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石: 55. 岁岁春事 危墙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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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岫玉活泼一些,等过个十多年,再把我收藏的那块翡翠料子切了给你。”

    “我喜欢这个。”唐岫在他掌心里缩起手,配合他用巧劲往上一推,镯子就套了进去,不大也不小,是为她量身定制的尺寸。另一只手把领口的红绳勾出来,比着玉锁和镯子看了看,一青一白,一腻一透,搭配着看意外的和谐。

    “照着你的如意锁配的,羊脂玉做镯子腻了一些,还是吊坠好一些。”宋修筠伸手捏着她的玉锁仔细看了看,上面还带着她贴身的体温,顿了顿,低头吻了一下。

    唐岫注意到他的动作,想到他上一回看这只锁的样子,脸上跟着一烫。

    她鲜少把这条坠子摘下来,所以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撞得狠了,只能抓着他的手臂连声喊疼。

    宋修筠听到便会停下来,扣着她的腰低声问她“哪里疼”,之后就看她指指被玉锁撞得泛红的胸口,告诉他“这儿疼。”

    他松了口气,把玉坠子转到她颈后,咬在嘴里,红绳在她瓷白的皮肤上随之绷紧。

    宋修筠眼下这一吻,显然也想起了什么,手掌压下来,跟她戴着玉镯的手十指相扣,玉坠上的吻沿着红绳一点点上移,解开她的睡衣领口,在她的锁骨上落下温热的痕迹。

    唐岫轻哼了声,收紧手指握着他,在一阵阵泛起的热流中想起门还没锁,莫名有些紧张。

    但怎么说是在家里,买菜又不过是半个钟的事,宋修筠不会在这种情况下真的做什么,抱着她亲了一会儿,见好就收,直起身帮她整理满头的乱发。

    “对了,我要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唐岫在他怀里坐着,总算找到机会跟他讨论这件事。

    昨晚饭后,唐松绮单独把她叫到房间门里。唐岫进门时看她一脸严肃,差点以为自己最近太好吃懒做要挨她的批,谁知道她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大红本,第一句话就是:“妈跟姥姥给你在学校附近买了套新房子,十月份装修好了,这几个月在通风,刚好现在寒假,你有时间门就慢慢把行李搬过去,下学期就能住了,算是给你的新年礼物。”

    “啊……这么突然?”唐岫原本的开学计划被这句话无情打破,明明收到了礼物,却一下子开心不起来。

    “这有什么突然的,修筠博士毕业,总得回来的。房子四月多就签好合同了,只是对方交房出了点问题,时间门才拖下来,要不然这学期你也不用在他那儿打扰这么久。”唐松绮回答。

    “那不是还有哥跟我一起么,也还好吧……”唐岫微弱地挣扎了一下。

    唐松绮闻言,讶异地看她一眼:“妈妈知道,你哥跟颖则今年好不容易能待在一起,肯定不常在那儿住。你从小就怕你师叔,在他那儿肯定也不自在,自己一个人住多舒服。”

    “唔……嗯,嗯,也是。”唐岫被说得心里一阵虚,只好翻开那本房产证,转移注意力。

    所以礼物虽好,唐岫到现在都还没细看,妈妈还让她大年初一带上朋友去新房里面暖一暖,她嘴上也连连应好。

    “……所以你说怎么办,我下学期好像真的要搬走了。”唐岫把房产证翻出来,展示给她看。

    宋修筠安静片刻后,回:“那就搬走吧。”

    “??”唐岫看他的反应平淡,一下子来气,推了他一把,“我走了你就一点反应也没有?太过分了。”

    宋修筠被她逗笑,捏捏她发烫的脸颊:“要是我们还没在一起,我可能会有些担心。但你现在是我女朋友了,跑得了庙跑不了和尚,你想让我怎么反应?”

    “本来你明年要做课题,就得三天两头往广汉跑的。我要是搬走了,你就更见不着我了,不是雪上加霜么?”唐岫瞪他。

    她这幅样子怎么瞧怎么可爱,宋修筠眼底的笑意粲粲的:“我还以为你已经学透阳奉阴违那一套了……你把行李搬走,人不是还能来我这儿住么,横竖你家里人也不知道,你这套房子离知春花苑又不远,走路就能到。”

    的确,她家里人的活动范围固定在东城区,就算偶尔心血来潮要去看她,也不会选在大半夜,只要她把行李安顿好,人在哪儿其实是不打紧的。

    至于宋修筠,年纪大了,跟家里人分得就更开了,一学期下来也没见他母亲过来一趟,都是他回去居多。

    想到这儿,唐岫抛给他的眼神从“岂有此理”转为了“算你聪明”,摆出勉为其难的姿态应下:“好吧。那我开学之后先把东西都搬到那儿去,再理一些到你家。”

    “嗯。”宋修筠伸手揉揉她的头发。

    他们在房间门里腻歪了一阵,还没诉完相思之情,就有人棒打鸳鸯来了。

    唐昶允提着大袋小袋回来,刚跨过门槛就扬声招呼:“颂颂,太阳晒屁股喽——姥爷给你买了酱香饼,快出来尝尝——”

    “!”唐岫一惊,一时情急,差点想用脚把某人给扫下床,幸亏被他适时扣住了脚踝。宋修筠歪了歪头,又好笑又好气地睨着她。

    “你怎么走?”唐岫自知失礼,默默收起脚塞回被子,压低声音问他。

    “不用走。”宋修筠站起身,坦然道。

    “啊?”唐岫不理解,刚想跟他再理论一下,唐昶允已经急吼吼地捉奸来了,敲锣似的叩她的房门——

    “唐岫,十点多了,再不吃早饭要烂肠子了。”

    “!”唐岫被这动静吓到,不管不顾地掀起被子,一把蒙住自己的头,颇有掩耳盗铃的意思。

    宋修筠笑着摇摇头,转身打开房门。

    “嘿!你怎么在这儿?”唐昶允也被里头大摇大摆走出来的人吓了一跳。

    “来的时候看到街角有爆米花糖的,唐岫之前说想吃,问她要不要去看看。”宋修筠坦荡道。

    “米花糖?”床上做缩头乌龟的某人听见这话,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怪不得我说早上什么动静这么大。那你们先出去,我洗漱一下就跟你去。”

    “好。”宋修筠对她礼貌地笑了一下,转身出去了。

    “……”唐昶允看到这个场面,简直恨得牙痒痒。这两人不跟他摊牌就算了,一边又这么明目张胆地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对象,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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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家人连着十多年都一块儿过年,今年也不例外。傍晚天刚擦黑,一群人收拾了茶室里的果壳垃圾,就帮着到厨房烧热菜了。

    唐岫跟唐峪两个饭桶只负责在外边看着等,顺便担任醒酒小厮和冰酒小厮。等唐昶允和卢鹤麟忙活到六点多,一大桌子菜也上齐了,跟往年一样按着长幼顺序坐好。

    白天他们不怎么注意唐岫,眼下灯影昭昭,她腕上那只镯子便透润得扎眼。唐松绮在她帮忙给长辈倒酒的时候注意到了,问:“镯子是你自己买的还是谁送你的?”

    “师叔送我的,说是压岁钱。”唐岫远远瞟了某人一眼,摆出乖顺的语气。

    说来也好笑,最近演得多了,喊某人“师叔”居然比往年任何时候都要顺口。

    “这样啊,那要多谢你师叔……你都这么大人了,还收这么大一份压岁钱。”唐松绮只是随口一问,加上宋修筠这压岁钱是往年都有的,每次包起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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