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乡下来的[无限]: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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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得想办法解决, 一时不能说话不能吃东西跟一直不能说话不能吃东西, 差别还是很大的。

    至于格革的话,安溪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失控污染的污染靠失控污染清理,这话简直就是笑话,没有失控的宿主都不能说清除该宿主造成的污染, 更不用说失控污染了。

    安溪捏了捏手里的面具,面具上的人脸的五官立刻痛苦到扭曲, 一张年轻的男孩的脸,安溪并不认识。

    她将面具放在桌子上, 又很有素质地把地上几十张人脸面具都捡起来放在桌面上,最后指着格革手里的无脸面具,手心朝上往前一伸。

    格革:“……”

    有些人哪怕不开口,也能轻而易举在别人的脑子里播放语音。

    他感觉自己耳边仿佛响起了声音,热情的、肆意的、理直气壮的:“我的战利品,请给我吧,谢谢!”

    格革将无脸面具递过去。

    安溪接过面具看了看,捏了捏,揉了揉,闻了闻,然后到饮水机前用水冲了冲,往嘴巴位置就是一放。

    一只手非常迅速且及时拉住安溪的胳膊。

    安溪抬眼看向格革,使劲抬了抬下巴,露出嘴巴位置平整光滑的肌肤,眨了眨眼睛。

    啃不了,没嘴!

    格革手指僵硬地松开,他保持一个石头最优良的品质,沉默。

    安溪活动了下被抓住的胳膊,将面具塞进挎包里,这是失控污染的污染源头,宿主死亡,它会渐渐消散,或者另一个倒霉蛋被污染,然后它就再次长成第二个无脸学生群——失控版本。

    安溪放好面具,好奇地看着格革的右手,不是肉刃模样的右手,抓住她的时候,感觉很奇怪,像铁一样冰凉坚硬,唯独不像活人的肉。体。

    是个人体质还是污染副作用?

    安溪绕着格革的右手转悠,在她准备拿出纸笔直接询问的时候,格革往后退了两步,很严肃地告诉安溪:“你就算吃了右手,也没办法得到这个污染。”

    安溪就愣住了。

    她第一反应是为什么?

    第二反应是老家风评吹到启航了?

    但紧接着安溪就察觉到不对劲,她刚刚对面具的一系列动作,在有嘴巴的时候的确下一个动作就是啃一啃试试实力。但是正常人会第一时间条件反射认定她是要吃,然后迅速出手阻止吗?

    难道,他其实也好这一口?

    安溪揣摩了下,从口袋里取出纸笔,“你不跑吗?我是失控垃圾,任务是杀掉你们所有人!”

    她甚至在叹号后画了个不知道什么,看起来是不规则的图形。

    格革没在意那个图形,他只盯着安溪看,现在她倒是记起来自己的职责了?

    人没见攻击,失控污染倒是清理了一个。

    安溪收起纸笔,也没有攻击的意思,回头看着一桌子痛苦面具,想了个主意,她从挎包里取出塑料袋,将所有面具小心翼翼收进塑料袋里放好,然后系上塑料袋。

    安溪拍了拍挎包,非常庆幸去年收到这个生日礼物,具有罕见的空间污染的物体,空间容纳很大,副作用很小,就是会偶尔想把挎包主人也装进去。

    嗯,真的是偶尔。

    安溪回过头看到格革还在,眼神里的诧异犹如实质。

    格革:“……”

    “你不能再在这里了,”说完补充道,“也不能在翻班主任的办公室。”

    安溪震惊不已。

    倒反天罡!

    污染人管起失控污染了!

    安溪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格革,垂在身侧的手抬起来往桌面一挥,桌上的笔掉在地上。

    不等安溪继续,对面墙壁上浮现字迹:

    【故意毁坏财物赔偿】

    停顿两三秒的时间,字迹扭曲形成新的字迹:【老实走完接下来的时间,之前赔偿取消,战利品归你,有赔偿。】

    甚至有倒计时:【19:59】

    这节课只剩下十九分钟了。

    安溪立刻笑着将落地的笔又捡起来,可惜不能说话,否则她的表演还能更上一层楼。

    安溪放好笔,不等格革开口,非常主动地走出去,等到格革出来,还贴心关上坏掉的门。

    关门的时候,表情很浮夸指着坏掉的门锁。

    没长嘴的这段时间,说话这个功能让脸替班了,但明显,脸的演技不如嘴巴。

    在能说会道的时候,嘴巴跟面部配合很好,显得安溪的演技是很可以的。就算偶尔有人看出来假,也不会有想揍她一顿的冲动,甚至觉得她这么可怜/可爱/天真/活泼,能有什么错呢?

    现在脸开始自己表演甚至承担嘴巴的功能的时候,不仅是演技拙劣,还让人想揍她一顿。

    这一定是挑衅吧!

    观众格革这么想。

    格革离开了,因为对面安溪已经做出了攻击的姿态,挑着眉头牛气冲冲让他先出手。

    格革转身就走了。

    他的任务已经完成,没必要在这里受苦。

    格革一离开,安溪立刻收起动作,看着格革离开背影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这不是格革。

    安溪朝着相反方向离开,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左摸摸右看看,好像老老实实走路就不舒服,这辈子都很难走直线一样。

    但消失嘴巴,在说只有自己能听到的话:

    [他的身体是格革,污染也是,但他给我的感觉更像另一个人,烂皮班主任。

    所以那个档案其实是对我的调查吗?好。变。态哦,查得这么细,连我喜欢吃污染的事情都知道,那都是我初中之前的爱好……等等,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说明班主任确确实实会做背调,都是转学生,那总不能只调查她一个人吧?

    沐辛然她们的情况班主任也知道喽?

    既然知道她们情况的特殊性,为什么学校没有针对特殊学生,进行特殊对待呢?照现在这种课程上下去,沐辛然他们一个也活不了啊。

    欸?混子庸医说过,周五的《分辨》课很危险……哦,他没直接说,是沐辛然几个人阅读理解出来的……她的理解怎么跟她们差这么大呢?

    不知道晚上食堂里还有没有那个新菜,晚上的时候,应该就不算是新菜了吧?

    欸,好想说话。]安溪一跳五六节台阶,三两下跳到一楼,垂直像个棺材板一样蹦进黑色岩浆里。她往上拔了拔右腿,黑发像流水一样任由她拔出右腿,安溪就知道这是谁的头发了。  [微微!]安溪用表情大叫。  她像在老家小溪里一样,蹚着黑发流水移动,一边走一边低头扒拉两下头发,看看里面有没有埋着她的朋友。

    [还好是微微,]安溪消失的嘴巴对自己说,[如果是沐辛然,我就又要罚站了,罚站也没事,就是然然又要难过,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有嘴巴都不会哄,没嘴巴更不会了。]安溪从这头一直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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