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扬了吧(重生):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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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家子的哥哥也是个出名的,仗着家中势力, 去年就殴打了主考的官员,还强逼考官给一个?靠前?的名次,那篇烂文愣是过了乡试,还名列前?茅。

    这件事闹到御前,也?没受多大?的处罚,只是闭门思过而已,后来就借着恩荫做官去了,反倒是遭打的官员,外放了出去。

    李持月决心整顿风气,当然要杀鸡儆猴。

    这两个?人被捆着堵了嘴,在考场上巡了一圈,算是对告诫某些心思不纯的,老实考试。

    加之先前抓到几个夹带小抄的,贡院中的气氛一改往年的散漫,变得人人自危,连头都不敢乱晃了。

    等李牧澜回到大?堂,他已经打消了对乡试的疑虑,开始琢磨起怎么对付季青珣来。

    但是姑姑定然会护着那人,自己要怎么动手呢?

    见他那眼神,李持月嗤笑了一声,“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姑姑在说谁?”

    “偶然想到一件事,侄儿你回来了,看得如何?”李持月老神在在,她也?在等着李牧澜出招呢。

    李牧澜手指在椅臂上一下一下地敲,说道:“侄儿原是在东宫等杨融等人的好消息,但转念一想,有没有这个?好?消息,来问姑姑还快些。”

    “他们?有没有好?消息,当然还是问平日里读书有没有用心……”

    正说着话,就见外面走进来一人,正是巡查的官吏,他道:“回禀公?主,似乎是有人舞弊。”

    “谁?”

    “一个?叫季青珣的,还有一个检举他的考生,叫蒋莫从?。”

    这个?蒋莫从就是李牧澜安排的人。

    李牧澜早就买通了上届京畿道乡试的主考官,今年由他安排座次,李牧澜得了名单,将此人安排在了季青珣的隔壁,好?趁机下手。

    因?为?糊名,他没法在考卷上做手脚,只能在考试途中搞破坏。

    李持月看了李牧澜一眼,不用想也?知道是他的手笔,吩咐道:“带到后面的小楼去,交由御史审问。”

    李持月当然不能去“主持”公?道,季青珣盯着,她总不能看着他被冤枉了赶出去而无动于衷,到时真把人救了,岂不就亏了。

    她索性假装不知道,根本不出现,是死是活看季青珣自己的造化吧。

    结果这一坐反倒可疑了起来。

    李牧澜问:“姑姑,不过去看看?”

    李持月笑笑:“不过是小小的舞弊案,往岁也?不是没有,侄儿既然如此看重?,就去瞧瞧吧,本宫乏了,没那兴趣。”

    看在李牧澜眼里,则是觉得她不去救季青珣,只怕有更大?的筹谋。

    反正只是一个小小的季青珣,总归他在号舍两边都安排了人,此计不成?还有一计,此刻李持月实在太可疑,还是得他亲自盯着要紧。

    “那侄儿也没什么好看的。”他缓缓坐下。

    李持月皱眉看着他,这么不放心自己?索性白眼一翻,随他去。

    漏刻的水一点一滴落在尽头的铜壶之中,后边小楼里的声音传不过来,李持月支着额头昏昏欲睡。

    李牧澜见她真的没什么动作,不禁忖度自己是不是太多疑了。

    过了一个时辰,御史就回来了。

    李牧澜率先问:“如何,可真是舞弊?”

    “这……当时并无巡查的官吏看见,蒋莫从?说听见拆布的声音,也?没有在意,结果过了一阵,就有一个纸团从隔壁号舍扔了出来,蒋莫从?担心?巡查的官吏看见,以为?是自己丢的,就检举了隔壁的季青珣。

    可季青珣却说自己没有舞弊,撕破的衣裳也?不是自己的,那纸团上也不是自己的字迹……

    问了一个?时辰,谁都说不清楚,臣觉得宁错杀不放过,还是将他们二人关了起来。”

    听到这句,李牧澜放下心?来,这第二场考试算是彻底耽误了。

    闭目养神的李持月轻咳一声,拿袖子挡住上翘的唇角,她还状似担忧地问了一句:“这样做会不会有失公?正?”

    御史也?觉得为难:“这查来查去也?只是一桩无头公?案,如今贡院多的是要盯着的地方,只能留后再审了,

    之后若是考生真有冤枉,来年还可再考,左不过耽误一年而已,但科举严明不容有失,何况就是放回去,也?来不及写完答卷了。”

    李持月叹了一声,状似十分可惜。

    李牧澜道:“侄儿听闻,这季青珣是姑姑的门客,姑姑为何不愿保他一保呢?”

    “侄儿不知‘以身作则’这四个?字怎么写吗?”李持月撑着额头,眼带讥诮。

    李牧澜拱手:“是侄儿度君子之腹了,看来姑姑真能为?大?靖选出人才。”

    总归此人在李持月手下,走不了文还能走武,门路多的是,先前?多次派了杀手,都不能将此人除掉,可见能力之强,已成了李牧澜的心腹之患了。

    他只道李持月当真和令狐楚说的一样,万事都听季青珣的,只怕这糊名法也?是听的季青珣的主意,不然今日怎么会连一点应对之策都没有呢。

    李持月不过是个悬丝傀儡罢了。

    这个季青珣活着就是一个大隐患,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他没准能顺势除掉此人,到时李持月失了智囊,还如何跟他斗呢。

    李牧澜能想到的,李持月怎么会想不到。

    先前太子继二连三失利,之后更是连人都找不到,现在季青珣就关在后头,他会不动手吗?

    李牧澜想杀人,难得被自己估摸了,当然要助他一臂之力。

    左右就在今晚,该是能见分晓了。

    李持月已经盘算着季青珣死后,怎么好?好?收拢他的势力了。

    姑侄二人对上视线,皆是客套一笑。

    —

    黑沉沉的夜,连星子都寥寥无几。

    正堂后面的小楼里,关着些?睡不着的考生,他们有的熬不过考试被带到了这儿,有的则因?为?舞弊被永远剥夺了考试的机会。

    总归谁也睡不着,话也?不说,就在那儿发呆。

    负责守卫的士兵影子落到窗户上,处处是森严的守卫,想迈出去一步都做不到。

    就算是气焰嚣张的世家子,也?龟缩着不敢动。

    知道是持月公主在贡院做主,也?不敢再有怨言了,生怕一个?不好?殃及自己的家族,不能科举没什么,他可不想成为家族弃子。

    从?上到下的人逐渐都知道,有公?主在,科举之事怕是再不能任世家左右了。

    漆黑的屋中看不见任何人的脸,自然连慢慢出现的烟雾都没有人发觉,只是嗅到了一股淡香,眼皮就沉了下来。

    屋里的人醒着和睡过去,都是静悄悄的。

    直到天?亮,官吏带着急切的模样来禀告公主,死了两个?考生。

    “可知道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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