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钩[青梅竹马]: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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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除了那帮男生堆里今天多出了一个二班的女生。她有印象,是一个很活泼很爽利的妹子,成绩也挺好的,经常稳在年级前三十。

    路夏像是被她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立刻移开眼,“没什么。”

    说完,她也觉得自己之前的表现有点离谱,不好意思地冲她笑了下,“我是太久没打了,有点没找到手感。没事儿,现在手热了,我们再试试。”

    “你要记得,眼睛跟着球走,先蹬转,挥拍,肩膀带动手发力。”

    开始前,似乎路夏也发觉了自己的不像样,又重复了一遍自己贫瘠的教学理论知识。

    但运动对于程麦来说,就是听理论“马冬梅”,一到实操“孙红雷”,球一来就慌,所有东西全忘个精光。

    这次路夏终于没再扔个刚飞过网就直直扑街的球,但过犹不及——她扔的太大力太高,从程麦的视角看,那球直接冲她右脸来的。

    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她往左边侧着退了半步想避开,结果下一秒脚腕处就传来一阵钻心裂肺的疼痛。

    她惊叫一声,疼得跌坐在地。

    变故发生得太快。

    疼痛之中,她只听得见路夏慌乱的询问:“麦麦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啊。”

    这什么十年前偶像剧土得冒泡的台词。

    程麦想让她闭嘴,可她一张口,冒出的却是痛苦的呻吟。

    网球场的动静很快也引起了注意。

    很快,她就听见一个少年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满是焦急和烦躁。

    “让开!”池砚一把拉开路夏,整个人护住程麦。

    下一秒,她的手臂就被一双熟悉的大手握住:“现在,能不能自己走?”

    明明刚才还在吵架,但这会儿见到他,程麦所有的防备都卸下来了,只有见到最亲密的人的安全感,与此同时,痛苦也被成倍放大。

    她试着用一下力想站起来,却立马跌落回原地痛呼出声,眼角也被刺激得泛出泪花。

    见状,池砚不再多说,直接转身蹲在她身前,把平直宽阔的后背留给她,周围人立马七手八脚帮忙把她扶上去。

    前往医务室的路上,不知是不是疼出了幻觉,她只觉得脚踝那疼得都要没了似的,人也开始胡言乱语,呜呜直哭:“疼……呜,砚砚,为什么脚会这么痛啊?我是不是脚要断掉了?”

    身体越疼,为了转移注意力,她搂住人脖子的手也就越紧,俩人脸颊相贴,她的眼泪和他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密不可分,齐齐落进了少年宽大的领口中。

    “疼死你算了,变跛子,”他咬牙切齿,要被这个冒失鬼气得要死,但一听到女生顿了一秒后哽咽都岔气的声音,终归还是心软占了上风。

    他停住,侧过脸没好气地说了声:

    “骗你的,这么容易瘸,拐杖轮椅得卖脱销了。”

    “但你还这么用力的话,瘸不瘸不清楚,我倒有可能先被你勒到窒息。”

    第25章

    医务室内

    “韧带拉伤了, 问题不太大,”医生见怪不怪,“回去用药酒揉一揉, 这几天注意别用力。”

    一进门闲杂人等都已经被赶走,程麦没有了顾忌, 疼得大呼小叫,不忘第一百零八遍向医生确认:“医生,真的不会变瘸子吗?确定没骨折吗?我怎么这么疼啊?”

    估计平时没少被学生质疑水平,医生面对这类问题已经免疫, 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语气凉薄的宣布:“要是不相信我的水平你可以去医院照片子。”

    说完, 门口突然传来保安的声音,说是门卫室突然来了个她的快递, 非要本人签收的那种贵重物品。

    一时间, 惨白的房间里只剩下程麦和池砚大眼瞪小眼。

    他自己就经常泡球场上,运动中有个小病小伤的, 再正常不过了。

    只是当这对象换成程麦,他在那一刻却突然失去了理智和判断能力,心急得要命。

    现在回过味来再一想,知道这个平时恨不得长床上的人主动运动是为了谁以后, 心急都变成了心烦。

    妈的,就不能想。

    一想就火大。

    草。

    看程麦还在那抽抽嗒嗒的,他心烦地移开眼。

    不过一秒, 又像是败给什么一样,乖乖倾身, 粗暴地扯过桌子上的面巾纸,怼她脸上一顿擦:

    “别哭了, 哭得丑死了。”

    顿时,被纸巾闷住的抽噎声更大了。

    程麦呜咽一声,说话的声音隔断断续续的:“我都受伤了,你,你还要骂我。”

    池砚移开手,女生额头汗涔涔的,几绺刘海贴在上面,眼睛和脸颊一样红,像个可怜巴巴的小兔子。

    可爱又可怜。

    “真没骂你。”

    程麦目光炯炯的看着他,池砚顿时老毛病犯了,坏笑着说了句:

    “这不是实话么?”

    “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学网球也不知道热身,不摔你摔谁啊。跟着路夏这不靠谱的半吊子学,我看你是还没入网球的门就想先天不足瘸条腿了。”

    “这个跟夏夏没关系,”涉及到闺蜜,程麦很仗义,不让池砚迁怒人,她先一步祸水东引,倒打一把指责他:“是你不答应教我才缠着夏夏要她教的。”

    池砚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俩人僵持了几秒后,他出其不意用力掐住她的脸颊,冷笑道:

    “听你这意思,合着我还要为你要追人学网球受伤这事负全责是吧?”

    被掐着,她说不了话也动弹不得身子,只能眨巴眨巴俩下眼睛。

    “可以。我看,你腿没折,往外拐的胳膊肘倒是快折了。”

    接收到她“不然呢错的还能是谁”的理直气壮,池砚被气得无语直乐:“可以,这波操作很程麦。”

    他手上更用力了,程麦的嘴巴被他挤成个o型,像条缺氧时只能张嘴呼吸的小金鱼。

    识时务者为俊杰。

    被人控制在手里,现在又是个伤残人士,程麦觉得自己就是那刀板上的鱼肉。

    她小幅度摇了摇头,含糊不清地顺毛捋:“不不不,我觉得,偶坐在这儿,就是因为没有听池砚的话,池砚说的就是对的,是真理!”

    见他手上力道微松,知道这回顺毛的方向对了,她加大力度:“以后池砚让我往东我就不往西。池砚不让我做的就坚决不做!”

    没忍住,他被她的活宝样逗弄得低笑出声。

    这一笑,也算是把俩人前面体育课的剑拔弩张彻底抹掉。

    他忍住笑,目光落到别处,“行了,都成伤残人士了,省点口水吧。”

    一副没眼看的嫌弃样。

    但接下来的态度,不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至少再会刺人。

    不过这脚伤来的不是时候,隔天就是南礼附中高一的期中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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