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哄卿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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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1  ? 第 71 章

    ◎他嫌她脏?(修)◎

    虞烟歇了一晚, 而柏婴忙了许久,看起来比她还疲惫,瞧她这处变不惊的样子,冷哼一声:“随我来。”

    虞烟借着晨光四处打量, 院墙高筑, 两旁的宅院无人居住, 半点声响也无,庭院收拾得还算干净,这窝歹徒在此居住不是一天两天了。

    比通州那处农舍强了许多。

    虞烟收回视线, 冷不丁地与柏婴四目相对, 柏婴勾了勾唇角,看戏一般观察着她的举动, 丝毫不担心她会生出逃跑的心思。

    虞烟抬步跟上,片刻间便到了柏辛居处。

    迎上来一个仆役,穿着打扮和农人无甚区别,虞烟暗自记下, 又瞥向他脚底。

    仆役看了眼虞烟,眸中有惊艳之色, 被柏婴瞪了眼便低下头去:“主子在藏书阁等她。”

    虞烟察觉柏婴又悠悠望了她一眼, 只做不知, 安心当个哑巴。

    进藏书阁后, 天光渐亮,不需唤人掌灯,但忽然间,一声诡异的叫声打破宁静, 虞烟倏地转头看向这声响的来处。

    博古架后的人影若隐若现, 这声惨叫便是他手中活物发出。

    柏婴看没能吓到她, 乏味地撇了撇嘴,发觉师父的动作顿了顿,柏婴不情不愿同她解释起来:“那只兔子病了,治了十来天没见好,眼看活不成了,师父这是想看看病灶在何处。”

    不知道还好,一听这个,空气中那股血腥味尤为明显,虞烟压住恶心,捂了捂唇。

    再是好奇,也不至于生剖。

    “坐下说话。”柏辛尤在对付着手上那团血肉,侧首吩咐柏婴为她斟茶。

    茶是好茶。虞烟瞧了眼,仍是没碰。

    柏婴见状,动作中带了些怨气,“不吃不喝,又能撑多久。”

    那只兔子完全没了声息,只余下剪子刀尖破开骨肉的动静。

    柏辛声音带笑,“你娘将你教的不错,还没吓破胆。”

    默了默,续道,“我忘了,你爹是个在疆场上混饭吃的角色,免不了要打打杀杀,你可能见惯了。”

    “你认识他们?”

    “我和你爹,有过一面之缘,他的事,我一清二楚。至于你娘……”柏辛将沾血的双掌浸入水中,鲜红血色一缕一缕扩散开。

    “我是她唯一的堂兄。”

    虞烟没有在娘亲口中得知过柏辛的存在,但甫一见面,便能从他的脸上看到与她的相似之处。

    因而也不惊讶。

    柏婴没想到坐在眼前的这个女人会是师父的外甥女,脸都绿了。

    好在二人都没在乎舅舅这个称呼,没有攀亲的心思。

    “你身边跟的那个侍女很有本事,把我的人压得毫无还手之力。多亏了你那个蠢笨的哥哥,否则还要费些工夫才能把她引开。”

    虞烟昨日从吴夫人那里知道虞峣与人起了冲突,一刻不停地赶去,担心青柚与郡王府的人动手,就把青柚留在外面,一个人进门。

    “与其盼着他们来救你,不如同我服个软,别像你娘那样跟我犟,怎么说都是血亲,你在我心里总和旁人不同的。”

    虞烟无言以对。

    和旁人不同,就是把重伤的谢兰辞找来和她配成一对?

    换成胆子小的闺秀,能看着他身上的伤吓晕过去,难道还能像□□熏心的土匪,不顾人安危强行贪了美色?

    “我娘去的时候,我还不足十岁,许多事都记不清了。或许娘亲以为你……在那几年没能扛下来,不小心失了性命。”

    沉默已久的柏婴听了这话,目光几欲喷火。

    “我虽不如她,但保全性命还是不成问题。你爹恐怕盼着我早死。”

    瞧他做的这些事,只算掳来谢兰辞这桩就够杀头了。

    虞烟和自己爹爹想的一样。

    “你找我来,不会就为了出这口气罢,是想找什么东西?”虞烟定了定神,“我娘留给我的物件可不少。”

    柏辛一面擦着手,一面从博古架后走出,平静的面容慢慢漾开一重笑意,“你娘没告诉你?”

    日光愈发明亮,照得屋中亮汪汪的,虞烟心底却一片冰凉。

    柏辛一直看她,没错过她神情的变化,扔开血迹斑斑的帕子,缓声道:“无妨。她没来得及说给你听,我这个做长辈的责无旁贷。”

    柏辛使了个眼神,柏婴会意,一招手,外面听用的奴仆便依序动了起来。

    虞烟瞥了眼,“你这里还有别的客人?”

    柏辛笑得开怀:“只你一个贵客。这里不方便,我带你去见见我的朋友。”

    话虽如此,出门前柏辛也没打算换件衣裳,虞烟垂眸看去,柏辛那身白衣一丝血色都没沾上。

    一想到他那双手片刻前还碰过那温热的血肉,虞烟拧眉别开视线。

    藏书阁靠墙的书架设了机关,柏婴上前在某处按动两下,一条地道出现在眼前,柏婴点了蜡烛走在前面。

    虞烟迟迟不动,柏辛走过她身旁时投来一眼,虞烟抽出绣帕,丝毫不遮掩对地道气味的嫌弃。

    柏辛没说什么,看了一眼就往下走。

    这条地道由来已久,仅有后半截是这两年新挖的,看得出挖掘时十分匆忙,越往前,路愈发不好走了。

    柏婴走在前面,离远了灯光便有些微弱,虞烟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柏婴是如何将墙角的老鼠踢来,她看得一清二楚。

    虞烟等柏婴走远两步,蓄足了力气,又将这只半死不活的老鼠踢了回去。

    柏婴敢怒不敢言。

    接近一日粒米未进,虞烟上坡差点摔倒,柏辛道:“当年你母亲走的路,可比这艰险多了。”

    虞烟抬头看向站在前方的柏辛,烛火晃动,他的眼睛被火光映得发亮。

    实在是和母亲极其相似的眉眼。

    “她铁了心从族里偷跑出来,从来没有试图联系过我们。虞家那个老太婆还嫌弃她,殊不知连他儿子的命都在你娘手上。”

    这师徒二人都自视甚高,虞烟默了默,“她从来不提这些。”

    “是,她不提,她巴不得永生永世不要回去,把名字也换了。但她忘了我们,我们却没把她忘了。”

    柏辛眸中隐现疯狂神色,迈步走向虞烟,“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找什么,你难道从未发觉吗?”

    虞烟心口一紧,瞳眸骤缩,柏辛猛地扣住她的手腕,指尖沿着青色血管游走,“谢家那小子是怎么活下来的,你心里没数?”

    “你的每一寸骨血都是药引。哪里需要别的东西。你娘不顾族人劝阻,一心下山,还不是为了你爹,还有那些个庸人,放血割肉,实在是蠢笨。”

    那又为何要潜入员外家中,把她和谢兰辞送入喜房?

    好像看出了虞烟的疑惑,柏辛眼中含笑,低眸看向她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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