几乎是挣扎着要起身,却发觉浑身酸软。

    难耐的闷哼从唇齿间溢出,他眼眸潮漉漉地望着沈元柔,哑声解释:“……不是这样的,义母。”

    沈元柔微微俯下身,探出手覆在他的额头上。

    随着她的动作,那股好闻的沉香飘荡到他面前。

    她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夜间的风露,柔软的掌心保留一丝冷意,能很好的将裴寂体内的燥热安抚。

    他看着沈元柔忽而凑近的眉眼,不肯眨眼,好似只要闭上眼,这样温和的沈元柔就不见了。

    裴寂不自觉地朝着她那边凑,想要再被她再多摸一摸、抱一抱。

    这一瞬间,裴寂不想再纠结到底发生什么了,他只想躲在义母怀里获得片刻的安慰。

    裴寂的额头还是很烫。

    “开始说胡话了。”她淡声批评,“病还没好全就到处乱跑。”

    沈元柔正欲收回手,指节突然被他抓住。

    裴寂的体温过分滚烫,微凉的指骨被他的掌心包裹,沈元柔对上他带着恳求的圆润眼瞳。

    她们从来不是平等的,沈元柔的视线总是带着压迫、审视,但此刻看着裴寂被潮湿浸润的眸子,她没有起身离开,而是和煦地坐在他身旁,给予他安定。

    “我,我好难受,义母,”在她的注视下,裴寂磕磕绊绊地为自己的行为做解释,“您能陪我一会吗,只要一会就好。”

    “我不会耽误您很长时间的。”

    裴寂攥着她的指节,下意识地贴在滚烫红润的面颊。

    所剩无几的凉意,也能很好的安抚到他。

    带着刻意的讨好,有些笨拙。

    沈元柔没有戳破他,甚至有些纵容地任由他蹭了两下。

    她忽而觉得,养孩子同养猫没有区别,绒绒小时候也总是这样。

    “好好歇息吧。”沈元柔这样道。

    这只不省心的小猫,不知道是不是从贵公子那边受了委屈,也不要虞人陪同,自己就跑来了李代无的帐外,兴许是有事寻她。

    可谁知他就这样晕倒在了帐外,若非尚子溪路过,告知她,这孩子在那再多躺一会,只怕要热得更厉害了。

    她将人打横抱起的时候,感受着不大有分量的身子,想起曲水的话。

    他说:“公子思虑过重。”

    可沈元柔看着他苍白的,渐渐有长开趋势的青涩面容,她明明在好好喂养,可裴寂就是瘦了下来,这叫太师大人感到困惑。

    他整日里都在思虑什么呢?

    裴寂比绒绒要难养。

    “您在想什么?”裴寂眨了下眼睛,问。

    沈元柔屈指支着下颌,望着他:“在想你怎么才能长些肉。”

    “您在想我。”裴寂被高热蒸到几乎渗出湿意的眼眸,在此刻格外莹亮。

    他如此叙述,其实没有不对。

    沈元柔微微颔首,很是温和地抚着他的发:“你当努力餐饭。”

    在得到她的答复后,裴寂怔怔地看着她,眼神有些放空。

    沈元柔指尖一下下点在他的眉心,像平时哄绒绒那样,一下下点在猫儿的脑壳:“你早些休息,我还有事。”

    裴寂硬撑着坐起身来,大有一副要下榻送她的模样。

    “等你养好,我会带你去猎野兔,”沈元柔制止了他的动作,“乖孩子,不用送我。”

    裴寂望着她的背影,随后缓缓软下身子,倚在温暖的被褥中。

    他捧起自己滚烫的脸,像沈元柔安抚他那般。

    “喜欢您,怎么能是我的错呢?”

    裴寂喃喃。

    都是义母的错,他大逆不道地想。

    如果不是沈元柔太好了,惹得伴读无时无刻都在谈论她,为她痴迷,他又如何会像今日这般无可自拔,这不能怪他的。

    裴寂觉得自己有了充足的理由,躺好后脑海中全是沈元柔那句“在想你”,他觉得自己简直要溺毙在沈元柔的温柔里了。

    她实在太好了,好到裴寂的眼里,根本容不下别的女人。

    如果他能早些好起来,义母带他在春猎场猎野兔,其他伴读会很嫉妒吧。

    裴寂珍重地捧着被角,他发觉这一点冰凉柔软的被角,里面有沈元柔的味道。

    是裴寂所熟悉的那股,令他心安的,带着淡淡兰草香气的沉香。

    裴寂红着耳尖,小心地嗅着那股香气。

    一股莫名的情绪油然而生,他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

    如果他们嫉妒他能和义母在一起的话……

    “好了?”

    所以在翌日大清早,沈元柔看到穿戴整齐,神色极好的裴寂后,有些诧异地看着他。

    居然好得这么快吗,她以为这孩子还要休息几日,才能好全的。

    “嗯,好了,”裴寂认真地点了点头,很是正色地道,“义母,我能用暗器捕杀野兔吗?”

    “好得这么快?”沈元柔还是不大信任他,她抬手试探裴寂的温度,却发觉一切如常,“……不烫了。”

    还没有她掌心的温度高。

    她眸光落在少年的颈侧,那节玉颈好像在她的眸光下逐渐发热,沈元柔分寸地没有伸手试探颈侧的温度。

    裴寂一向体弱,沈元柔甚至想过,他是不是为了猎野兔,用冷水冰了额头与脖颈,都没有想过他是真的好了。

    “您改变主意了吗?”她的行为在裴寂看来是反悔了。

    在裴寂委屈又不敢控诉的眸光投来时,沈元柔颇为无奈道:“我要确认你好了。”

    “我好极了,”裴寂毫不掩饰期待,“我们走吧义母。”

    沈元柔眸光落在他被月白袖纹笼罩的位置:“你手上的伤还没好。”

    “不会有事的,只要我不用这只手就好。”裴寂信誓旦旦地保证。

    这样出去一定会被伴读们看到的,他在心中自得。

    如果裴寂有尾巴,此刻一定是高高翘起,尾巴尖尖微微蜷曲,而他自以为掩饰得很好的情绪,在沈元柔面前暴露无疑。

    沈元柔只当他迫不及待想要去春猎,看着他这幅欢快的模样,唇角了勾起浅淡的弧度。

    她嘱咐:“要跟在我身边,不可以擅自离开。”

    原玉心情大好。

    他将熏了淡淡香气的衣裳穿好,把自己打理地一丝不苟,那股清冷出尘的味道涌上来。

    沈元柔虽然没有接受他的香囊,但好在,她是承认他的心意的。

    否则她不会收下那本古籍。

    温思凉与尚风朗那两人又有什么,他唯一的劣势,就是母亲和老师的关系。

    而今老师救了母亲,想来她们能化干戈为玉帛,他也能顺理成章地嫁给老师吧。

    “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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