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家的卷王小夫郎: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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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王大肆宣扬这个消息, 无异于把太子病弱这件事重新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如果晋王嫡长子救不回来,“太子还能活多久”这个疑问一定会浮现在太子的支持者们心头。

    所以为了稳定人心,太子必须要尽全力保住晋王嫡长子的命,此乃第一只“鸟”。

    万一就算这样,孩子还是没有救回来,那晋王就可以用太子寿数不长,难以承担国祚为由进攻储君之位,此乃第二只“鸟”。

    秋华年半是好奇半是感慨地问,“太子真的有解药吗?为什么晋王幼子的症状比太子严重这么多?”

    杜云瑟沉吟,“这应该也是给晋王嫡长子下毒之人想知道的。”

    秋华年嘶了一声,“利用晋王探究太子?”

    下毒之人想弄清楚太子到底有没有解药,所以给晋王嫡长子下了毒,让晋王替自己去逼太子露出端倪。

    好一个坐山观虎斗啊!

    这个计谋几乎算是阳谋,晋王清楚,但他不可能放着嫡长子不救;太子也清楚,但他也必须证明自己身体没有大碍。

    能布出这个局的人,一定是个经验丰富的老阴比。

    “把太子和晋王都扯进去,受利人只有二皇子了。”

    但事情真的这么简单,那下毒之人真的是二皇子一系的吗?

    秋华年屏息思考久了,大脑缺氧,额角突突地跳,杜云瑟坐过来替他按摩太阳穴,顺势亲了亲他的眉心。

    看着杜云瑟淡定的脸,秋华年的心一下子定了下来。

    幕后之人算了一百步,太子说不定也悄悄算了一百二十步呢。他要相信杜云瑟的能力,相信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就像杜云瑟也一直在信任他一样。

    “华哥儿怎么不继续问了?”

    “累了,不想问了。”秋华年耍无赖道,“你直接把能告诉的告诉我吧。”

    杜云瑟无奈地刮了下他的鼻子,意有所指地说,“殿下会陪他们‘好好’下这局棋,有来有往,让他们以为,殿下被困在了棋局中。”

    那么棋局之外,除了下棋,太子还在做什么?

    秋华年突然想起,之前某次去皇庄行宫时,太子面对棋盘上的残局曾说过“不如直接把棋盘掀翻”。

    掀棋盘……秋华年心跳漏了一拍,没敢继续往下想。

    ……

    正月初十,京中衙门重新开始办公,意味着新春节假正式结束。

    再过五日是元宵节,也是杜云瑟的生辰,前几年这个日子都有其他事干扰,今年终于闲了,秋华年打算好好给杜云瑟过一次生日。

    大讲排场请一堆不相干的人没必要,但在京中的亲朋好友们都该邀请过来聚一聚。

    说到在京城的好友,自然绕不开闵乐逸。闵乐逸喜欢串门玩闹,以前隔三差五就会来秋华年家坐坐,但年前年后这些天,他居然只来过一次。

    “九九,你知道逸哥儿最近在干什么吗?我好些日子没见过他了。”

    九九把头从书案后抬起来,稍微想了一想,“乐逸哥哥最近好像在帮他兄嫂查案子,前两日派下人来送礼物时带过话,我忘了告诉华哥哥了。”

    秋华年点头,“没什么事就好。对了,给闵家送云瑟生辰宴的帖子时,记得告诉逸哥儿吴深也会来,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说起这个,秋华年忍不住笑了一下。

    闵乐逸一直想见心中偶像吴小将军,然而秋华年在年前突然生产了,之后一直在产房中静修,没顾上帮忙让两人见一面。

    元宵节杜云瑟的生辰宴,倒是个好机会。

    吴深的实际性格和闵乐逸想象中的相差颇大,秋华年做好了看好戏的准备。

    被秋华年惦记着的闵乐逸,此时正在京城北城区域“闲逛”。

    他穿着一件棉布做的深蓝色袄子,下面是灰色厚棉裤,腰上系了一条白布汗巾子,一顶瓜皮暖帽盖住额头,脖子上还围了一个毛线围脖,就算是秋华年在这里,也难以一眼认出他来。

    闵乐逸手里拿着一树冰糖葫芦草扎,接过几个小孩给的三文钱,递给他们一根糖葫芦,眼睛不时往十来米外的胡同口瞄一眼。

    那条胡同正是出了参议夫人的赵家所在,闵乐逸的位置正巧可以看见赵家的后门。

    年前闵乐逸的大嫂任夙音认为真假赵小姐案另有隐情后,闵乐施便重新查阅了卷宗,然而明面上的记录里什么问题都没有,根本找不到证据。

    闵乐施夫妻俩不想放弃,闵乐逸也好奇的很,因此一有空闲就拿出熟稔的伪装技术来赵家盯梢,想看看能不能抓住赵家的小辫子。

    “小老板,冰糖葫芦怎么卖?”

    “一根三文,两根五文。”闵乐逸下意识压低声音。

    谁知问话的人半天没有反应,闵乐逸抬眼一看,心中泛起惊涛骇浪,下一秒立即撒腿开跑。

    同一时间,他的后领连同围脖一起被人抓住了。

    抓住他的人力道极大,闵乐逸被往后一扯,耳边传来咬牙切齿的威胁,“小老板,敢跑的话,我给你耳后也来一拳怎么样?”

    “……”闵乐逸欲哭无泪,权衡了一下双方力气差距后,乖乖被拉到了隐蔽的墙角。

    抓住他的人把他堵在里面,双臂环抱,挑眉审视,一张和闵乐逸有过一面之缘的青年人的脸俊逸非凡。

    闵乐逸把插满糖葫芦的草扎横在胸前,底气不足,“你、你别生气,这是天子脚下,咱们都要讲道理。”

    “讲道理?”青年人嗤笑一声,“行啊,那你给我讲讲你为什么从襄平府跑到了京城,在赵家后门胡同外面干什么?”

    闵乐逸听他说到赵家,心中一惊,脸上却在装傻,“我来京城投奔亲戚,做点小买卖,你说的赵家是什么人家?我听都没听过。”

    青年人摸了摸下巴,“你的说法确实有点道理,不过嘛——”

    “两年前襄平府,我抓住了几个拐卖女子的江湖艺人,你突然出来差点把我打晕,事后没解释就跑了;今天你突然又出现在了京城,还是在和拐子有关系的赵家后门。”

    “这么多巧合结合起来,说不定你是拐子的同伙,一直在帮忙捣乱呢?”

    闵乐逸欲哭无泪,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免得传出更难听的传言,略一思忖想了个借口。

    “两年前襄平府的事真的是个意外,我冲动之下误会了好人,是我错了我给你道歉。”

    “至于在这里卖糖葫芦,那是因为有位大理寺的官员想细查赵家的事,给了我一些钱,雇我帮他盯着赵家。”

    “哦?哪位大理寺的官员?”青年人没说信或者不信。

    “这我一个小线人哪知道,反正是正经的官老爷。”闵乐逸自然不会把兄长的名字爆出去。

    闵乐逸半张脸埋在围脖里,被盯地后背发麻,心里暗暗叫苦。他都伪装到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了,为什么还会被认出来,一面之缘而已,这个人是属狗的嘛!

    为了掌握一点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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