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哄卿卿: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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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顺道往澄园送了些。主子您也该多补补身子。”

    想到主子的伤尚未痊愈,说到最后,声音不自觉带了些急切。

    谢兰辞怔了怔。

    这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我们这可是正经医馆出的好药,药材金贵着呢。小夫人若觉得艰难,吃一颗便是了。”何家来的媒婆百无禁忌,那时还毫不掩饰地嫌弃他身上的伤口。

    “这位郎君……实在该多补一补。你就,吃它个三粒吧。”

    相锦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好端端的,主子的脸色怎么突然难看起来?

    谢兰辞还记得当时虞烟抗拒的神情,她凶巴巴地夺过瓷瓶,一把扔到窗外,然后眸子湿漉漉地看向他,满是不安。

    “别吃。万一你……你死在床上怎么办啊。”

    谢兰辞觉得,自己暂且还没那么短命。

    她究竟知不知道谁才会死在床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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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  ? 第 28 章

    ◎暂且先不怪他好了。◎

    宁昌侯府大办的这场寿宴, 白日里一派祥和,热闹非凡,在上面花了许多心思,贴进去许多银钱。

    到这天结束, 侯夫人却是闷了一肚子气, 把清点入库一应事宜全交给了手底下的管事去办。

    宁昌侯面有忧色, 负手踱步。

    侯夫人没再遮掩心头的不满,道:“二十多年前的事,早该过去了。那年的叛军头领, 哪一个落得好的?个个尸骨无存。”

    “就是有再大的冤屈, 如此亦能含笑九泉了。国公夫人在天之灵,恐怕想看到家人其乐融融, 哪有像我们府里这般,还要长辈捧着小辈的?莫说是你这个舅舅,就是见了母亲,他谢兰辞面对外祖母, 也不像……”

    宁昌侯面色微沉,斥责道:“妇人之见!”

    侯夫人轻嗤一声:“便是陛下, 也差御前太监送来贺礼祝寿, 没说别的。”

    宁昌侯沉声道:“够了。莫要再提此事。”

    夫妻多年, 她哪能不知道他心里亦是这般想法, 只是谨慎过头,关起门来也要做出个体贴大度的长辈模样。

    宁昌侯出了主屋,婢女上来替她捏肩,侯夫人肩背一松, 沉沉吐出口浊气, 休息片刻过后, 郑凝亲自送了盅补汤过来。

    郑凝在自家人面前向来嘴甜,两三句话便哄得侯夫人露了笑意:“还是凝儿懂事,会心疼伯母。”

    侯夫人喝完补汤,郑凝适时开口:“我今日犯错,让伯母费神了。”

    在侯夫人看来,郑凝犯的不是大错,谢大娘子身边那位于妈妈,是一点脸面不留,胳膊肘一个劲往外拐,生怕旁人不知她谢家门风高洁。

    除此外,郑凝回回主动找谢芊芊说话,侯夫人看在眼里,也不大满意。

    他们宁昌侯府,难不成都得顺着谢家人?

    “不是大事,哪用得着专门跑一趟。”侯夫人牵唇笑道,“你只顾着与芊芊说话,倒冷落了其他几位小姐,下回可不许了。”

    郑凝垂下眼,恨恨地掐住锦帕。

    谢芊芊真是不识好人心。论人品才情,贺家姐姐样样出挑,还乐意与自己玩在一起,听得她与那虞家五姑娘的一番纠葛,还好心安慰几句呢。

    想起虞烟,郑凝忽而想起她和薛宁远的传闻,觑了眼揉着额角的侯夫人,佯作不经意间提起:“小郡王今日在园子里转了圈,好像没见到想找的人,兴致缺缺的就走了。”

    薛宁远脾性乖张,但年年在秋狩表现不俗,后续番外整理在滋,源峮污尓司久凌罢衣九尓在陛下那儿得了些称赞,他白日在宴上借故发了脾气,侯夫人听了,没说什么,只叫两个机灵的奴仆去跟前伺候。

    郑凝在跟前一提,侯夫人倒是想起来了,眸中泛起微微冷意,不由笑了笑:“老七家的对她关照得紧,我还道是个好的。原来这般上不了台面。”

    白日瞧那于妈妈护得紧,还以为虞家五姑娘和谢家有什么不为人所知的渊源。

    看来是想岔了。

    那小娘子就一张脸格外出挑,还格外媚艳,身段也不正经,就是个勾得男人失魂落魄的狐媚子。骗得几个纨绔子弟,就是到了头了。如何能是谢兰辞能入眼的?-

    虞烟很少做噩梦。

    按理说,青柚回来,她该夜夜好梦才是。但今次有了例外。

    沐浴绞发后,换上柔滑寝衣,趟进柔软舒适的被窝,帐幔一放,白日的烦心事全然远去,虞烟沾了枕头就睡着了。

    天光明灿,绿意盎然。

    她一个人在树下赏花,自得其乐,虞翎不知从哪钻出来,阴沉沉地将脸贴近:“为什么偷跑出来,大夫在等你。”

    正想跑,薛宁远又堵在跟前,步步紧逼:“躲我干什么?我只好来找你了。”

    路人纷纷抬头来看,她扭过头,连声唤人救命。

    虞翎转头解释:“我是她姐姐。”

    薛宁远则道:“为着你,我和人动过手,你还想不认?”

    路人一听,没再多留,接连离开。

    虞烟哭成个泪人,只能指望自己,趁他们不注意,转身就跑,没跑几步,忽而跌倒在地,怎么都爬不起来,坐起身来,手臂如坠巨石,丝毫不能动弹。

    虞烟秀眉紧蹙,侧身摩挲着左手,口中含糊道:“我的手,我的手。”

    说着说着,忽地睁开双眼,从那紧迫惊悚的梦中脱离出来,抬手就去扯了扯锦被,把自己裹起来,缩成一团。

    珠珠听得动静,提灯来看,坐到床畔,还没开口,便被虞烟握住手,而后听得一句委委屈屈的抱怨:“珠珠。我腕上好沉,好重。”

    珠珠低头一瞧,皓腕上别无他物,就一只莹润有光的玉镯而已。

    翌日,虞烟晚起了半个时辰,青柚见状,平素无甚表情的脸上露出一丝担忧,侧首问道:“谁得罪了姑娘?”

    虞烟从恍惚失神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先把青柚劝下:“我没事,真的没事。”

    不知父亲从哪把青柚找来的。虽然父亲一直说青柚家中代代习武,所以有些功夫在身。

    但虞烟不怎么信。

    以前虞翎舅家有人上门拜访,对她出言不逊,青柚当夜就去报了仇。第二天那位姑娘哭哭啼啼的走了。

    虞烟震惊不已,青柚的脾气暴躁,报仇绝对等不到第二日。

    还有。青柚房中的那把剑,她随口问了句,是何处得来,青柚居然面不改色地说,是抢来的。

    虞烟记得,青柚当时还说:“他养了小半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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