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横滨死亡修罗场求生: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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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欺负你了?”

    “不,条野先生对我很好。”飞鸟司摸了摸脸上,是自己的状态太糟糕了吗?竟然连末广先生都注意到了。

    “如果他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你可以说出来。”末广铁肠似乎还是觉得条野采菊做了什么。

    飞鸟司哭笑不得:“真没有。”

    末广铁肠接着提出要送他回去,说得有理有据:“横滨最近的治安不太好,我今早遇到了好几个吸-毒的人在巷子,队长让我送你回去。”

    飞鸟司同意了,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请末广铁肠把他送到慈善基金会去。

    他想查查有关尾生后续的事情,宿舍里的资料没有这部分,他只能想到基金会里可能会有他的其他物品,陀思先生曾提过那里有他的落脚点。

    而且他也需要打理一下自己,如果就这样回去被敦看到了,敦会担心的-

    昏暗低矮的地下室里,果戈里经过狭长的阶梯走下来,随手将什么漆黑的东西扔进凌乱的沙发里。

    “陀思~~”他呼喊着坐在电脑前的人,语调轻快,“真遗憾,飞鸟今天一整天身边都有一只猎犬跟着,完全没机会下手。对了对了,他还见了两个前男友哦~你知道吗?”

    他看好戏似的说着。

    费奥多尔咬着指甲,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儿,他说:“不要紧,那就推迟一天。我会将碍事的人都调走。”

    “西格玛也是碍事的人吗?”果戈里好奇地问,“他好像生你的气了,说凡是和飞鸟有关的事,他都不会帮你。你和他说了什么?”

    “我只是告诉他绑架案的真相。”费奥多尔抬起眼睛看到电脑上拦截下来的邮件,以飞鸟司的口吻回复西格玛。

    “接下来暂时不需要他。”

    阴森森的地下室中,他被电脑照亮的脸上挂着一抹怪异的微笑-

    来到基金会门口,飞鸟司打量着这个莫名让他感觉熟悉的标志。

    两串紫藤花围成了一个圆,中间是一个毛笔书写的“藤”字。

    他的慈善基金会名为“藤之家”。

    奇怪,他还以为会和自己的名字有关。

    靠着刷脸,飞鸟司顺利进到自己的办公室里,他发现这里还有一个人——陀思先生正趴在办公桌上小憩,看起来似乎是工作累了。

    飞鸟司摸摸鼻子,想到他是在帮自己工作,之前还提醒自己经常来处理一下文件,心中有愧,又怕他着凉,脱下身上厚实的外套,轻轻给他披上。

    怕一会费奥多尔突然醒来看到自己糟糕的样子担心,飞鸟司连忙去办公室外的洗手间处理。

    他看着镜子里自己头发微乱,眼尾发红,明显哭过,脸色苍白,唇上还被咬破带着星星点点血迹的样子,苦笑一声。

    难怪连末广先生都看出来了。

    打理完毕,重新回到办公室,飞鸟司发现费奥多尔已经醒了。

    第36章

    见费奥多尔醒了, 朝他看过来,飞鸟司下意识抿起唇,舌尖舔了舔,确认被咬破的嘴唇不再冒出血珠, 干涸的血迹也都被洗干净了, 才稍稍放下心。

    可他没注意, 他此时的脸色比贫血的费奥多尔更糟糕, 头发虽然梳顺了, 但发圈早就丢到了条野采菊的床上不好找, 因此一反常态地披着发。眼神暗淡躲闪似有难言之隐, 眼尾是洗不去的绯红, 抿唇的动作更是欲盖弥彰, 把被宛如□□过的下唇衬得更加醒目。

    真不怪末广铁肠以为他被欺负了。

    费奥多尔原本因看到他而出现的笑容忽地浅了些, 拿下飞鸟司刚才披在他身上的外套, 从办公桌后走过来。

    紫红色眼睛暗了暗,他站定在飞鸟司面前, 轻柔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他的目光就像要透过飞鸟司看到过去发生的事一样。

    飞鸟司也知道哭红的眼睛难以掩饰, 只好说:“没什么, 就是看了场电影,主人公和狗狗的故事太感人了。”

    他也不是随意扯谎, 那太容易被揭穿了。他提及的是一部正在热映的电影, 近来经常有些追求者邀请他去看。

    费奥多尔似乎没完全相信, 他目光下移, 如同一片微凉的雪花, 静静地落在飞鸟司失去血色的唇上。

    飞鸟司继续说:“我怕哭出声影响其他人。”

    “下次您可以在我这里尽情地哭出来。”

    他不想说, 费奥多尔也不再纠缠这件事。

    飞鸟司试着以笑容回应, 然而僵硬的嘴角让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最大的破绽——笑容, 一部再感人的电影不至于让他这么久了连最平常的笑也露不出来。

    费奥多尔将外套还给他,做出要帮他套上的姿势。飞鸟司把手穿进袖管里,小声道谢。

    手拿外套的费奥多尔如拥抱般环住他,靠得极近,等他两手都穿上,又顺势整理着他的衣领。

    费奥多尔冷静的眼神扫过飞鸟司的整洁衣领与下面白皙的肌肤,并未发现任何使人浮想联翩的痕迹,衣领上有未干的水渍,是刚才洗了脸。

    又仔细查看他的下唇,从伤口判断的确是他自己咬的。

    飞鸟司确实压抑着情绪,大哭了一场。

    ——在别人怀里。

    通过飞鸟司衣服上被压出来的折痕,费奥多尔已经在脑中模拟出了对应的姿势。

    为了条野采菊?不,那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

    尤其这双失了些光彩,隐隐透着绝望的眼睛,更像是失忆前的飞鸟司。

    是今天近距离遇到芥川龙之介让他想起了什么吗……

    费奥多尔的各种念头在瞬息间结束,飞鸟司只看到他细致地帮自己整理好领子。

    “已经是下班的时间了,您为什么不去休息呢?”

    飞鸟司对时间的感知有点迟钝了,中途也看到了手机屏幕,却都记不得到底几点,脑子里有些混沌。

    他只感觉猎犬那边都到晚饭时间了,应该也到了下班时间。

    “还有一些文件要处理,很快就好。”费奥多尔就像个加班的打工人那样回复。

    飞鸟司瞄一眼他桌上的文件:“那些……应该是我的工作吧,既然我来了就都交给我吧。辛苦您那么久,快回去休息吧。”

    陀思先生虚弱的模样实在让人担心。

    失忆前的自己也太会压榨人了,不仅要陀思先生陪自己演戏恋爱,竟然还让人为自己工作。

    明明看起来是两人中最脆弱的那个,他却还是满眼关怀。

    费奥多尔知道这种时候如果不照做,他是不会罢休的,因此点了点头,嘱托道:“我整理了一份关系图在第一格抽屉里,你不记得的事情都在上面。”

    飞鸟司目送他离开,心中愈发觉得陀思先生真是个好人。

    他坐下来,拉开抽屉对照着关系图开始一点点处理事务,也把自己的基金会结构和项目弄明白了。

    还有最大的赞助商——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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