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钩[青梅竹马]: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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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

    给身体冷静的契机和信号。

    他执行力向来强, 有了计划后,就开始严格照此执行:

    早上宁可冒着迟到的风险也要等拖拉的韩又元一起上学;中午吃饭挑她对角线的位置坐;再不主动搭腔找她, 下课就埋进书山题海,比备战中考都刻苦;只要有人找他打球有求必应,拖到上课前一秒再堪堪踩点进门。

    ……

    不是没看到每次拒绝退避时她的失落,但这事儿他确实一时间想不到更好的办法解决。

    关键, 又不能跟她说实话,不然她可能还会觉得自己是变态,一顿好打都是轻的。

    只能自己一个人扛。

    十天过去, 这样严防死守的策略似乎有点效果,别说对她产生心动的感觉, 他自个儿心脏都快累得跳不动了。

    直到某天放学,程麦的单车被钉子扎破, 即便再不想,他也干不出让人自个儿回家的混蛋事,只能招招手,示意她坐到后面那个久违的专属座。

    当腰间被女孩紧紧环住的瞬间,他呼吸一滞,垂眸看到那双莹白的藕臂,所有人为抑制的生理和心理反应就像压缩堆积到极致的粉末,现在不过空气中摩擦出一点星星之火,砰!

    全数引爆。

    在耳边呼啸的风声中,池砚却只听得见自己胸腔内疯狂加速的心跳。

    在那一刻,他清楚地意识到一件不愿承认的事:

    所有努力,功亏一篑。

    他完蛋了。

    *

    南城夜晚秋雨不停,滴滴答答,丝丝密密,湿寒的冬季已经初见端倪。

    可房间里的温度却持续走高。

    池砚看着怀里的女孩,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吞咽了一下。他微微后仰着头,像是再做最后一丝克制和抵抗,可却耐不住女孩的轻声呢喃。

    “砚砚,我冷。”

    他低下头,对上她羞涩又大胆的眼神。

    见他双手依旧无动于衷垂在身侧,程麦不满地晃了晃,催他,“抱抱我。”

    原本半露的肩膀此时除了那天见到的黑色肩带外空无一物,入目是少女莹润有光泽的肌肤,在白炽灯下只有胸前两团在中间投下一道阴影,让人根本无法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分毫。

    寒冷的风刮过,他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脖子上就被一双柔软的小手颤微微地环住,像是试探,也像是怕人拒绝。

    程麦这丫头被人夺舍了吧?

    她什么时候会跟他这样撒娇了。

    此情此景,池砚直觉不对劲,但他却已没有多余的神思来思考。女孩不住的催促就像摄人心魄的海妖声,让人迅速忘却理智,只想遵循身体里疯狂叫嚣的本能:

    让她痛。

    或者,和她一起痛。

    因为长期写字打篮球,他的食指和中指都有一层薄薄的茧,刚刚触及她腰侧细腻的皮肤就引起怀中的人一阵颤栗,不顾她的哼声,少年的手强势地顺着腰线一路攻城占地,直至将女孩的细腰一手掌控在内。

    至此,他唯一残存的一丝理智也被手下美好的触感烧成灰烬。

    像抚摸过质量最上乘的雪白丝绸,一旦挨上手就再也无法松开,这样新奇的刺激足以叫一个面对情事尚且青涩的少年发疯。

    他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在盘旋:占有她。

    修长的手指像在做最精密的实验,他顺着女生深深的背沟一路往上,直至彻底侵入那片从未有人造访的领地。

    “……别。”

    意识到他的动作时,她圆眸忽地睁大,有种说不出的鲜活可爱,但她也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微弱的抗议就彻底迷失。比起拒绝,那一声更像是言不由衷,在鼓励他更进一步的探索。

    池砚看着怀中人逐渐迷蒙的眼神,就像第一次见血的野兽,破坏欲在他的四肢百骸急速游走,不断催促着他,做得过分些,再过分些。

    直至脑海中那根弦彻底崩断——

    他俯下头去,遵循着本能蹭到那一抹渴望已久的软唇。

    明明是居高临下的姿势,可他却像最虔诚的信徒,在渴求公主的恩赐。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的温度越烧越高,像气球顶端被戳破后砰地炸开一般,他撑在女孩耳侧的手臂登时卸力,紧绷的身体毫无缝隙地压在她身上,滴滴汗水顺着他高挺的眉骨跌落到女孩光洁的额发上,最后消融在枕头里。

    池砚重重喘息着,双眼紧闭,在黑暗中回味成倍放大的感官刺激。

    再睁眼时,什么都已消失不见,入目是房间淡蓝色的天花板。

    只有沉重而滚烫的呼吸,和被子底下的腥浊气,提醒着他刚刚发生的一切。

    这样的梦对他来说算不上陌生。

    可这是第一次,梦境中的女主角有了脸。

    还他妈是程麦???

    他躺在床上,脑子里一边是尚有余温的4k版重播,一边是不可置信的天人交战,等了三分钟都没能分出胜负,反倒是随着时间推移前者占比越来越大。

    掀开被子看了眼渐渐又复苏的某处,他低咒一声,起床穿鞋,但脚刚一落地,脑子里又自动上演起梦里第二次的姿势。

    “操。”

    真是有够不争气的。

    避了那么多天,结果人搂个腰,就成这样了。

    他弓着腰坐在床边,手狠狠揉搓了几下脸,整个人颓丧又无力的样子,连屈起的背脊都散发出一股自暴自弃的绝望气息。

    醒过来的时候才五点,临近冬天,外边还是蓝黑色的天,却在淅淅沥沥下着小雨,拍打在窗户上,一下又一下,浇灭少年心底的躁动和无措。

    这次,他什么也没做,仿佛在和自己较劲,就那样执着地等着身体向理智屈服。

    最后他也确实凭借自己强大的意志力战胜了本能,但花了大半个小时,才消停。

    因为这个梦实在太过逼真鲜活,早饭时他看着素颜穿着睡衣毫不设防的程麦,那一瞬间愧疚、懊恼、心虚……各种各样的情绪排山倒海向他涌来,将他溺毙。

    偏偏乱他心神的始作俑者一无所知,磨磨蹭蹭在他身边坐下,顺手帮他盛了碗粥。

    接过碗的那一刻,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池砚,你真他妈不是人。

    不管多难的题,只要定下神来找对方法,他总能条分缕析将它解决。

    可最近面对程麦产生的奇怪反应和情绪,已经让他无法用理智去应对。他从小情商挺高,开窍也早,心底已经隐隐指向了一个不愿承认的那个答案,一个可能会让这段维持了十几年的友谊毁掉的答案,一个可能会吓到她的答案。

    面对程麦澄澈的眼睛,他将所有纷乱的思绪都吞了下去,表现的一如往常。

    只是这次输的一塌糊涂,他再不敢低估她的“破坏力”,高估自己的自制力,终于下定决心,再收拾好这些乱七八糟的情绪前,不再和她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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