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不善: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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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辞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羽翼般的眼睫因隐忍而微微发颤,“你不必为了讨好而刻意如此。”

    他说话时的声音粗哑,吐露的气息急促又滚烫。

    柳云诗像只软绵绵的小猫,倾身在他怀中,细嫩藕臂环上他的劲腰,眼中噙着潋滟春水,委屈低嗔:

    “表哥是不喜欢我么?”

    她一脸无辜地凝住他。

    季辞擒握住她向下探去的手腕,眸底渐深,欲望翻涌粗热的气息,捻过她薄红的耳垂。

    他们的身体紧挨在一起,脸靠得很近,他甚至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馨香,看见她脸上泛起的潮红。

    视线睡着雾濛濛的眼眸缓缓向下压,少女红唇微微张着,露出一点鲜嫩水润的舌尖,惹人怜爱的模样似乎在邀请他去品尝。

    季辞手背青筋暴起,眸底涌起危险的暗光。

    柳云诗尤不自知般,向前俯去,伸出粉嫩的小舌在他的喉结上轻轻舔了舔,见那喉结激滚得厉害,她想了想,轻轻含吮了上去。

    只一瞬间,一切便都失控了。

    他猛地抬腿凑高她,箍着细软的腰压向自己,在她惊声嘤咛间,倾身含住莹润香甜的唇瓣。

    方才克制得太久,这次的吻又重又急,鼻尖微微错开与她相抵,用力撬开她的唇齿深入进去,一路攻城略地卷扫涤荡。

    他坚实的臂膀和胸膛像铁网一般包围着她,几乎将她揉碎。

    柳云诗脑中一片空白,顺从地闭上眼睛,承受着他凶猛的吻,睫毛不自觉变得潮湿。

    渐渐的,他的吻慢了下来,变得缱绻。

    他轻轻离开分毫,一边逗弄着她的小舌,一边看她闭眼轻颤地模样,眸子里染上一层欲色。

    湿润的吻松开她的唇瓣,顺着唇角落在下颌,纤长的脖颈微微后仰,献祭一般送到他面前。

    水雾凝成的晶莹缓慢滑落,季辞轻轻将那滴水珠吮去,换起怀中人的一阵轻颤。

    他抬高了腿,让她可以坐得更高,俯视着他。

    他的手掌托在她肋下,掌着不断起伏的柔软边沿,拇指缓慢摩挲。

    浴室昏暗,愈发衬托她的身上白得不可思议。

    让人想起冬日时,雪覆山峦,红梅点彩。

    季辞指腹慢条斯理地划过,柳云诗陡然僵住。

    惊呼从紧咬的唇间溢出,眼角湿润,“表哥……”

    季辞抬头,慢条斯理地拭去她的泪,“如今怕,也晚了。”-

    回京的官道上漆黑一团,只有月色落下清冷的光。

    两边的树林中浓雾渐起,一人一马疾驰在路上。

    未出片刻,前方出现一座驿站,马上之人猛拉缰绳,骏马前腿离地一声嘶鸣,稳稳停在驿站前,鼻息粗重地喘着。

    不及马匹停稳,顾璟舟已翻身下马,疾行至驿站中,声音中透着烦躁,“可有快马!”

    今日驿站值守的是个中年男人,一见他衣着不凡又风尘仆仆的模样,当即不敢耽搁,上前道:

    “回公子,倒是还有一匹马,只是这马也是傍晚时才回来的,此刻尚在喂食,还需等一会儿。”

    顾璟舟剑眉紧蹙,又无旁的法子,只能催促他尽快。

    那男人应声去后面催促。

    顾璟舟在原地烦躁地走了几步,出门去到院子中站着,下意识往腰间摸去。

    察觉到腰间的荷包早就不知丢在了哪儿,他又焦躁地掏出怀中的信不断摩挲。

    他本没这么着急回京,但昨日他派去扬州的人来禀,说柳家在前段时间遭了难,一家数口尽数死于非命。

    他眼前一黑,几乎要将信捏烂,当即就要改道直接去往扬州。

    还未出发,紧接着又来了一封信,属下说经过打探,柳姑娘似乎逃了出去,只是不知所踪。

    顾璟舟第一想法就是她应当是去京城找他了,便立刻问程宿,也就是那日的白衣男子要来了一匹快马。

    正想着,门口又传来一声马匹的嘶鸣。

    程宿从门口快步进来。

    见到顾璟舟的身影,他神情一松,一边朝他走来,一边掏出腰间的水囊,“公子,喝些水吧。”

    从昨夜到今夜,整整t十二个时辰,公子都是在马背上度过,滴米未沾,滴水未进。

    若非这匹马实在需要休息,公子怕是能不眠不休地赶回京城去。

    顾璟舟抓过他的水囊猛灌了几口,衣襟沾湿了不少。

    他擦了唇角的水渍,看他,“你不必跟着。”

    程宿对于他的话充耳不闻,只又拿出怀中的糕点递过去,“公子先吃,我去里面再灌些水。”

    顾璟舟抿了抿唇,接了过来。

    虽然实在没什么胃口进食,但他长期征战,也知道体力对于此刻自己的重要性。

    勉强着吃了两块儿糕点,驿站的人牵来了喂饱的马匹。

    顾璟舟朝房间里看了一眼,见程宿还在跟里面的人借水,他对那牵马之人说,“告诉他今夜没马没粮了,让他歇一夜再走。”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换上新牵来的马,猛抽缰绳,打马离开。

    程宿在里面听见马蹄声,回头一看,早就不见了顾璟舟的身影。

    他长叹一声,收了灌满的水囊,对人道了谢。

    刚一走出去,见方才给顾璟舟牵马的人张口,他打断他,“阁下不必多劝,我是势必要跟上去的,只是想问阁下可否有止血药和绷带,能给在下一些?”

    顾璟舟的马没时间换,他的马却是在马路上换过的,还能再跑。

    虽然顾璟舟穿着黑衣还极力遮掩,但方才他进来的时候,还是一眼就看到他的腰腹处已经被血浸透。

    他必须要赶上去,防止他再出意外。

    那驿站之人一听他这话,也不再多劝,忙去取了止血药和纱布过来,替他在马上绑好,目送他扬鞭而去-

    夜色依然深重。

    只是浴室中燃着昏暗的灯火,水光氤氲下,不知外面已是更深露重。

    柳云诗早就软在季辞怀中,唇瓣被他吃了不知多少回,微微红肿。

    玉白脖颈覆上一层薄薄的粉色,遍布着深浅不一的红痕一直到水中。

    在吻落下时不断起伏,唇齿中几乎要泻出呜咽。

    季辞克制地轻吻着,“此刻一切还来得及,现在出去,我还可以放你离开。”

    柳云诗双目有些微微失焦,胸膛起伏着,轻喘了片刻。

    “表哥昨夜不是说要教我么?”

    水面轻轻晃动,她婉转的嗓音染着媚意,“是这样么?”

    男人闷哼一声,腮骨楞起,琥珀色的眸中盛着晦暗,定定看了她良久。

    柳云诗亦睁着水雾濛濛的眼睛回看向他,手臂慢慢动了动。

    他喉结滚了滚,忽然轻嗤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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