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横滨死亡修罗场求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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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笑了,又喝一口。

    “我不放弃又怎样?”

    【本系统六年前已经锁定内测员最低生命值,您不会死。】

    也许他视野范围内没有人,这一次系统没有再杀死他面前的人来惩罚他。

    和失忆后自己猜测的不一样,他其实没那么容易死。

    他能体验走向死亡的一切痛楚,但只要有系统在,他根本无法获得真正的死亡。

    就是因为没办法杀死他,欧洲那边也不得不相信他的说辞,并采用他的计划。

    “你既然是我的异能力,那我能让你取消对我生命值锁定吗?”

    【您的权限不够,如果您强制命令,系统只能为您降低生命值限制,无法取消。】

    还是有点变化,但社长的异能只能帮助他控制系统到这种地步。

    飞鸟司轻叹:“我能投诉你吗?”

    【可以,系统已经从内测员这里收集了133封投诉邮件,离开此世界后,系统会传递给总部。】

    凡是信息传输,都会有损耗,世界与世界的联系更是如此,更何况他们还没到这个世界进行改造,因此身为内测开荒的系统并不能与他背后的总部实时沟通,这也让捕获系统的计划多了一份可行性。

    刚喝下去的毒药已经在胃里起效,他的胃像灼烧一样痛起来,因为剂量不够,目前还只是断断续续地抽痛。

    飞鸟司看着墙上的时间,喝着咖啡慢悠悠地等候。

    等咖啡厅的门被推开时,他的咖啡只剩下一小半,他等的人终于到来。

    费奥多尔被毛领披风衬得更加瘦弱,他脱下披风,没有奇怪店内的寂静,雍容文雅地朝飞鸟司微笑:“我迟到了吗?”

    重新获得异能的飞鸟司看着他身边的三行字。

    【好感】99

    【身份】黑客、死屋之鼠首领、天人五衰成员

    【心声】……

    他无法读取费奥多尔心声,并不是异能出问题,而是费奥多尔屏蔽了自身的心声,心无杂念。

    至于那个好感度……飞鸟司面色复杂。

    其实他一开始根本没想过找费奥多尔配合他在系统面前演戏,因为他很怀疑费奥多尔对别人的好感都能不能达到90。

    可经过几次巧合见面,飞鸟司发现他的好感在默默攀升。

    他总是面不改色,噙着清浅的笑意,却总是注视着自己。飞鸟司读懂了他的眼神,那是欣赏与邀请。

    本就在头疼最后一位攻略人选的飞鸟司犹豫了,要找到能明白他的暗示,能够严格控制自身好感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他想过找太宰治,可系统是以异能力的形式附着在自己身上,也就是说,他其实看不见太宰治的好感度,飞鸟司不确定这样能不能行。

    如果实在不行,飞鸟司不得不考虑森鸥外。

    年龄不是问题,系统还给他推荐过社长呢,但想到自己的前男友的江户川乱步是森鸥外养大的,几乎就是养父……

    飞鸟司觉得还是算了吧。

    乱步先生会生气的。

    费奥多尔的出现解决了他的燃眉之急,在对方表现出有意向之后,飞鸟司试着和他深入接触,并追求他。

    开始的费奥多尔总是不冷不热,好感度升得也很艰难,飞鸟司总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也几次冒出换人的念头。

    每当那时,费奥多尔的好感度又会爬一点,让他非常高兴,也打消放弃的念头。

    毕竟他好感度越难升,自己任务失败的理由就越充足。

    费奥多尔不会主动透露喜好,心声也经常什么都没有,他神秘极了,飞鸟司只能一点点探索。

    然后飞鸟司就发现,尽管费奥多尔深不可测,他的好感度却暴露了他的喜好。

    飞鸟司喜欢看着他表现地若无其事,但好感度慢慢上涨的样子。

    不过有时候他也会掉好感,比如飞鸟司碰巧遇见了某个前男友聊了会儿,回来后明明报备过,他也表现得风轻云淡毫不在意,一看却发现好感度掉了1点,他是在用的形式暗暗表示不满。

    只有飞鸟司陪着他,甚至允许他在自己身上装上定位器和窃听器,他才会涨回来。

    有一次,飞鸟司假装没发现他的好感度掉了,想看看他的什么反应。

    结果费奥多尔看起来没什么反应,飞鸟司却发现自己身边的人全都忙碌了起来,只有他一下子闲下来,无所事事。

    见客户,客户突发急事放他鸽子;买船票去横滨附近的人工岛探望朋友,船票售罄;就连想去看弟弟,中岛敦也刚好出任务了。

    他只剩下一个选项,陪着同样“恰好”空闲下来的男朋友,直到费奥多尔的好感度涨回来。

    真是位可爱又可怕的恋人。

    然而,飞鸟司从未想过他身上看到99的好感度。

    这个数字离完成任务只剩下一步之遥,可飞鸟司一点也不想完成任务。

    飞鸟司轻轻摇头:“没有,是我来的太早了,您要红茶还是咖啡呢?”

    “和你一样的咖啡就好。”

    飞鸟司离开座位,转到吧台后,倒了一杯红茶放在费奥多尔面前。

    按照信子学姐的说法,和他反着来。

    费奥多尔盯着和他要的咖啡截然相反的红茶,抿了一口,红茶里甚至没有按照他的喜好加糖。

    他的神情毫无变化,只是眼底似乎有一丝委屈,不知是真是假。

    升腾的雾气模糊了费奥多尔的面目,飞鸟司走回自己的座位时,忽然踉跄一下,扶住桌子缓了片刻才重新坐下。

    随着剂量加大,毒药开始进入他的其他脏器,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什么器官在痛。

    费奥多尔被他的异常吸引,蹙起眉头,伸手覆在飞鸟司略有发青的唇色上,神色怜惜,但并没询问飞鸟司为什么会出现出现异状。

    飞鸟司不着痕迹的错开他的手,又将杯中的咖啡喝完,压下喉间的血腥味。

    杯底露出已经被泡得软趴趴不成型的胶囊壳。

    时候差不多了,飞鸟司拿出大指令。

    费奥多尔的手在空中顿住,他缓缓放下,却放在了飞鸟司发顶。

    他轻柔地抚摸着。

    一瞬间,飞鸟司想起了地下室的那些记忆。

    他没有拨开头顶的手,他发现自己还是本能地在依赖费奥多尔。

    他的动作停下了。

    费奥多尔温和地开口:“飞鸟君有什么想实现的愿望吗?”

    飞鸟司想起了系统说的。

    是消除心理阴影,还是得到缺失的家庭温暖呢?

    似乎都不是。

    他满眼茫然。

    “如果没有的话,你愿意和我走吗?去实现我的愿望。”费奥多尔的声音有一股吸引力。

    “您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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