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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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的柴,郁金香的郁~”

    “现在怎么变成柴火和郁闷了?”

    “也许年纪大了,心境不同。”柴郁说着,给车熄火。她们到文西的家了。

    开门迎面一股酒气,柴郁不可避免地皱了眉。

    家里乱糟糟,灯管挂在墙角,醉醺醺的男人躺在沙发边,不知死活。

    柴郁抬步,立即被两滩塑料垃圾绊到。“这也太乱了!”她好不容易站稳,“你不打扫一下吗?至少收一收垃圾……”

    文西淡淡:“没用的。”

    什么叫没用的?柴郁不太理解,思及文西的父亲酗酒家暴这一设定,想当然把这三个字扩充为:打扫干净也没用,男人会再吐再闹,把家里搞得一团糟的。

    黑暗里,文西忽然伸出手指。

    “四,三,二,一……”

    先知似的话音落下,一个酒瓶突兀出现。

    柴郁发誓——这完全是凭空出现的!

    也无法理解面前的超自然现象,当务之急是带着文西躲避酒瓶。

    条件反射的,柴郁一把圈住文西肩膀,带着人卧倒在地。

    墙角的酗酒男人醒来了,摇摇晃晃站起身,肥硕的身材让他看起来像一座肉山。

    柴郁当机立断决定要逃,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瞄准房门,狠狠拉一把文西——

    文西岿然不动。

    她盯着柴郁,“你为什么……没有消失?”

    “什么?”

    文西喃喃:“你没有消失……”

    柴郁摸不着脑袋,酒瓶却不给她反应的时间。

    慌乱之中,反倒是文西翻身抱紧她,挡在她上方,一声不吭挨着打。

    柴郁听见文西又在数:“五,四,三,二……”

    “一”字落地,酒鬼男人又毫无征兆地倒地。还是躺在墙角,还是那副不知死活的模样。

    柴郁懵了。

    文西问:“打过游戏吗?知道存档键吗?”

    “啥?”

    “这里的一切,每到零点,都会重演。”

    “……你在说什么梦话。”

    柴郁不相信。她觉得要么是这文西有精神病,要么是这男的有精神病。听说精神病会遗传——估计是两人都有。

    眼看着墙角男人死了一样,这叫文西的小孩也神叨叨的,柴郁决定抽身,不瞎掺和,尽快逃离是非地。

    她走出文西的家,一屁股坐上车,按了启动器。

    文西跟到车边,好整以暇盯她。

    片刻后,柴郁惊恐起来。

    “日历上的日期……日期真的退回前一日了……”她嚅嗫,“我、我的汽油……也满格了……”

    “是的。我说了,每到零点,一切都会重演。”文西看着柴郁,“所以我很惊讶,你居然没有消失。”

    *

    夜戏的拍摄卡了几个特写,总体顺利。拍摄结束后,几人分散地回到酒店。

    进电梯前,阿莉尔随口一问:“玩过寂静岭吗?”

    荀烟:“看过电影。”

    “游戏没玩过吧,一起去打游戏吗?”

    “不要,好血腥的。”

    阿莉尔转而去拽另一位:“路语冰,去陪我打游戏。”

    “打个der,昨天招魂一棵枯树都把你吓到床底下,”路语冰瞥她,“莉莉,你这么怕为什么还要看恐怖片?”

    阿莉尔反问:“你不怕为什么要看?”

    路语冰:“……”

    无言以对。

    听她们拌嘴,估摸是私下约着看电影打游戏有段时间了。

    荀烟奇道:“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路语冰冷冷:“在你只关心你的宋小姐的时候。”

    “……”

    电梯门“叮”地开启,三人抬头,“她的宋小姐”就站在过道口,仍是那身藤萝色的合衬睡衣,肩上白色皮草外套,搭得很随意,却足够惊艳。

    她手上拿一本书,见了荀烟笑着打招呼,顺势与她同道走。路语冰识趣说一声“拜”,拉着阿莉尔向反方向离开。

    宋汀雪喃喃:“小栀,你的朋友好像不待见我。”

    荀烟没回应,心说她待见你就怪了。眼角余光瞥见宋汀雪手里书籍,是西语的标题,隐约觉得眼熟。

    “这是什么?”

    “Cerezos en primavera. ”

    宋汀雪读的也是西语,荀烟只听得懂皮毛,再前前后后看了书封,还是没印象。

    宋汀雪提醒:“这是从你的书房里拿出来的哦。”

    更没印象了。那间书房是荀烟高中时才常去的,这几年别说书房,连A城都很少回。

    荀烟走进房间,丢下房卡,见玄关柜一篮鲜红的樱桃,果皮鲜艳,还淌着水,像断头花上几滴露珠。

    “七月份的澳洲怎么会有樱桃?”

    宋汀雪脱了皮草外套,哼着调子捞几颗樱桃过水,递到荀烟嘴边:“有钱就可以。”

    “……多谢指点。”

    荀烟咽下樱桃。

    宋汀雪立刻期许地问:“好吃吗?”

    荀烟吐掉核。她吞得囫囵,忘记体会味道。

    “一般吧。”

    宋汀雪有些失落,手里的樱桃相持着,没敢再递,也不想放回去。

    对上那副委屈的神情,荀烟有些恍惚。

    “宋小姐,比起自己吃樱桃,我更想看你吃。”

    宋汀雪直觉这话不简单,但又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想的那样,小心翼翼问,“……用哪里吃?”

    荀烟笑了下,手顶着宋汀雪腰肢,把人逼到墙角,借过她手里樱桃,撩开藤萝色睡裙,用最认真的表情做最下流的事。

    “宋汀雪,你真的很爱明知故问。”

    下方在动作,上面也没偷闲。鼻尖对准鼻尖,荀烟按住她,吻上来。

    宋汀雪呼吸一滞,背贴紧墙面,自觉揽着荀烟的脖颈,感受那份湿濡又熟练的吻,气息失序,身体也逐渐失控。

    樱桃磨蹭着,滑腻的果皮带来凉意,掉进滚烫的唇间。

    一冰一暖,荀烟的手指像是被电了一下,轻着声呢喃:“你好紧……张。”

    词语之间诡异的停顿,宋汀雪温温吞吞地笑,用腿勾住她。

    “再试试,”她催促,“小栀再试一试。”

    荀烟把她抱上玄关柜,大幅度的动作使得柜面东西悉数掉落,篮子坠下,皮草外套成了地毯,樱桃滚了一地。

    与它们一同掉落的,还有宋汀雪先前观看的那本书。书页震动,翻到刚才读过的诗句。

    Cerezos en pri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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