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扬了吧(重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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誊抄文章时,季青珣在一边信手写下的,她有心摸一下这人?的底细,才带走了。

    结果上官峤又问:“这文章是公主写的?”字迹却不像,气质也相去甚远。

    “这是别人写的……本宫要与你坦白,那?文章本宫确实写了,但也是你手上那?文章的主人?,帮着修改了一点。”

    她比手势,“就一点儿。”

    上官峤只无奈摇摇头,未见生气,只道:“公主府有这等良才,臣恭贺公主,不过如今看来,臣仍旧未知公主深浅,可还有未改之前的。”这先生做的,真是一板一眼的。

    良才?本宫只想杀了那季青珣。

    李持月咬牙切齿,不想再论那?人?,她将自己文章揉在手里,“已经丢了,这文章本宫拿回?去再写一遍吧,虽然差些?,但你不许挑刺。”

    上官峤却取过了纸摩挲平坦,折起放入怀中,他目光欣慰道:“公主这样,才终于有了点学生的样子。”

    “你既要再写,今日?臣带了书?来,做了老师,总要尽一下本分的,咱们先把策问的题破一下。”他说着还真就拿出了一本书册。

    李持月的眼睛一下游移开了,“这是宫外,咱们就不能对酒当?歌,不问课业吗?”

    “好啊,”上官峤道,“你方才文章中的几处用典,与为师说一下,说好了,公主尽可醉,臣来歌都行。”

    李持月长手一挥:“壮志在胸怎能嗜酒,老师您请赐教?。”

    上官峤低头忍住笑,将书?册展在她面前,人?也跟她坐到一边,真就翻起书?来,同?李持月讲起了策问该如何破题。

    纵使上官峤的嗓音再好听,用来反复吟诵孔孟之言,李持月也听得脑子胀胀的,抱着他的手臂歪头开始发怔。

    上官峤见她呆鹅一样,神情可爱,心头蠢动想捏一下那脸。

    不过正是该正经的时候,他只能忍住,把人?扶正了坐好,

    时间和书院的一堂课差不多,等说完,上官峤放下书?,只道老师的本分尽了,唇便低头在她侧脸碰了碰,轻得似未发生过,心中若有春风吹皱一池春水。

    李持月心有余悸地按了按额角,都没反应过来自己?被偷香了,只低声?抱怨:“好为人?师,说得我头疼。”

    “臣听到了。”幽幽一声在身后响起。

    李持月转身直接把人扑倒,按着他肩膀不让起来,“听到了又怎样,好为人?师,好为人?师……”

    上官峤知道她那压了半日的为非作歹的性子又出?来了,道:“臣见别人?倒不想念叨什么,只是你……”

    他眯着眼睛左看右看,“处处反骨,一见着就让人想念两句。”

    李持月倒是不恼:“本宫就当这是夸奖了,回?敬一个——”说完就去亲他。

    气息交缠来回?,上官峤仰首相迎,轻捧她后?颈,微启的唇契交相贴,寻着彼此柔软甘软的去处,辗转碾磨。

    上官峤愈发着迷于和李持月触碰,心中苦痛渐深,无法再忽略。

    他无法抑制地想起宫门外,那?个突然出?现在她舆车中的青年,还有那传闻的、藏在公主中的面首。

    “呼——”李持月稍离,眸光委屈,“你亲得太狠了……”

    上官峤笑意散去,视线落在她熟红的唇上,“公主府中如今……有几个面首?”

    他问完便有些惭愧,但不问,他做不到。

    由爱故生妒,人?心无能,故拘束在此?。

    “如今倒是一个都没有了。”季青珣被她赶出?去了。

    没想到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上官峤猛然张开眼,复又去看她,无数的话藏在滚动的喉结之下。

    没有了,是问什么?会有一点与他有关的原因吗?

    李持月再次俯首,眼波流转多情。

    发间珠子坠下,轻扫在上官峤的眉眼之上,眼中的公主若辉映着宝光,那?珠子继而在眼下停住,链子在眼帘下堆积,只因公主凑近了他。

    二人又重陷进唇间亲密之中,李持月任他拥在怀中,予取予求,情意渐浓。

    “公主,臣想——求一个名正言顺。”

    上官峤抱着她,如拥了星月繁花,不舍罢手,也终究是做不来这无名无分的事。

    他做下了轻薄之事,身为男子怎么都该担起责任,但眼前人?是公主,不是他想就可以,他甚至不知道这情缘在李持月眼中究竟算什么。

    李持月亲吻的动作辄止,看着上官峤清澈的眼睛,按在他肩上的手指收紧。

    他想同?她名正言顺?何其耳熟的一句话,这似乎又是一个季青珣。

    李持月也曾问自己?,上官峤会和季青珣一样吗?

    他不会。

    李持月前世就知道上官峤的品行,也知道他只是一个孤臣,周遭空茫,不可能去贪图什么。

    所以她愿意去喜欢上官峤,只是再也不会像前世一般全心全意了,这份喜欢吝啬得很,也就意味着可以轻易割舍。

    “阿兄要给我赐婚了,是节度使罗时伝。”她说话时,不敢去看上官峤眼中的失望。

    上官峤登时有一种后?脑被击打了一下的闷怔感,静默良久,他道:“是臣唐突了。”垂下的眼睑适时遮住眸中情绪。

    可听到他说“唐突”二字,李持月心中莫名酸楚了一下。

    “但这亲事注定是不成的,不过是一个由头罢了。”她说完,才觉得不妥。

    上官峤方才已是坠入深谷的心脏,为这话搏动几下,似枯木逢春,又要苏醒了过来。

    “所以,公主的意思是——”上官峤忽地握紧了她的手,贴在胸口。

    李持月没有答他的话,她望着窗外白云涌烟一般,忽然问道:“上官峤,你为何会放弃做一个和尚,选择入朝为官?”

    为何入朝?

    此?事,上官峤原不该跟任何人说。

    但眼前之人?,上官峤已在心中视之为妻,更她更比自己要坦诚上许多,上官峤如何能再瞒她。

    “臣自幼离家,兄长投身边军,先帝二年护送于阗宝玉回大靖……”上官峤声音静远,显然是陷入了回?忆之中,李持月枕在他肩上,默默听着。

    “结果边军死绝,雁徊镇破,臣全家俱亡,臣不信兄长护送不力?,不愿亲人?枉死,便还俗想寻一个真相。”

    “公主相信,安琥边军是无辜了吗?”

    原来上官峤就是雁徊镇人?,才会这么奋力地求一个真相。那?里的人?为什么不信他,要用石头将人?砸死?

    李持月记起,上官峤曾经说过,自己自小随禅师云游四方,雁徊镇又被回?纥突袭,他虽躲了过去,认识他的人?怕是死得差不多了,加之高官在其中阻挠,才造就的前世的下场。

    “你打算何时为安琥边军洗雪沉冤?”

    她不说信不信,只是问他何时去做,显然是信他的,上官峤笑意勉强:“怕是还要几年,公主,终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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