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未婚夫们: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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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凭证,金吾卫会将你抓进大牢。”

    皇城占地宽广,郗瑛出宫,先要穿过广场,经过护城河,出宫门,再出皇城城门。

    她落到如此境地,都是拜宁勖所赐,这个时候,他竟还出言奚落!

    郗瑛连着赶路,身体本就不舒服,此时怒火中烧,一个旋身,奔上前朝他扑去:“我与你拼了!”

    宁勖嘴角上扬,这次他没有躲,张开手臂接住郗瑛,将她紧紧圈在怀里,软声道:“累了吧,你饿不饿,想吃些什么,鱼汤可好?”

    “滚!”郗瑛不领情,身体动弹不得,抬头撞上去。

    宁勖仰头躲开,手上却不放松,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没好气道:“郗七娘,我好心好意收留你,你竟欲将弑君。”

    郗瑛双眼冒火,挣扎着道:“有本事你放开我,欺负女人算什么君子!”

    “我没本事,更非君子。”宁勖承认得很是干脆,他的眸色渐渐晦暗不明,靠近她,贴着她的耳朵,低低道:“郗七娘,天子都不是好人,好人做不成天子。”

    郗瑛耳边是他呼吸的热意,鼻尖闻到阵阵澡豆的淡香,他的手游移到她的脚踝上,只听他暗哑着声音道:“你哪里都去不了,再敢离开,我折断你的腿!”

    第60章 又闹崩了

    郗瑛被严严实实圈在宁勖身下,他冷厉的眉眼近在咫尺,灼热的呼吸拂过脸颊,她无比感受到来自他身子的变化,瞳孔迸发出既妖冶,又危险的光芒。

    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在他的怀中。她灵动的眼眸,柔软的腰身,他在梦里梦了无数次,每次醒来时,想到她已离开,失落与孤寂,让他好像初到冰天雪地的北地时,一般的绝望与难过。

    “七娘,我们讲和,以后再也不吵了可好?”宁勖轻轻亲着她的脸,呢喃道。

    头晕目眩中,郗瑛本能地反抗,膝盖拼命朝上顶。宁勖在意乱情迷中,哪顾得上防备郗瑛,霎时疼得脸色苍白,痛苦地蜷缩着身子,冷汗淋漓。

    趁着手脚重得自由,郗瑛双手乱抓一气。宁勖躲闪不及,右脸被郗瑛的指甲划过,从眉梢到鼻尖留下一道清晰的红痕。

    “疯婆子!”宁勖弯腰跳脚,抬手抚摸着脸颊,盛怒道:“打人不打脸,你让朕如何见人!”

    “疯男人!你都要折断我双腿,还不容许我反抗!”郗瑛不服输骂了回去,盛气凌人道:“我最讨厌有人强迫我,别说你是皇帝,就算你是天王老子都不行!”

    宁勖气得脸色铁青,疾步走到铜镜前揽镜自照,看到脸上的痕迹,不由得咬牙切齿:“我要见朝臣,上朝理政,你胆敢刺杀天子,乃是诛九族的大罪!”

    “真是好笑,我的九族,你随便诛。”郗瑛满不在乎地道,郗氏已被他抄家流放,就剩下她落在他手中。

    宁勖喘着粗气,阴沉着脸盯着她,声音冰冷:“郗七娘,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了你?”

    不知为何,郗瑛想起在村中时,他尙是乱军,在村民面前虽凶神恶煞,占据破屋养伤,却支付了他们钱粮。他并非暴虐之人,从不滥杀无辜。

    郗瑛从未惧怕过他,她好像很笃定,他并不会伤害她。

    只是,郗瑛想到这些,反倒让她有些慌乱。她极力克制着,昂起头,坦然无畏迎着宁勖的眼神。视线从他的脸,渐渐往下。

    宁勖的衣袍系带又松开了,在腰间将坠欲坠,白皙的肌肤衬着细绢,令郗瑛仿若看到庄子后园中的梨树,在夜里幽静盛放时的景象。

    雪白的花瓣,在月光中轻轻坠落,在地上铺上一层雪白,美得让人恍惚。

    真是可笑的男人,他居然在意自己的脸,而非命根子。

    郗瑛很快别开头,不再看他。她又不禁开始疑惑,莫非他不行?

