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干盒与七剑客: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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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腐烂贬值了。

    而此时此刻,向春生清楚地知道产生“我配不上你”这种想法完全是错误的。

    陈念荒喜欢上自己无可厚非。

    向春生开始正视这份感情了。

    他人的爱慕并不是为了证明那些人有多么深情,恰恰相反,只能证明被那些人喜欢的自己足够好。

    向春生从浴室出来,热气把她全身都换个思路,其实被人喜欢也挺好的,这样就可以从正常男性视角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向春生。

    很神奇,当你不需要爱的时候全世界都会来爱你。

    向春生足够强大,她能把爱给予很多东西,小猫小狗、花鸟虫鱼、朋友家人、青苔石头甚至于无机物……她不苛求别人来爱她,因为她觉得爱只是一种选择。她认为两个人在一起的先决条件是吸引,是理解,是尊重。爱只是衍生品,是经年累月的积累,是平凡生活的调味剂。

    “小春,你洗了好久的澡。”鹤南梦特别关心她的身体,“还以为你又晕了呢?”

    向春生尴尬地笑了笑,开始吹起头发。

    自从上次意外发生后,项东安的眼神就有些闪躲,她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解释,几个人同时保持原状,井水不犯河水。

    向春生的台灯还没熄灭,就她今天的经历而言应该是没心思写卷子的,可她依旧平静地翻开了那本字帖,一笔一画认真写了起来。

    红绳并未干透,生宣洇墨,腕上留痕。

    第64章 棋盘·败北

    今天的天气不错吧。

    看来烂漫的春天就要开始了。

    这样耀眼的日子,哪怕过去一分一秒都是人生中珍贵的瞬间,心脏扑通扑通的。

    倘若整个自然都是喻体,那么本体又是谁?

    蝴蝶是我,青苔是我,矿石是我,飞鸟是我,沼泽是我,触不可及的梦,倘若这些都是我。

    今日读物《潮汐图》

    如溪流般澄澈干净的声音的结尾,连接着一首很老很老的生日歌。

    在这点上,苏合一中值得表扬,广播站每日都要接收不同的匿名投稿,包括各式各样的点歌。

    生日快乐歌是最常点的一首。

    因为“快听,这是我给你点的生日快乐。”这个瞬间往往是最浪漫的。

    好朋友点的歌是枯燥无味生活最棒的惊喜,同一天生日的人也能同时感受到相同温度,生出“原来还有人记得”的雀跃,侥幸地被生活抓住了值得夸耀的部分。

    期中考试已经过去一周了,他们没时间悲春伤秋,这个学期末还需要参加会考。

    林致优在半月前就辞去了学生会的职位,因为接下来的日子,除了要准备辩论赛的事宜,她的成绩也不能有任何的差池,这是选择文科班的代价。

    她的军令状就是文科年级第一。

    “林致优,跑操去了。”

    还有值得一提的就是,原先三人组的向春生,现在换成了向夏锦。

    她也一起考进了文科班。

    向夏锦的表情尤其狰狞,朝她吐舌表示抗议。

    让林致优头疼的人从一个增加到两个,两个人一左一右把她夹在中间。

    “阿嚏——”

    春天,很可惜不是向春生钟情的季节,比起春天她更喜欢夏天,因为可以肆无忌惮地吃冰棍。

    风的流速可以很快,快到花粉能毫不犹豫地充斥她脆弱的鼻腔,也可以很慢,慢到所有绿色都湿漉漉的卧躺在眼底。

    不同的人对春天的感受也有所不同,陈念荒很喜欢这个季节。

    因为苦楝树开花了,他希望能放慢脚步,好好感受一番。

    这次期中考试向春生的成绩稳固得有些吓人,排名一直保持在年级前三十,不进也不退,也可能她遇到了新的瓶颈期,但她并不着急。

    向春生端着餐盘找到空位坐下,分班后一个人吃饭很正常,原先三个人一起对她来说才算特殊。

    周柏羽蹲她蹲了整整三天,每天还特意避开陈念荒。

    他都快被自己的深明大义不辞辛劳感动哭了,陈念荒这玩意儿总得把他家那套典藏送给他。

    周柏羽一惊一乍的样子一点都没变:“向春生,总算见到你了。”

    还是丝毫学不会沉稳。

    “好久不见,周柏羽。”向春生身体往后仰,有点不太想和他拼桌,“你怎么不和他一起?”

    周柏羽:“?”

    他的眼睛瞬间亮了,原来向春生对陈念荒也并非毫无兴趣,这不还挺关注的。

    “你说陈念荒?他这人最近跟疯了似的,每天不吃不喝写卷子。”顺带帮兄弟卖了一波惨。

    “哦,怪不得。”向春生努了努嘴,怪不得都没怎么看见过他,原来在暗自努力。

    向春生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陈念荒都这么努力,她怎么能松懈?!

    立马放下筷子,正准备回去刷题。

    “向春生,你是不是对顾长靳和陈念荒两个的事挺感兴趣的?”周柏羽用八卦勾引她。

    一说到这个,她就没那么想走了。

    向春生确实感兴趣,这两个人的关系绝非想象中那么简单。

    周柏羽谈这个话题,也算是为两人的未来披荆斩棘了,他不再嬉笑,表情严肃了不少:“在我和陈念荒还没有成为好朋友之前,顾长靳就在了。”

    三个小男孩的故事慢慢展开。

    “他那时候很爱笑,从小就聪明得非同寻常,不过那副吃软不吃硬的模样也是从小到大都没变。那个时候他经常在公园下西洋棋,没过多久就崭露头角,陈念荒从小到大就爱装,他被一位老爷爷看中收作徒弟。”

    周柏羽想到那个沙坑,那个公园,那个滑滑梯,那个泡泡般美丽的童年不由得笑了。

    “他们两个人认识的经过我不清楚,总之,都成了那个老爷爷的徒弟。”

    他脸色的转变,也就预示着故事的转折:“两个人既是朋友也是对手,不过他们的对弈一直在棋盘上,直到那天……”

    “那个下午,我目睹了全过程,两个人打了一架,然后陈念荒推了顾长靳一把,他顺势倒在了花坛边上,后脑勺磕到了,顾长靳的嘴巴里吐出来很多很多的鲜血,从那之后,两个人就再也没说过话。”

    周柏羽现在想来还是很气:“你敢信,陈念荒小时候一直都是被孤立的那一个?!”

    “那天,公园里所有的小孩都亲眼目睹了这个惨状,再也不敢和他玩了,顾长靳轻而易举地夺走了全部的视线,他开始被孤立,被集体霸凌。只有我知道,顾长靳是故意的,那个角度绝对是故意的,而且那天他出血只是因为咬到舌头了,看上去很吓人。”

    周柏羽越说越激动,向春生目瞪口呆。

    “他们都害怕陈念荒,说他是个暴力狂,歧视他与众不同的牙齿,当然他可能并不在意。”周柏羽的目光暗了暗,“可那时他才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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