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哄卿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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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等候。

    好在换琴后,虞烟没有受到影响,没有半分差错。

    楚芫见她回到身旁,一面打量着她的脸色,一面给她斟了甜酒推去,但虞烟只沾了沾唇,兴致不高的样子。

    等宴席结束,众人离去,林熙还过来搭话:“你说这是什么事,这库房里的东西恐怕十年八年也没人用过,竟然接连出了岔子。就连我也出错……你怎么不说话,没什么好伤心的。”

    虞烟没搭理人,林熙眼睁睁看人从身前走过,看她蔫头耷脑的,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诸位贵女除了簪环,换了妆容,相约乘舟游湖。

    林熙不慎湿了裙摆,心烦之际,想起虞烟。

    抬头望了一圈,没能找到比自己运气还差的那个呆子,正要拧干袖角,忽然又听得一阵琴音,如簌簌春雨,缠绵温柔。

    确认过传来的方向,林熙撇了撇嘴,“闭门不出真是傻子。连世子奏琴也赶不上。”

    摘莲戏水的诸位小姐纷纷停下动作,看向霞光绚烂的天际,无声地欣赏着难得一闻的乐曲。

    虞烟靠在椅中,眼角泛红,长睫湿润,眸中泪意盈盈,正用第三条锦帕擦着眼泪。

    谢兰辞弹奏的曲子,正是去岁她在镜湖听过的,但此时没有丝毫欣赏的心情。

    眸中含着泪花,看不分明,但谢兰辞走至身前,愈发接近,连光线也遮去大半,想看不见都难,虞烟眨了眨眼,抬起头。

    又一条雪帕被递到眼前,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觉得他的目光分外专注,然后听见他说:“不要哭了。”

    虞烟抿了抿唇:“我没有想哭。”

    摸了下眼角,声音沙哑,“是它自己要掉眼泪的。”

    这次大约是她弹琴给他听的最后一次机会了。她也没有做好。

    多少会有些遗憾。

    大概是她以前尝过世上所有甜蜜的东西,现在终于轮到她品尝酸涩的滋味了。

    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还要再听吗?”谢兰辞知道她喜欢,轻声问道。

    虞烟还在伤心,但想到机会难得,说不准也是最后一次了,而且算一算,也值不少钱呢。

    毫不犹豫地点头:“要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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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7  ? 第 57 章

    ◎她大概看错了。◎

    倘若起初没有抱什么指望, 她也不会如此难过。

    谢兰辞好像担心她哭累了,递了盏茶水过来。

    虞烟抿了抿唇,低头看去,她的眼泪已经沾湿三条锦帕, 明明白白摆在面前。

    冷静下来想想, 她这样子在他眼里, 恐怕是十分伤心难过。

    过去也有贵女当众犯错,脸皮太薄,回家便茶饭不思病了一场, 之后再有类似的情形, 便找诸种借口推拒,不愿意再当众演奏。

    虞烟摸了摸心口, 她倒没有那种丢人羞愧的感觉,只是酸酸涩涩,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掉,根本管不住。

    但一旦停下来, 她自己也很想不通,怎么就在谢兰辞面前, 哭成这副模样。

    低头摸了摸脸颊, 湿漉漉一片。

    后知后觉地擦了擦脸, 指尖顿了顿, 犹豫着摸上眼睛,又碰了碰鼻尖。

    一想到现在这狼狈模样,就恨不得找条缝躲起来。

    昨日和谢芊芊聊过,听她提过平日辛苦练习的情形。

    虞烟眼睫颤了颤, 那个十岁出头的小丫头哪怕受罚, 也不会这般哭鼻子吧。

    觑了眼谢兰辞, 他面上平静无波,淡然平和,似乎什么都可以接受,莫说是今日弦断,哪怕她摔琴都不会有一丝波澜。

    究竟何事在前,他才会失了分寸,虞烟很是好奇,但这个疑惑注定得不到解答,默了片刻,略带怅惘地重复今日之事:“我又犯错了。”

    她没有想为自己辩解的意思,但一时没忍住,小声道:“难道有的人注定运气不好。多用心思,也不能如愿以偿吗。”

    她的手指头又不是刀子那般尖利!那根琴弦好端端的,偏生要断在她手里。

    谢兰辞目光停在她湿红的眼角,眸中泪光点点,看起来万分可怜,此时语气犹疑,微带怨气,他唇角微牵:“出错是人之常情。我非完人,也不会事事顺意。”

    泪湿的长睫轻轻眨动,虞烟抬手便要去揉,谢兰辞扣住她手腕,虞烟抬眸看他,双颊微鼓,幽幽道:“我的手不是刀子,软软的,不会戳到眼睛。”

    她发热时,这双手无赖地缠住他,碰触他手掌每一寸肌肤,谢兰辞自然知晓,且眼下他扣住的皓腕,亦是柔腻如脂。

    虞烟尝试着挣了挣,谢兰辞看了她一眼,虞烟张了张唇,以为他对她的力气之大感到惊讶,不由面色微红,语气硬邦邦的,

    “你力气比我大,我才用了点劲。”

    说罢,便看着他的手,平心而论,谢兰辞的手骨节分明,肤色冷白,极其赏心悦目,虞烟悄悄比了比,他的手臂,每根手指头,都比她粗呢。

    还比她高不少。

    谢兰辞无心和她辩论这个问题,但她打量的目光太过直接,方才还泪光潋滟的眸子,因重新找到了有意思的事物,而变得专注炽热。

    她知道那只玉镯价值几何时,也是同样的眼神。

    虞烟只是有一点好奇罢了。

    他的手好看归好看,并没有格外不同,能把任何事都做得很好……她好想要啊!

    他擅琴善画,这般厉害却要制住她,不准她再动。

    谢兰辞垂眸看她一眼,虞烟那点郁闷和不甘便在他的目光中逐渐消失,很不争气地没敢开口。

    他指点过她两三回,好歹算她半个先生。

    她却在众人面前表现平平……怎么看都不是个好学生。

    “不可随意揉眼。”

    虞烟可怜巴巴地眨眨眼,还坐直身子,眨眼时抬起头,像是凑近了要给他看,娇滴滴的:“但是我好不舒服。”

    就连手指也顺着心意,滑到他掌心,求助般地按住他的手。

    二人间的距离又近了几分,粉润唇瓣微微抿起,仰起的面容娇艳动人,卷翘湿润的长睫也多了些勾人怜惜的意味。

    “我帮你。”

    他越不让她碰,眼睛痒得越厉害,不禁又催了催:“那你快一点。”

    下一瞬,一方雪帕又出现在眼前,虞烟心虚地算了算,他备的帕子不会都让她用了罢。

    “抬头。”

    虞烟仰头,在他轻柔擦拭时配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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