    回忆着先前的触碰之处,郗瑛轻咬唇,很快便打消了这个想法。她清楚地感受到了形状以及变化,他简直如春日夜里的野猫般,春情萌动

    “你看甚?”宁勖察觉到郗瑛的神色不对,跟着低头看去,脸颊顿时滚烫。本来想严厉质问,听上去却轻飘飘,毫无震慑力。

    郗瑛哼了声,朝天翻了个白眼。

    宁勖气得出气都粗了,渐渐心生怀疑。

    她可曾这般看过沈九?

    这个想法冒出头,立刻疯狂滋长,嫉妒酸楚疯狂蔓延,宁勖控制不住道:“是沈九,还是朕好看?”

    话一出口,宁勖就被自己的醋意吓住了,懊悔得无地自容。

    “滚滚滚!”宁勖背转身,实在无言面对郗瑛,恼羞成怒驱赶她。

    郗瑛狠狠剜了宁勖一眼,气咻咻走出大殿。内侍嬷嬷宫女立刻涌上前,恭敬无比将郗瑛请到了她的寝宫。

    寝宫就在后殿,轩敞肃穆,殿内凉爽舒适,地面光洁可鉴,泛着冰冷的金光。瑞兽八耳青铜香炉,散发出幽幽的香气。只紫檀木雕花大床,几乎快有一间小屋子大。

    跟着进来的红福,穿过重重的帷幔,嘴都合不拢了:“七娘,太气派了,太华丽了!”

    郗瑛有气无力倒在罗汉软榻上,扶额沮丧道:“红福,我们被骗了,出不去啦!”

    “七娘,为何要出去?”红福一脸不解,环顾着四周,兴奋得快手舞足蹈,蹲下来抠着地上的金砖。

    “七娘,这是金砖,用金子铺地,这是金窝,七娘掉进了金窝!真要走,七娘得撬几块金砖走,不然,咱们没钱,你我都不会打渔,出去连鱼汤都吃不起。”

    郗瑛听得无语望天,懒得搭理红福。不过听到她提起鱼汤,肚子马上饿得咕咕响。

    先前还气势汹汹要离开,一转眼就要吃要喝,郗瑛觉着会输了气势,她忍了又忍,终究哀怨地道:“红福,你去问一声,我要吃饭。”

    红福也饿了,立刻起身小跑着出去。很快她便转身回来,身后跟着的宫女鱼贯而入,捧着银盆香脂澡豆等一应洗漱换洗之物。

    “七娘,先去更洗吧,等下饭菜就送来了。”红福道。

    郗瑛身上湿了又干,她抬起手臂,闻着散发出来的阵阵酸气,嫌弃得直皱眉。她暗搓搓心想,宁勖未曾出言嘲讽,估计他心虚,一时没能顾上。

    洗漱出来,郗瑛浑身清爽,矮案上已经摆好了精致的碗碟。饭菜可口,郗瑛吃得心满意足,倒在床上,本以为会失眠,谁知很快便沉沉睡去。

    翌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宁勖不见踪影。郗瑛用过早午饭,实在无聊,外面的雨早停了,她叫上红福,出门到处闲逛。

    如宁勖所言那般,郗瑛哪里都去不了。她从后宫逛到前朝,一路畅通无阻,无人敢过问。

    只走到皇城门附近,郗瑛便会被禁卫客气且恭敬地请回来。对着冰冷,依旧泛着血腥气的刀箭,郗瑛虽生气,念着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能悻悻折返。

    经过护城河,穿过广场,便是上朝议政的福庆殿,中殿是御书房,后殿是寝宫。

    郗瑛如今住后殿,她不知宁勖住在何处,一连几日都不曾见到他。福庆殿的前殿或者中殿,在开朝会或者有朝臣在时,郗瑛不得进入。其余时辰,对她敞开大门,她可随意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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