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和刺客每天都在相爱相杀: 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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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作,道:“一切小心。”

    夜州白点头,“放心。”

    而后,夜州白便离开了小院,飞身越过院墙,人影已不见了。

    不见夜州白的身影后,夜尽明又看向北风锦,道:“阿锦,方才我说的话,只是说那些图谋乱来之人,你不要放在心上。”

    北风锦一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也不必介怀。北风堂一直是坚决拥护山北宗的,这一点,你可以放心。北风堂最初只是一座医馆,先辈慈悲为怀,悬壶济世。后乱世将倾,北风堂在精修医术之余,开辟了武学之门。如此才能够在乱世之上更好的兼济天下。而山北宗,一直是北风堂的选择。山北宗自成立以来,秉承的也是匡扶正道的路。这一点与北风堂不谋而合。只要夜宗主你始终记着山北宗的道,北风堂就不会背弃山北宗。”

    夜尽明听着北风锦的话,眸中愈发坚定,他点头:“我一定记着。有你们在我的身后,我不会辜负这份道义。”

    北风锦温和一笑,动手添了柴火,明亮的光将她的脸映得幽幽,她的笑意也显得更为动人。

    夜尽明痴痴的看着,唇角勾起,眼中的情意也更深了许多。

    夜尽明坚定道:“待到山北宗平定天下之日,我们一定还要在一起。”

    第六十章 对手

    三日之期很快便到,山北宗的门前,江湖各路人马已至。

    院中结着白礼,秋风里甚显凄凉与萧瑟。

    天下之间能让这许多豪杰义士聚在一堂的,也只有这样的场合。山北宗的试剑大会,或许都不曾见过这样的热闹。许多闭关已久的、德高望重的高手也纷纷到来。

    江湖上来的是各路门派、草莽英雄;也有来自朝堂宫廷的、不愿透露名姓的。而来自东璃国的人,则更是令人惊奇。

    虽然山北宗的势力也悄悄蔓延至山北宗,可是从东璃国来的人还是令在场的人都大吃一惊。要知道,东璃国与寂国曾交战日久,得萧氏一族征战,两方才得以休战。而来到葬礼的人,竟然还是东璃国的高位者——无念大师的座下侍卫。

    无念大师是东璃国的异姓王——名号合王,也是东璃的国师。不过崭露头角十多年,便已经取得王室信任,在东璃国做了善事无数,被推崇至极高的地位。

    无念大师为人却又十分低调,素来深居简出。连东璃王室的很多事情,都无法请得动他。而今,他却因为夜州白派出座下侍卫亲自来赴山北,着实是令人惊讶。

    而夜州白又是如何与这位无念大师有如此深的渊源,则是更让人无从得知。

    堂中,白色倾覆之下,躺着棺木,一个“奠”字在堂前,引来众人无数。

    堂前,左护法易容而成的夜尽明正迎接来客。

    堂中,几大门派的人面面相觑,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而这个时候,堂门前,几把长剑齐指向一人,严阵以待。

    而那身穿黑衣、身上却披着一件白麻的人,脸色是那样冰冷,他只是走进堂中,只见那长剑只是从他的身前挡过,却没有一把,真的敢刺向他。

    长剑既来拦路,却又纷纷退避,显示着这些执剑者对来人的惧怕。他们面面相觑,却又绝不敢出手。

    他们知道,自己不会是这个人的对手。

    哪怕不知道来人的名字的,也是不敢出手。因为这个人身上带着的强大的内力,是那样的让人不敢接近。

    而他,就那样在长剑的包围里,却毫发无伤的,走进了大堂。

    “萧山渊?”

    “他怎么会来?”

    门派里的人有认出萧山渊里,语气里纷纷是惊讶和愤恨。

    萧山渊只是一步一步走到堂前,目光没在那些人的身上做半分停留,只是看着那祭奠,到了棺木前。

    他的目光终于向夜尽明看去。

    左护法一惊。

    萧山渊淡淡,发出的声音并不大,却让每个人感觉到一股凉意。

    “我只是来祭奠一下,我的对手。”

    左护法深吸口气。

    萧山渊扫视了一圈大堂,心中不禁发笑,这些所谓名门正派,日日对他萧王爷是喊打喊杀,可是而今自己孤身来到这里,这些人竟然没有一个敢动手的。这些门派,也是内斗的好手。有趣。

    萧山渊心中不屑,也更为夜州白感觉到不值。他看向棺木,默默收紧拳头。他提了一盅酒,浇在棺木前,任由那些剑光扫过他的脸庞。

    酒浇下。

    南河宗的弟子先行发难道:“夜宗主,萧山渊是何等魔头!竟然也能在山北宗如此招摇过市了!你这个宗主,就是这样当的!”

    左护法一时无措。他自不想有损山北宗的威望,却也知道不是萧山渊的对手,想了想,只得道:“今日是夜大侠的葬礼,该让他安宁入葬。来者皆是为此。”

    萧山渊看了夜尽明一眼,眼神冷漠。的确符合他对夜尽明的评价,他就是这样一个软弱的人。

    南河宗却仍煽风点火:“好笑!夜大侠可就是被这些帝国的魔头害的!”

    说话之间,南河宗的门人已经是跃跃欲试,想要上前。

    萧山渊转身,递过去一个冰冷的眼刀,只是一个眼神,就已传递出了浓浓的杀气。南河宗的人只是执剑,皆不敢上前。

    左护法又道:“诸位暂歇。有什么事情,可过了今日再说。”

    萧山渊则是冷漠的扫视了一圈在场的门派,冷哼一声:“我等你们来杀。你们谁敢,上前来。”

    话音落下,萧山渊将酒杯放下,手从棺木上轻轻抚过,似乎要留下最后一点他与夜州白的联结。

    若真的有神佛啊,请记得,来世,保佑我们再见一面。

    萧山渊垂眸,咬了咬牙,忍住那悲伤情绪的流露,只是动身,像来时一般,又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大堂。

    各门派的长剑指在他的背后,却依然没有先动手的那一个。

    他们仿佛只是执剑,以此来目送萧山渊的背影。

    萧山渊身上披着的白麻被山北的风吹起,他轻轻抬眸,看着漫天寂静的秋色。

    长剑在他的身后。杀戮是他的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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