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良缘: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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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忽然想到一个人:“那……孙小姐呢?”

    沈茹还是摇头:“我已是半个死人,谁也帮不了我,等我哪日被他打死,这一切就结束了。”

    说到这里,她抬起脸,眸中含泪,露出一个悲伤的微笑:“喜儿,你相信吗?我有种直觉,我一定会死在他手上,而那一天,不会太远了。”

    落水

    凌晨打了一场雪仗, 很少生病的沈葭竟然患上了风寒,一夜之间病来如山倒,发了几场来势汹汹的高烧,吓坏了谢府一帮人, 急忙请来大夫, 药材流水似的往浣花小筑送,谢老夫人更是一天派人来看七八次。

    怀钰愧疚不已, 白日院子里人太多, 他挤不进脚,只能在夜里守着。

    沈葭半夜醒来, 见他坐在床边的脚踏上,长手长脚地蜷在一堆, 像一条忠诚的狗, 困得趴在床沿睡着了。

    沈葭推醒他,他抬起头, 睡眼惺忪地问:“要喝水吗?”

    说着就要起身要去倒茶,沈葭拉住他:“不用,你睡上来罢,别睡地上。”

    怀钰已经彻底清醒,犹豫道:“我怕吵着你。”

    “不会, 没你我睡不好。”

    沈葭往里面挪了一点,让出位置,掀开被子。

    怀钰只得将外衣脱了, 穿着一身雪白中衣上床,被窝里很暖和, 沈葭靠过来,抱着他的脖子, 腿架在他腰上,因为发着烧,她浑身烫得似个火炉。

    “你想那个吗?”

    沈葭闭着眼,声音因为高烧变得嘶哑。

    “……”

    怀钰迟疑地看来一眼:“现在?你还病着呢。”

    沈葭忍不住想笑:“我知道,我就是说说,不过你能别抵着我了吗?”

    怀钰脸色绯红,他就是因为这个才不想上床的!

    “你……你别管它。”

    沈葭笑着睁眼,抬头看着他问:“我帮你?”

    怀钰蒙住她的眼睛:“你哪儿来这么多话,快睡。”

    沈葭听他的话闭上眼,过了好一会儿,怀钰都以为她睡着了,她又小声嘀咕:“我这不是看你憋得太厉害了嘛。”

    怀钰咬她耳朵:“先欠着,等你好了再说。”

    病去如抽丝,等沈葭完全好起来,已经出了正月,待她一好,怀钰就迫不及待带她去院子里练拳,说要给她强身健体。

    沈葭之前就缠着他要学武功,但他一直不肯教,这次竟然主动提出来,她求之不得,学得很积极,但她打着他教的拳法,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想什么呢?要专心。”

    怀钰将她抱在怀里,手把手地纠正她的姿势。

    他宽大的手掌就贴着沈葭的腰部放着,源源不断的热度隔着衣料传来,实在令人无法忽视,沈葭忍不住扭头道:“我怀疑你就是为了吃我豆腐,什么学拳,都是借口。”

    “怎么吃?这么吃?”

    怀钰在她腰上捏了一把,正好挠到痒痒肉,沈葭腰一缩,发出一声爆笑,急忙跑开,又被怀钰捞住,急得她大叫:“怀钰!你再挠我!我就恼了!”

    “你恼罢。”

    怀钰往手心呵了口气,又去挠她咯吱窝。

    沈葭笑得喘不上气,身子扭成麻花,进院的观潮见了这幕,急忙避到门外。

    沈葭拍打怀钰的手:“别闹了!观潮找你来了!”

    怀钰早就看见了,便停下呵痒的手,扬声问:“什么事?”

    “殿下,七爷找。”观潮立在门槛处道。

    “舅舅找你做什么?”沈葭一边整理衣裙,一边问。

    “估计是喝酒。”

    上次那两坛女儿红,他和谢翊只喝了一坛,约好另一坛下次再启封。

    他偏头问沈葭:“你要去吗?不过你病刚好,不能喝酒,只能在旁看着。”

    沈葭摇头:“我不去,你去罢。”

    怀钰便亲她一口:“那我走了。”-

    到了绿猗园,谢翊果然是找他喝酒,已在竹林茅舍摆下酒具。

    怀钰坐下,谢翊抬腕替他斟了杯酒,十八年的女儿红,酒液清亮,能照出人影,味道醇香,令人口舌生津。

    谢翊调侃道:“近日乐不思蜀了?连院门都不出一步。”

    怀钰敬他一杯,脸颊渗出点薄红:“舅舅,你就别打趣我了。”

    “不是打趣,恐怕你该回去了。”

    谢翊从袖中抽出一封黄绫覆面的信,道:“今日刚到的,这是第几封了?”

    怀钰接过信,果然又是圣上八百里加急催他回京的信,信中还要求南京水师营护送他返京,说是护送,恐怕行的是看守之职。

    谢翊道:“再过一阵时日,运河解冻,你们也该上路了。”

    怀钰将信放在竹桌上,也不言语,闷闷地喝了口酒。

    谢翊看出他心中烦闷,便开解了一句:“你既出身王侯世家,欲得其位,便承其重,这辈子就不要妄想自由了。”

    怀钰喝着酒,不屑一顾地道:“王爷又如何?我宁愿是您手下的一名伙计,至少想去哪里去哪里。”

    谢翊抬眸看他一眼,淡淡道:“你若是商行里的伙计,只怕我不会将珠珠嫁给你。”

    怀钰开怀大笑:“说的也是。”

    二人喝光一坛酒,怀钰回去时,已有些醉意,观潮搀扶着他,二人路过海棠坞,门子里突然冲出来一个小丫鬟,将怀钰撞倒在地。

    观潮立即喊道:“什么人?竟敢冲撞殿下!”

    那丫鬟恓惶地抬起头,左脸上好大一个巴掌印,怀钰认出是沈茹跟前伺候的喜儿,站起身,问了一句:“你跑什么?”

    喜儿跪在地上,哭着叩头:“小王爷,求您快去救救陈夫人罢,她快被打死了!”

    “什么?!”

    怀钰的酒意彻底跑光,上前一脚踹开院门,只见沈茹披头散发,衣衫凌乱,被陈适一手拽着头顶一撮头发,像条狗一样狼狈地拖下台阶。

    “了不得了!竟敢打女人!”

    怀钰热血上头,撸起袖子冲进去。

    陈适看见他,怒道:“怀钰!我管教自己的夫人!这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怀钰冷笑道,“老子想揍你这张脸很久了!”

    说罢,一拳揍在陈适脸上-

    “王妃!王妃!不好了!”

    观潮气喘吁吁地跑进浣花小筑。

    沈葭正和辛夷、杜若坐在院中染指甲,闻言讶异道:“你不是同怀钰去找舅舅了?怎么这副样子,后头有狼追你?”

    观潮急得跺脚:“王妃!殿下和陈公子打起来了!”

    “什么?!”

    沈葭碰倒了凤仙花汁,却来不及扶,起身就走,跨出院门,才想起来问道:“人在哪儿呢?”

    “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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