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昨天一样说晚安: 90-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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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为了给游戏人物选造型。

    难怪他上班期间再也没跟下属去过餐厅,连续吃了小半年30块钱以内的餐盒,害的朋友们以为他陷入经济危机了。

    徐曜从小锦衣玉食惯了,向来出手阔绰的,却为了她制定这些高额度的计划,开始节衣缩食。

    他最怕麻烦,总是耐心欠缺。这样不拘小节的人,居然也能手写账本,耐心记账。

    泪水还没干,摇摇欲坠挂在睫毛下,南依眨了眨眼,两滴泪滚落,砸在了本子上。

    她伸手去擦,可大滴的泪水拼命往下落,逐渐晕开了字迹。

    南依索性合上了本子,咬紧了牙,深呼吸。

    片刻后,她腾地站起身来,离开了徐曜的房间。

    回到家,翻出护照,隔天请年假,办签证,订机票,收拾行李。

    面对林尔雅的问话,她只说了一句,“我得去找他。”

    这段日子,她总是问自己,如果他们真的要分开,如果他真的从她的世界里离开,她能不能做到坦然接受,又要用多久才能适应?

    答案是无法接受,也无法适应。

    对她而言,徐曜早已融入到她生活中的每个角落,贯穿了她长达七八年的岁月。

    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割舍。

    既然明知道自己不能割舍,为什么不去主动争取?

    她不想再被动,不愿再等待。

    他的人生,他的每一步计划,全都是她的身影。

    她没有理由怯懦。

    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交给他一个人来处理,实在太不公平。

    所以她必须勇敢一次。

    几天后,签证刚办下来,南依背着双肩包,毅然决然飞往旧金山-

    另一边。

    徐曜花了两周半的时间,终于将工作处理妥当后,抽空回了趟家。

    他想着,避着不见总不是个办法,有些事,早晚要跟他们说清楚才行。

    徐曜鲜少回家,难得徐正业和郝梦洁都在家,特地吩咐保姆准备了满满一桌饭菜。

    但他这次回来,显然不是为了吃这顿饭。

    父子俩还没动筷子,坐在饭桌前就开始谈判。

    期间,郝梦洁象征性地劝了几句,“差不多行了,有什么事吃过饭再说。”

    没人听。

    她也懒得再劝,恰好公司那边有业务要谈,她干脆进书房接电话了。

    桌上只剩徐正业与徐曜两人面面相觑。

    徐正业还在为徐曜相亲的事坚持,直接下达指令,“餐厅我订好了,明晚你去和她见一面。”

    徐曜说,“要去你自己去。”

    徐正业:“你这次必须听我的。”

    徐曜低头挑着菜,语气懒散,“我不听也不是一天两天,您要非把我绑去相亲,应该也不大好看。”

    徐正业拍桌子,“你非跟我对着干吗?”

    “咣当”一声巨响,酒杯里的酒都跟着颤了颤。

    徐曜却不紧不慢抬起头,淡淡回应,“别的事都可以商量,唯独这件事不行。我时间也很宝贵,还要我说几遍?还要吵多久?您给个准信。”

    在今天之前,他们确实已经在电话中吵过无数次。

    他与他,态度都很坚决。

    眼下,硬碰硬是彻底行不通了。

    徐正业默了默,深呼吸后,才再度开口,“这样,你跟Annie登记结婚,国内那边,你也可以继续和她在一起。”

    徐曜闻言,轻嗤一声,慢悠悠扬了下眉梢,他反问,“你是要我脚踏两只船?”

    徐正业说,“这是我为你做出最后的让步。”

    “我不愿意。”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您还不清楚吗?”

    徐曜重重撂下筷子,“我再重申一次,我有想娶的人。我这辈子,也只能有这一个女人。”

    “除非我死,否则免谈。”

    “哦,对了,还要再强调一点,就算我今天死这了,您要往我坟里装别人,我也会跳出来反对。”

    “你……”徐正业指着他,脸气得通红。

    郝梦洁从书房出来时,恰好听到两人的对话,她蹙了蹙眉,“徐曜,什么死不死的,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她坐过来,左右看了一眼,桌上两人还剑拔弩张着。叹了声气,她看向徐曜,“你这性子随了谁啊,这么倔。我跟你爸从小给你铺路,还能害了你吗?听我的,小情小爱我们姑且放到一边去,着眼利益才是长久之计。”

    徐曜移开视线,看她一眼,回应,“那是你们的长久之计,不是我的。”

    “听你这么说,你是准备放弃家里的产业了?难道你甘心留在北城,守着你那小公司,和你那女朋友结婚生子,平庸过一辈子吗?”

    “徐曜,难道你就这点志向吗?”

    “这话您说错了,”徐曜拿起桌上的刀叉,垂下眼,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和她结婚并不是我的志向。”

    刀叉表面被擦拭干净,在灯光下泛着冷感金属光泽,徐曜重新抬眼,看过去,“这是我一生的梦想。”

    在她逐渐惊讶的注视下,徐曜平静开口,“从我记事起,你和我爸没陪我过过生日,所以我从不许愿。不过十七岁那年,她陪我过了第一个生日,我许了个愿。

    与事业无关,与金钱无关,从那天起,我所有的愿望只有她一个,我只想要她。

    除她以外,我这辈子不会有第二个女人。”

    “而且一年以前,我已经和我爸说的很清楚了。”他站起身,将刀叉分别递给两人,随后微微扬着头,指着脖颈处,“要么,让我去找她,要么,弄死我。”

    “徐曜!”

    郝梦洁用力丢掉叉子,颤着手指他,“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么敢这么威胁我们?”

    徐曜垂眼,静静地看了她一会,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冷着声音开口,“是你们说的,我的一切,都是你们给的。”

    “但我细数过,从小到大,你们给我的无非也就是金钱和资源,再就是,我这条命。”

    他目光坚毅,双眼因一眨不眨而酸涩泛红,“钱我可以还你们,命你们想要,随时也可以拿走。”

    徐正业深深地看他一眼,咬着牙问,“我们什么时候要你的命了?!”

    “没有吗?”徐曜冷笑一声。

    高二那年,他和父亲一起来到旧金山。徐正业忙于工作,放任他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

    他痛苦无比,却无法逃脱。曾有几次,他想过要自我了断。可关键时刻,脑海中总是出现她的脸,那时候,他唯一的念想,就是见她一面。

    痛苦的回忆总是冰冷,再度提起,徐曜的语气却显得云淡风轻。

    徐曜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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