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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善哄卿卿》 50-60(第13/14页)
道:“丑得还挺可爱的。”
袁南满口应是,生怕她放弃这个盈利甚少的店铺,绞尽脑汁地给她展示架上的货品,笨拙又努力。
头一个丑东西她还没认出来,后面的几样,她却有些印象,袁南夸得天花乱坠,听得她耳尖发红,根本不好承认这东西是她弄出来的。
爹爹究竟在想什么!
弄出这些玩意儿的她,恐怕还不识字罢。
若是卖这些东西能够赚钱,那才是怪事。
好在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只占了一小块地盘,虞烟脸上的烫意慢慢消去,但暗地里手指仍蜷在手心。
出了店门,元潇笑话她:“若不是你那女红不成样子,虞叔恐怕也要拿去店里摆着。”
虞烟哼道:“你懂什么?”
“行吧行吧。你那叫别具一格,不同寻常。”元潇闷闷道,“而且……我怎么就不懂了?”
修习医术,那书册厚重得要命,书袋用破不知多少。
元潇从小就开始拿起针线,自己缝缝补补了。
虞烟走在前面,回身看他:“你这次来,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没告诉我?”
元潇沉默,虞烟瞥他一眼,小声道:“好啦,你还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做。”
元潇在太医院跟着一群能当他祖父的人共事,膳食清淡,闻言脸色一黑:“在你心里,我就为了吃顿饭来找你?”
虞烟心说,今日可能会吃两顿,但嘴上没提:“那你来做什么?”
元潇阴阳怪气道:“还不是我娘,来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多来看你。你干脆给她当女儿好了。”
元潇入京前夜,母亲趁夜找来,元潇以为她要把什么传家法宝交给他,结果开口却是:“烟儿娘亲去得早,她爹又不常在家,你去了多看看她。”
末了还为虞烟的婚事操心,“若不是你们经常斗嘴,你二人在一起倒是很好。”
元潇万万不敢生出和她结亲的念头。
笑话,他娘连干女儿都没顺利认下,已经把心全偏虞烟身上去了。
虞烟没在跟前时,他娘还能记挂着他这个儿子。
若他们凑成一对,他岂不是把母亲也让给她了。不像娶亲,倒像是入赘。
虞烟正要说话,却看神色幽怨的元潇面色忽变,往河畔的柳树旁躲去,他犹不放心,还拉着虞烟的袖子,让她帮忙挡住。
虞烟往另一头扫去,没发现不对,等元潇松了口气从树后出来,便问他:“你这是去哪偷鸡摸狗了不成?”
元潇整整衣袖,“没有。”
只是好不容易休息一日,共事的老太医热情邀请他去酒楼一叙,元潇肚子里寡淡得很,再不补点油水,力气都没了,实在不想再和老人家一起用饭,随意找了个借口推脱。
方才那人看着眼熟,大概前些天见过,元潇想了想,没记起那人的名字-
为了休沐日能顺利出行,江林州忙得脑子一片空白。
除了想小表妹时傻笑一会儿,其他时候只想闭着眼睛休息,听到谢兰辞和相锦提起虞烟,下意识便开口:“又出什么事了?看得这般紧。”
谢兰辞淡淡看他一眼。
江林州一回想,今日找人传话给楚芫已有五次,当即闭紧嘴。
但回过头来,江林州又觉得不对。
他和表妹是青梅竹马,差不多快要两情相悦的关系。联系频繁一些乃是常事。
谢兰辞这算什么?
不多时,相锦回来了,短短半个时辰,在太阳底下晒得脸都黑了,在门前再三徘徊才认命般踏进屋中,把方才所见告诉谢兰辞。
“元潇和她举止亲密,关系非同一般?”
相锦暗自叫苦,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他可不敢接话,忐忑道:“像是认识多年了。”
江林州乐了。
年纪相仿,谈笑自若,结伴出行,这不就是青梅竹马?
瞟到谢兰辞的脸色,江林州又闭了嘴。
再招惹他,别说两日后,恐怕两个月都要忙得脚不沾地。
60 ? 第 60 章
◎见一个爱一个。◎
元潇还想在外逗留片刻, 虞烟带着他在外边闲逛,外面的事元潇不知,她便顺口问了些他在太医院的琐事。
元潇口齿伶俐,但平日里用脑子去看那医术, 把精力耗了大半, 平日还真没多少人可以闲聊, 直到虞烟问起谢兰辞的病情,才悻悻住了嘴,
“我说你怎么不催我回去, 原来在这儿等着我, 还记挂着他。”
虞烟左右看了眼,附近没有旁人, 凑近低声道:“你既然去了西苑,也知道我和他是同一条船上的。我除了问你,还能向谁打听?”
元潇身在宫廷之中,这些事免不了多打听几句。
但从青柚的言谈, 和他所见中,谢兰辞哪是在什么船上, 全然是个搅起风浪,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物。
谢兰辞之前是在巡边归京时受的伤, 于情于理, 宫中都格外重视,他的脉案由多位太医经手,制药熬汤这些事也都交给了更妥帖稳当的人来做。
元潇身在其中,只要稍微留意, 便能知晓谢兰辞的病况如何, 更何况在这人身上察觉出了中毒的迹象。
昔年叛军作乱之时, 元潇尚未降生,但他母亲当年亲历叛军以毒屠城之事,又在往后数年处理过上百个中毒者,他决计不会看错。
此毒阴狠至极,中毒后刺痛难忍,哪怕侥幸活命,百日后骨肉尽烂,红肉白骨如丝如缕,死状可怖。
因着谢兰辞身上残留的毒素,元潇又多留了几分心眼,打听过后,才知这人心志坚毅,居然能忍得毒发时的剧痛,毫不外露,以至于外人竟不曾知晓其疾症。
元潇母亲当年也曾深受其苦,哪怕治愈后,腿上仍有些痼疾,行走不若常人方便,是以尽管牵挂故人之子,也鲜少进京看望。
虞烟发热请了太医,元潇知道她那时躲在谢兰辞院子里,二人情谊不浅。
谢兰辞这毒去了八九分,剩下这点余毒,元潇觉得母亲那里应该有解决的法子,不知为何,母亲绝口不提解毒之法,他问过几次,都没能解惑。
宁王暗中派人寻医问药,百姓不知,元家远在千里之外,却是略有耳闻。
元潇在不懂事的年纪知道这个消息,书也顾不上看了,好奇地问母亲:“这么多银子,若制成解药,咱们接下来二三十年也有饭吃了。”
元潇还记得母亲的答复。
“黄金万两于我无益。潇儿,这毒若轻易能解,哪会有上万民众死于城中?”
“况且……我的命也是旁人捡回来的。你往后莫提此事,若为恩人招致祸患,我一死也不能抵偿。”
这恩人,元潇不作他想,定是虞将军和白姨。
元潇忽道:“今年我在京中,等到了日子,我同你一道去祭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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