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干盒与七剑客: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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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理科班。

    大部人的位置都改动了,只有少部分人留在一班,就是纯血理科重点班。

    陈念荒就是其中之一。

    他的桌子,原封不动全须全尾地保留在那儿。

    周围的人流,无序的桌椅,嘈杂的吵闹,躁动的心脏,都无法撼动那张桌子的地位。

    他也被叫去谈话了,不过没多久就被放了出来,除了让他安分点卢瑞音好像没什么好说的。

    陈念荒不紧不慢地从门口走进来,和手里抱着巨大箱子的向春生正好擦肩。

    眼神闪过一丝错愕,身体的每一根神经瞬间绷紧。

    该死,被喜悦冲昏头脑的他在此时此刻才意识到,自己没问最重要的问题:她的分班意向。

    原以为看完电影后两个人的关系会更进一步,可残酷的现实就这么横在面前,陈念荒轻笑了一声,听起来分外残忍,她一直都有自己的主见,就算他提前知道了又和现在有什么区别,无非就是能被她向春生放在眼里罢了。

    他的去留从来都不在她的计算范围内,而自己还愚蠢地幻想着未来。

    哪怕如此,他还是在用手扶住箱子的底部,把她手中的重物夺过来,声音闷闷的:“几班?”

    向春生脱口而出:“五班。”

    向春生回避着他的眼神,她有点心虚,自己分班的事好像就只有宋写宁她们知道。

    陈念荒不会这么小气吧,况且他也没问。越想越理直气壮,向春生也毫不避讳地问他:“你最后选了物化生?”

    他气笑了,随手把书放在五班门口:“累了,自己搬进去。”

    她居然还敢问?

    向春生搞不懂他这阴晴不定的性子,慢悠悠地把这些书安放在空位上,做完这些后走出门,他居然还在,逆着光靠在走廊的栏杆上,在向春生模糊的视线里他的五官都还清晰硬朗,表情甚至不是舒展的显得格外冷。

    她就这么讨厌生物吗?还是说她讨厌我。

    陈念荒气也是真的气,他那是不想走这最后几步路吗,只不过是怕她刚到新班级就被传绯闻。对于选课的事他没太多的情绪,他只是气,这人居然连这么重要的消息都不通知一声,他连心理准备都没做。

    “向春生,我对你来说就这么可有可无吗?”

    他的眼神里带着恳切,他需要一个答案,一个能让那颗悬而未决的心彻底冷却的答案,哪怕是伤人的话,陈念荒也想听她亲口说。

    向春生直视他的眼睛,摇了摇头,态度更加直接。

    陈念荒死也不会想到自己能在学校体验到跳楼机。

    “没有。”她表示否认,“你是我做梦都……”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就这么诡异地停顿了一下,他觉得自己的心脏绑在自由落体的那颗小球上。

    “是我做梦都想超过的年级第一。”

    向春生居然还狡猾地眨了一下眼睛,像是在说:等着吧。

    陈念荒你重要到我每天晚上做梦都能联想到,这些话过滤到他的耳里就变成了这样。

    陈念荒都觉得自已有点无药可救了,甚至哪怕以后向春生对地理有什么不太懂的地方,他都可能兴高采烈地啃完所有书然后再送上一本《跟着小陈学地理》

    而顾长靳的出现则是让原就冰冷的空气多凝结了几分。

    他当着陈念荒的面大摇大摆地走进了五班。

    和前几次的碰面截然不同,他非但没打招呼,就连眼神都不给。

    他像是胜券在握大仇得报般坐在了靠窗的地方。

    向春生是背对着大门的,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她毫不知情。

    “走了。”

    陈念荒也不知道自己在固执些什么?

    骄傲地留下那个颓废的背影,或者卑微地为了那份自尊主动离开。

    第54章 回头·败北

    他回到教室的那个瞬间整个人都脱力了。

    原本只要安静放在那里就足以吸引人目光的漂亮五官都皱成了一团,眉骨处还留着比肤色浅一度的疤痕。

    顾长靳什么时候竟然让他有了威胁感?换做是以前哪怕他当着陈念荒的面挑衅,他的表情都不会有一丝变化,直接就当作空气无视。

    陈念荒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那短暂快乐换来的不是得意忘形而是掉以轻心,好像忘记了便是棋差一招,满盘皆输。

    他抓住周柏羽的胳膊像是拧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语气中带着焦躁:“我的脸现在看上去如何?”

    周柏羽一时间也不知道这人又玩的是哪出?

    “大哥我要搬走了,你放手。”周柏羽手上还举着个大箱子,他依旧不依不饶不管不顾。

    他选的也是物化生不过不在重点班,是在隔壁实验班。

    “你觉得这道疤会影响我的脸吗?”这句话不像是询问反倒是逼问,周柏羽今天但凡说出一句会影响,他颜值降低之类的话,他今晚可能就睡不成了。肯定要翻箱倒柜地找那些宋观霜女士之前给他,他却嗤之以鼻的面膜敷上。

    周柏羽完全是看透他了,这人居然到现在还想着自己脸好不好看这种小事,一点都不为两个人马上就要分开的这件大事考虑半分,甚至就连自己搬书他都不帮忙。

    语气完全是意气用事地敷衍:“大哥,你别装,帅得没边得了吧。”再装就没意思了,周柏羽真想给他另外一侧打成对称的。

    周柏羽真的不懂这种人究竟在无病呻吟些什么?这位还是第一个让他觉得穿校服不土的男人,这道疤除了增加野性难驯的魅力之外,没别的坏处。

    陈念荒对他的反应很是受用,拍了拍他的后脑勺示意允许通行。顺带把批发后比向春生那本简劣版的数学笔记拍在了那叠书上。

    “到了那儿,好好学。”

    他不是没感受到分离的气息,只不过用平淡嬉闹的方式遮掩那份患得患失。

    周柏羽都觉得自己下一步要迈进监狱大门了。

    向春生搬到了这个新班级,适应的不错没有开学初期的时间差,她也有机会选座位了,而不是被随意地安排在教室角落。

    她从进门开始就一直回避顾长靳的视线那道熟悉与周围所有好奇打量都格格不入的视线,有点烦,这人怎么阴魂不散。

    他的位置早就选好了,和向春生差着十万八千里,却偏要转过头来朝她那个方向痴痴地笑。

    向春生看向窗外,窗外的风景被白雾遮盖,室内外的温差让她觉得走廊的空气更加清爽,是那种健康的蓝色的气味。

    她依旧很听话地带上手套,握住行李箱的手柄,站在宿舍楼门前。

    向春生在那天后,开启了她的宿舍生活。

    分班后的宿舍经过了打散重组,新加进来的人其实没太多区别,大家都不是很熟。

    向春生刚进寝室门就被迎面走来的人吓了一跳,面前正是运动会上给她留下深刻印象的项东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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