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昨天一样说晚安: 【全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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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5.晚安

    小草莓出生在一个冬天, 春节后,是水瓶座。

    出生时五斤八两,取名徐恬意。

    徐曜永远记得南依生产那一晚。

    他坐在产房外, 彻夜未眠。

    直到医生出门, 报了句母女平安。

    那个高大又冷淡的男人倏地落了泪。

    徐曜第一时间去看了南依。

    看到她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泪水再度滚落。

    他像要在这一天, 把毕生的眼泪流干一样, 抱着老婆哭个不停。

    哭到最后, 南依都忍不住调侃他, “哭得这么惨?”

    “是你生还是我生呀?”

    徐曜埋头在她颈窝处, 泪水浸湿她的发丝, 他只闷闷地重复着, “对不起。”

    “一定很疼吧, 对不起。”

    至今,想起他那时候脆弱的模样, 南依仍然很感慨。

    同事羡慕地说,“太幸福了, 你真是嫁对了人。”

    南依抿唇笑开,“我也这样觉得。”

    见南依还在做ppt,准备下周的演讲, 同事又问,“你产后这么快就回来了, 孩子给谁带啊, 月嫂吗?”

    南依动作一顿,随后道, “是他带。”

    小草莓出生后的两个月,南依一直住月子中心。

    那会儿徐曜便跟着月子中心的小阿姨们学习照顾孩子的各项技能。

    也是巧了, 公司项目进入收尾阶段,徐曜得了空,于是等南依回去上班之后,徐曜直接摇身一变,成了全职奶爸。

    “他带?”同事惊呆了,“他一个大男人,能带好吗?你放心?”

    南依说,“我放心啊。”

    不光带的好,还跟郭润雨比着带。

    南依记得教师节那天,她提前下班。

    走到小区楼下,刚好看到徐曜在带孩子。

    当时郭润雨也带着他家的小男孩来玩,四人一起散步。

    忽然小草莓在婴儿车里翻了个身,哼唧两声。

    郭润雨说,“完了,以我这称职奶爸的经验来判断,你家宝宝是要哭了。”

    话音刚落,就见徐曜弯腰下去,先是伸手探了探尿不湿,随即从婴儿车里抽出奶瓶,两勺奶粉,热水定量。摇晃,又将奶瓶贴在手臂上试温度,确保温度适宜后,才将小草莓抱起,一边哄着一边喂奶。

    小草莓抱着奶瓶欢快地吸着,果然不闹了。

    这一套操作行云流水,郭润雨简直看呆了,“卧槽,兄弟你6啊。”

    徐曜提了提唇角。

    在小草莓喝完奶之后,又当着郭润雨面,帮她拍奶嗝。

    边拍边冲他扬了扬下巴,意思是——“你会吗?”

    不得不说,这一幕连南依都看呆了。

    后来几人晚上一起吃饭,郭润雨向徐曜取经,两人研究了一通,郭润雨问他,“你觉得,带孩子难吗?”

    徐曜直言,“比创业难。”

    “但是比小兔让我做数学试卷简单那么一点。”

    南依隔着门听到,噗嗤笑出声来-

    小草莓完美继承了妈妈的好基因,在同龄人里一骑绝尘。

    别人刚学会走,她就已经在跑了。

    别人还在咿咿呀呀,她已经能清晰地叫出“爸爸妈妈”。

    不仅如此,还生的可爱漂亮,皮肤白皙,一双黑亮的眼像两颗葡萄,圆溜溜,亮晶晶。

    不哭不闹,会乖乖吃饭,吃到好吃的要给爸爸妈妈尝尝,睡觉时还会给爸爸妈妈盖被子。

    俨然贴心小棉袄照进了现实中。

    郭润雨看着自家刚学会拿棍子狂戳他的儿子,流出了羡慕的口水。

    “你给我学着点!”他摁着自家儿子,到徐曜家来。

    结果儿子一身反骨,气的郭润雨眉毛都竖起来。

    徐曜笑而不语。

    转过身,把女儿抱起来,低着头,宠溺地笑着说,“来,小草莓,给叔叔卖个萌。”

    小草莓扑眨扑眨大眼睛,紧接着咧开嘴巴笑,一双眼弯弯的,月牙似的,她吧嗒吧嗒咂咂嘴,歪头,“萌~”

    心都要化了。

    “真乖,晚上带小草莓吃蛋糕好不好?”徐曜声音都变得很温柔。

    小草莓两只小手捧上徐曜的下巴,奶声奶气道,“爸爸,妈妈,也吃~”

    “啊!!!”

    郭润雨彻底变成了一只土拨鼠-

    小草莓三岁那年,被送进幼儿园。

    她自然是舍不得离开爸爸妈妈的,两滴圆溜溜的泪挂在眼眶上,撇撇嘴,流了下来。

    南依抱着她哄,“草莓乖,先去试试,如果不喜欢,我们明天就不去了,好不好?”

    小草莓委屈极了,不情愿地点点头。

    等到了幼儿园,见到其他同龄人都在嚎啕大哭,父母头疼不已。

    她忽然就不哭了,站在门口,冲着徐曜和南依摆摆手,“爸爸妈妈,拜拜。早早来接我哦。”

    南依知道,她向来是懂事的。

    就和小时候的她一样。

    为了不让她委屈,南依和她保证,“绝对会第一个来接走我家宝宝。”

    只不过南依上班的时间总是不自由,小草莓三点钟放学,她偶尔还在学校上课。

    她没法去的时候,徐曜便会按时去接送。

    后来,南依愧疚自己总是没法去接女儿时,徐曜和她提起,“去接小草莓放学,是我一天中最治愈最放松的时刻。”

    徐曜有一个固定的闹钟,会在每天的下午两点二十分准时响起。

    下午总是业务繁忙的时刻,偶尔他在谈合同,偶尔是在开会,但只要闹钟一响,不管手头有什么事,他都会终止。

    有一次,陈智杰忍不住问,“曜哥你去干嘛啊?”

    徐曜说,“去接宝宝了。”

    “啊?不能保姆月嫂接吗?”

    徐曜摇头,“你不会懂。”

    徐曜想起,曾经儿时的他,总是幼儿园中最后一个被接走的人。

    其他小朋友喊着爸爸妈妈,扑进父母怀中,又被牵着手离开时,他只能坐在小板凳上等。

    然而等来的,不是司机就是保姆。

    没有一次是他的爸妈。

    他怎么会不知道等待的落寞。

    他自然不会让他的女儿同样承受这样的感觉。

    别人不是他,所以不会懂他为什么坚持要准点去接女儿。

    别人不是他,所以也不会懂接到她的那一刻,对他来说有多么珍贵。

    披上外套,徐曜一路开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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