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攀折天之骄子: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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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硬的心脏,滚烫炽热的鲜血便倾泻而出。

    郑说痛苦不已,痛恨不已,嫉妒不已,但一到冷芳携面前,身体仍然本能地勾唇微笑。

    因为郑白镜也是这样,在冷芳携面前,永远是淡淡的笑容。

    厌恶郑白镜,痛恨郑白镜,结果到最后,他居然得学郑白镜来留住冷芳携。

    夜深人静,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的时候,郑说想过无数次,他在冷芳携面前太难看,太不像他自己,他必须赶快远离冷芳携——

    结果青年情潮爆发,靠在床头眼尾飞红,眉心淡蹙,只是轻飘飘递过来一个冷淡的眼神,什么意味都没有,连手指都没勾一下,他就不争气地迎上去,急不可耐地吻上温热的脖颈。

    以后要是不想当人了,把生物脑放进狗的身体里挺合适的。郑说自嘲地想。

    他要是有尾巴,此刻肯定甩得飞上天了。

    冷芳携耐不住吻,很快便竭力推开郑说,胸膛缓缓起伏,莹润的双唇上残留有对方的涎液。郑说又亲又咬,喜欢叼着肌肤用尖牙磨蹭,冷芳携的薄唇肿起,丰润之余,多出几分艳丽。

    “……别亲了。”冷芳携攥住郑说一头红色短发,冷声命令道。

    他只想快点渡过躁动期,奈何郑说沉迷床事,每回都有数不尽的新花样。虽然亲吻狂风骤雨般猛烈,让人喘不过气来,但真正的手段却又温柔得过了头,冷芳携被他伺候得几乎软成一滩蜜水,神智昏沉。

    他不喜欢那样的状态,太快乐了,每次都凶狠地抓住郑说的短发表达不满,然而在精力充沛的野狗面前,那些手段只能算作情趣,很快就发出承受不住的呜咽声。

    郑说被叫得心旌摇曳,兴奋无比,瞳孔在灯光下紧缩,看起来像某种冷血动物。

    但紧接着,郑白镜的日记如同一盆冰水当头浇下,让他清醒了不少。

    青年半睁着眼,眼底一片迷蒙。晃荡的水光中,几乎分不清他眼底倒映出的是谁。

    郑说悲哀地想,冷芳携没在床上叫出郑白镜的名字,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好的消息。

    他不敢想要是在此情此景,听到神志不清的冷芳携呼唤旧情人,他会疯成什么样子。

    肉/体深度交融,明明是心意相通的爱侣才会进行的亲密接触。

    郑说没有能够说出口的男友身份,于是一切都显得没那么光明正大。

    冷芳携目前虽然是单身,郑说却有种自己在做小三的偷情感。

    快乐的情事于是也夹杂痛苦,比起做/爱,更像在做恨。

    郑说俯下身,不断触碰冷芳携的嘴唇,企图从最单纯的亲吻中汲取压过痛苦的力量。

    “……唔。”

    青年被他亲得脸颊都红了,难得破开冷峻外表,裸/露出柔软的内里来。郑说光是看着,心脏就变得轻飘飘,幸福充盈了气球,高高飞起挂到天边。

    激烈动作变得缓慢,郑说凑到冷芳携唇边,细密柔和地亲吻、磨蹭。

    他忽然理解为什么有些人极度厌恶肉/体碰撞,却又无比追捧接吻。

    触碰对方,点到为止,却没有更加深入,显示的是自己并非那种精虫上脑,只想追求肉/体欢愉的浪荡之人。啄吻唇瓣,紧盯对方的双眼,心中怀着的是一片赤诚热烈的爱。

    亲吻是试图扣响心门。

    只不过,冷芳携的那一道并未对他敞开。

    被含着下唇翻来覆去、不厌其烦地亲吻,又听到上首传来一顿一顿的低闷笑声,冷芳携就知道郑说又在发神经了。

    此人不装之后,情绪的波动远比他预料得大。

    时而笑,时而冷脸露出伤怀悲哀,冷芳携不明白他那些悲伤春秋究竟从何而来,明明只是普通地坐在客厅里看电影,没有半点伤感情节,郑说眼睛却红了。

    在床上也是,时而激动得像头追求本能愉悦的野兽,时而纯爱得仿佛他们只是在牵手。

    “……郑白镜有我好?”

    动作顿住,满额热汗的青年眯起双眼,危险地询问。

    有时候就会像这样,冷不丁问一些难以言喻的问题。

    郑说箍住冷芳携的下巴,很执着地追问:“我跟他究竟谁好?”

    “你回答我。”

    最终得到毫不留情一道耳光。

    在情事中途抽力气打人还是太艰难了点,打完之后,冷芳携的手就软软搭在郑说的肩膀上,被郑说捉过去啄吻腕侧。

    冷芳携不耐烦道:“话太多了。”

    叽叽喳喳的。

    他跟郑白镜有什么关系,要在这种场合里不断提起?冷芳携真是搞不懂郑说的想法。

    郑说身体痉挛一瞬,被打得壮大一圈,喉结紧了紧,发出一声爽到极致的喘息。

    当然,爽也无法阻止郑说继续自怨自艾。

    他完全听出了冷芳携对郑白镜的维护。

    也是,他们彼此是相濡以沫的少年情人,有过太多珍贵的时刻。

    冷芳携不愿在床上提起这个名字,不愿承认郑白镜比他要差太多,是正常的。

    毕竟他的心不是石头。

    既然不是石头做的,会对一个死人保留那么柔软呵护的心思,很难说会不会再一次被诚挚的追求打动,为另外一个人敞开心扉。

    即便这个人用着郑白镜的外貌,基因序列与死去的旧情人一模一样。

    郑说嫉妒郑白镜嫉妒得快发疯了。

    他嫉妒冷芳携身边的一切——

    将冷芳携唤醒的老男人,一定见到过冷芳携初次睁眼时的茫然,警惕戒备地探索新世界时的可爱状态。继承了黑帽子遗骸,破解了赫莱谜题,天生就在冷芳携那里有基础好感度。在他没找到冷芳携之前,不知道近水楼台先得月,偷了多少不属于他的东西。

    沈千重,与郑白镜不分上下的垃圾,明明与冷芳携毫无关系,一个告白被拒绝的失败者,居然有脸跳出来用暧昧不清的言语引导媒体,让人以为他与冷芳携是地下情人。

    不要脸的贱人!

    冷芳携的旧情人有且只有郑白镜一个!

    一个冷芳携都不一定记得住的路人,脸皮怎么厚到对整个世界的人撒谎?

    看到那些影像和纸质记录,沈千重恬不知耻地诱人误解,郑说快气吐血了,恨不得立刻闯进千姿本部,活活撕了他!

    郑白镜居然让这种人留到现在,这个不要脸的小偷,夺走了他们正派男友的身份!

    转而,又回到对本体的憎恶上。

    一手好牌打得稀烂,不仅没完全留住冷芳携的心,还被人占了名分。

    有谁比他更废物?

    如此循环往复,一颗心像架在熊熊火焰上炙烤,焦灼痛苦,难以平复。

    郑说起先还能掩藏一切,渐渐地无法在冷芳携面前保持平静。

    他越来越频繁地提到郑白镜,提到楚童,甚至提到沈千重,执着地想在冷芳携那里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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