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女尊):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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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抵着额角,周身透露出倦怠的意味。

    她缓缓摩挲着清理干净的指尖,觉得裴寂有时候和绒绒真的很像,他与少主同叫绒绒也不无道理。

    沈元柔喃喃道:“猫脾气。”

    “主子,陈世冉被处理掉了。”

    沈元柔只“嗯”了一声,算作应答。

    陈世冉不是一个老实的,她总觉得自己聪明,可又害怕沈元柔,便想要既不得罪她,又要赚到原氏的银子,这势必会牵扯到裴寂。

    那是一个自作聪明的女人,沈元柔不喜欢这种自负又贪婪的人。

    “你想说什么?”沈元柔抬眸,瞭了她一眼。

    “……主子仁慈,还给了她回徐州的时间,若非是陈世冉贪得无厌,也不会死了。”花影道。

    沈元柔轻敲着桌案,这样的声响回荡在帐内。

    “花影,你是在为她惋惜吗?”

    “不是,”花影飞速地答,“当年如果不是主子,属下只怕还要被她折辱,如何会为她惋惜。”

    沈元柔阖着眸子,低低道:“你今天话要比寻常多。”

    花影比月痕内敛。

    她讲话言简意赅,不会像今日这般。

    花影垂着头,涩声道:“她提到了我的母亲。”

    陈世冉是花影的堂姐,两家积怨已久,花影是自小就被欺负的那个。

    但骨肉情意,早就消弭在了那年的冬夜里。

    她们不是一路人。

    “那你怎么处置的她?”沈元柔问。

    “……属下有私心,”花影声音又恢复了冷淡,“将陈世冉关进了水牢,她受了重伤,进去没一会便死了,处理得很干净。”

    看来是没有留情。

    花影的母亲就是带着鞭伤,最后死在了冬日的水缸中。

    待人们发现时,花影的母亲早已被冻在了里面。

    沈元柔笔尖稍作停顿,而后继续写下:“猎场上虞人搜查的如何?”

    “您先前派属下去查的,目前还在搜集。”

    沈元柔不是很在意,而是顺着她的话想起什么:“裴寂心仪的女子,可找到了?”

    “主子恕罪,属下还不曾查出,裴公子心意的女子究竟是谁。”

    花影顿了顿,一旁的月痕补充道:“不过,听暗卫说,裴公子上街时遇见一个书生,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裴公子便给了她些银子。”

    书生?

    沈元柔屈指抵在唇上,稍作思量便道:“立即去查。”

    她可从不曾听裴寂提起,什么时候结交了一个书生。

    当夜,从来不做梦的太师大人,便做了个荒诞的梦。

    梦中的裴寂是前所未有的任性。

    不论她如何同裴寂说,这孩子都不肯松口。

    他挽着生了一副好颜色的书生,那女人一声不吭,而裴寂一个劲央求她。

    “义母,我不要很多嫁妆,只要让我嫁给她,我会过得很好,定不让义母费心的。”

    “我能养活自己,也能养活她,供她科考的。”

    “你养她?”沈元柔不怒反笑。

    她难得有这样大的情绪起伏,此刻看着眼前倔得不成样子的孩子,她几乎要怀疑裴寂是否被人灌了迷魂汤。

    裴寂有充分的理由来反驳她:“她还要科考,当专心背书。”

    沉默许久的女人这才开口:“您放心,我一定……”

    沈元柔眸光冷冷斜去:“这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属于上位者的压迫力那样沉重,带着杀戮的味道,这叫人毫不怀疑,只要她一句话,这书生便能干净的彻底消失在京城。

    书生瑟缩一下,不敢再言。

    她没有见过如此窝囊的女人,而她养的义子居然提议,要嫁给这样一个人。

    沈元柔冷道:“嫁给一个穷书生,你让你母亲如何放心你?”

    “义母,她才不是什么穷书生呢!”

    头痛。

    这时候裴寂也不再顾忌什么礼仪了,沈元柔看着他紧紧挽着女人的手道:“我不同意。”

    “我就想嫁给她!”

    “不要任性,裴寂。”

    沈元柔从来不是个情绪起伏很大的人。

    但裴寂仿佛总有办法让她不平静。

    于是,在沈元柔看到乖巧对她行礼的裴寂时,审视着他淡声道:

    “我允许你选自己的妻主,但不代表你将什么人带到我的面前,我都会答应。”

    裴寂行礼的身形明显一顿。

    沈元柔从他这一举动中瞧出了什么。

    想到裴寂不肯将心仪女子告知她,叫她前些天无从查起这件事时,那种不悦的情绪将要被压不住。

    她没有同裴寂说,那个书生不可以。

    裴寂是个聪明的孩子,沈元柔认为,他能听明白自己这番话的。

    裴寂有些紧张地绷紧指骨,试探着问:“您是听谁说了些什么吗?”

    他不知沈元柔为何突然说起此事,但既然她提起,便是知晓了什么。

    义母这是在提醒他,让自己不要对她生出什么心思吗?

    所以借这样的话,来敲打他?

    沈元柔鲜少在他面前露出这副模样。

    裴寂不由得有些担忧,义母只有处理政务时才会有这种神情,此番则是对他的行为不满。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沈元柔起初觉得,裴寂应当早些许下人家,如此也了却她一桩心事。

    可昨夜,梦中的裴寂将那样的女人带到她面前时,沈元柔忽而觉得,婚事不能太顺着他。

    裴寂下意识咬着唇肉,可不管他怎么想,都不能想出对策。

    他提心吊胆的,再次试探道:“裴寂错了。”

    “错哪儿了?”沈元柔对上他惴惴不安地水眸,却不许他挪开眸光,“看着我,说说自己错哪儿了。”

    裴寂又是难过又是委屈。

    他哪儿错了?

    喜欢沈元柔就是错的吗,凭什么?

    凭什么人人都能喜欢她,唯独他不可以。

    对上那双沉静、深邃的眼眸,裴寂张了张唇,没能说出什么,耳边唯有自己如鼓的心跳声。

    但他站直了身子,酸着鼻尖道:“裴寂不知,请义母明示。”

    沈元柔看着他:“不知道自己错哪了,那为何要认错?”

    “您不高兴。”

    “我先道歉,您能别、别这么……吗,”裴寂唇瓣被咬得水淋淋的,“可我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还请义母明示。”

    他不安地等待审判的来临。

    裴寂还是没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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