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哄卿卿: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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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谢兰辞送来时血污遍身,完全不像能自己逃出去的模样。

    第二日他醒了过来,她仍提着一颗心,夜里还哭了好一会儿

    如今想来,他兴许没有那般虚弱。

    那她夜间哭得泣不成声,说的那些话,岂不是全部叫他听到了?

    羞窘一股脑冲上来,虞烟仰头,一口饮尽了杯中水。

    她可真够厉害的。

    其他人能在谢兰辞面前,丢脸丢到如此地步吗?

    宋轻舟暗含忧虑:“虞小姐还好吗?”

    虞烟难掩惆怅,眼睫微颤:“若能把那些事全忘掉,就好了。”

    呜呜呜她以前记性没有这般好啊!

    宋轻舟一个男子,遭了此番祸事,过后亦有好几日打不起精神,何况是纤弱姑娘家。

    蹙了蹙眉,想出一个法子:“倘若小姐仍频频记起那些天的遭遇,或许,可以多想想救你出来的义士。”

    “能出手相救,定是一身正气。想起那人,就不会害怕了。”

    虞烟垂下头,手指蜷缩,窘迫得说不出话,敷衍般点点头。

    害怕是不会害怕了,但会尴尬啊。

    再想下去,夜里会睡不着觉的!

    而且,他不是科举入仕的文人么,怎么躺了两天,一挥剑,那个偷入喜房想轻薄于她的男人就没了性命。

    不像她,一日两日没睡好,就恹恹的失了神采,谁都不想搭理。必须要珠珠多哄一哄才行。

    他晕过去的那一日,珠珠没在身边,她就没忍住哭了一场。

    ……算了,娇气一点又和他没关系。听到了又不用他来哄。

    她给的软枕,伤药,还有那颗糖,应该勉强能抵消吧!

    青柚在院中帮珠珠收拾东西,看着篮中各色贡品,皱眉:“每回过来,都是这样?”

    珠珠头也没抬,应了声是。

    青柚手一用力,手中的果子就有裂开的迹象。她默了默,放下果子时转了方向,把裂痕遮掩住,唇边噙了抹冷笑。

    她离京时,托他们帮忙看着姑娘,若有什么麻烦,出手摆平。

    他们居然敢麻烦姑娘,又要吃又要喝的?-

    “你就这样把人晾在那里,来找我议事了?”江林州费了好一番工夫,把卷宗收拾出来交予相锦,没忍住问了这一句。

    “你要是想六七月忙得脚不沾地,大可回去歇着。”谢兰辞长指微动,垂眸看了眼书册,淡声道。

    江林州哎了一声,摇摇头:“表妹一家进京,我不得回去招待招待?”继而轻咳一声,“等我与她定亲,给你送几坛我珍藏多年的佳酿。”

    谢兰辞撩起眼皮,瞥了眼唇角上翘,神思不属的江林州。

    堪称私情误事的典范了。

    江林州敛了笑,哼声道:“是我忘了,世子尚在用药,哪能喝什么酒。等你有了喜事,我再送来。”

    顿了顿,话音含笑,“只是……不知到时候,是多少年的陈酿了。”

    收好卷宗,便要出门办事。

    一走出宅门,蹲守多时的姜家管事迎了上来,满脸堆笑:“我家老爷差小的来与世子赔罪。”

    姜家两个公子在酒肆犯的事不大,五六日就摆平了。

    谢兰辞淡声道:“姜家公子何时得罪了我?姜大人从哪听到的。即便是有,为一点小事上门,不是草木皆兵了?”

    姜家管事面色微凝,又道:“两位公子年少气盛,前阵子犯错后,家主重罚过,令其思过,收了那纨绔做派。随后又听闻去年秋狩,曾出言不逊,冒犯了世子……小人正是为此前来。”

    江林州在旁听着,唇边不由露出一丝讥笑。

    和谢兰辞并肩离开,走出几步,才道:“他俩是没说你什么好话。你是没瞧见,薛宁远夺得头名,姜家那两个把他捧成什么样。”

    “什么时候再去比一场,让他们见识见识你箭出必中的射术?”

    谢兰辞上了马背,扯了扯缰绳:“姜家的事,不用多管。风雨之下,自身难保的一条小船,载不动多少人。”

    江林州骑上马,不疾不徐地跟上。

    行至街角,一群学生有说有笑地从茶庄出来,勾肩搭背,谈兴正浓。

    虞峣一眼就看到了谢兰辞,默默收回目光,走出几步,旁边的好友甚是惊讶地提醒道:“你看。是谢世子。”

    虞峣没兴趣,友人若有所悟,拍拍他的肩,道:“还在为下旬的雅集伤神?不说别的,你投壶定然胜过旁人。”

    虞峣一言不发。

    好友续道:“姓范的有什么好得意的,得了两句称赞就急着出来显摆。嗯,你看我们碰面的茶庄,离世子的私宅不远。经常见面,说不定哪日还有机会得些点拨呢。”

    虞峣:“要去你去。”

    他现在看到谢兰辞就头疼。

    “我家和国公府又不沾亲带故的,哪敢去打扰。哪像你?”

    虞峣心头警铃大作,拧了拧眉。

    “不是。你父亲和郑家七爷,不是认识吗?这是我们当中,和世子关系最近的一条路子。”

    虞峣心弦一松,道:“再胡说八道试试?”

    江林州不指望谢兰辞会主动开口,坐在马上四处打量经过的铺面,忽地想起一事,扭头问道:“你那园子,夜里怎么灯火通明的。从前可不是这样。”

    多挂几盏灯而已,并不费事。

    江林州猛地住了嘴。

    谢兰辞又不像自己这般,心上人进京就把府中里里外外收拾一番,院子里的花和树都命人拾掇齐整了。再说下去,又要让他奚落。

    谢兰辞想起那日虞烟亦步亦趋跟在身后,怕黑又胆小的样子,转眸看他:“问这个做什么?”

    江林州:“随便问问。”-

    虞烟进了白云寺,虔诚地拜了拜,出了大殿,招手让珠珠过来:“青柚还没回来?”

    珠珠点头:“她还说。这些东西供在石刻佛像前,不如拿去给外面的乞儿分了。”

    虞烟眉心微蹙,思忖片刻,转头去了旁边售卖素斋的饭堂,时辰还早,交了钱便出来,在茶棚里候着。

    “珠珠。这寺里做的营生,是不是太多了?”虞烟瞅见角落里还有给人批命解梦的小摊,轻声道。

    “这片鱼龙混杂。向来没人管。”珠珠回道。

    这些能掐会算的江湖骗子,没什么真才实学,安慰人却很有一套,怪天怪地就是不怪他自己,说的话让人如沐春风,惆怅顿散。

    显然那位大师说的话切中要害,出钱那人笑得十分开心。

    虞烟瞥见,难免有些动心,往那边看了好几次。

    忽然间,香客四散,寺门涌进两列腰佩长刀的官兵,来势汹汹,神色端凝。

    这些人甫一进门,那算命小摊就在人眼皮子底下倒了,算命的和被算的像两只鹌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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