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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ABO] 万人迷炮灰总被疯批觊觎》 20-40(第19/32页)
是太心软,等这次回去了,必须得给omega一个刻骨铭心的惩罚。
沈知之这七天过的度日如年,被锁在床上哪里都不能去,连手机都没有,只能像个宠物一样,每天等着李时安给他送饭。
可他也有家务要打扫,不能时刻陪他玩儿。
景泽谦回来这天,沈知之故意睡到下午才醒。
景泽谦也没叫他,就坐在他旁边,一边看书一边等他。
沈知之翻了个身,脸一下子撞到景泽谦的腹肌上,吓得他瞬间清醒,连忙滚回去,坐起来离他远远的。
他惊魂未定:“你靠我这么近干嘛?”
景泽谦没有起身,就这么侧靠在床头,手里把玩着一根铁丝,嘴角带着阴森的笑:“沈知之,都到现在了,你还是这么想离开我吗?”
沈知之看到他手里的铁丝,心里先是一凉,随即脸色变得震惊:“你怎么知道我……”
他声音戛然而止,意识到什么,愤怒道:“你监视我?”
当沈知之猜测到景泽谦在房间里安装隐形监控后,心底一阵恶寒。
到底还是他太单纯,以为自己被囚禁在这里,景泽谦能对他稍微松懈。
“我说过,你在这里的一举一动,我都能知道。”景泽谦半跪在床边,伸手抓住沈知之的衣领,把他拽到面前,拿一种高位者的姿态审视着他,“沈知之,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沈知之现在也正在气头上,很反感景泽谦靠近自己,推又推不开他,就攥着他的手腕,一口咬在他的手背上。
他好似在发泄这些天的委屈,咬的很用力,景泽谦手背被咬出了血。
可他依然没有松手,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还是沈知之咬累了,才自己抬起头。
他的眼睫上挂着泪珠,砸在景泽谦的伤口上。
沈知之看着那一圈很深的牙印,心里的苦闷更重了。
“胆子变大了,都学会咬人了。”景泽谦拿纸巾擦了擦手上的血,单手揪起沈知之的头发,眼底浮现着冷光,“沈知之,我还是太纵容你了。”
惯的他到现在还敢忤逆他。
景泽谦从床头柜上的牛皮袋子里拿出一个黑色项圈,摁着沈知之的肩膀,往他脖子上戴。
沈知之怎么挣脱都挣脱不了,不停的拍打景泽谦,铁链都被他晃动的哗啦作响:“我不要戴这个!”
可他根本敌不过景泽谦的力气,项圈被强硬的戴在了他的脖子上,怎么拽都拽不下来。
景泽谦傲然睥睨着他:“别白费力气了,这个只有在手机上输入密码才能解锁。”
听此话,沈知之像泄了力的皮球,整个人都蔫下来。
他一低头,看到在项圈的正中间,镶嵌着一块蓝色钻石。
沈知之想起来景泽谦在参加婚礼时说过的话。
没想到这狗男人真给他弄了个镶钻的项圈回来。
“这是维特尔斯巴赫蓝钻。”景泽谦摩挲着钻石光滑的棱面,平缓的开口,“它是巴伐利亚王冠上的明珠,当初以2000多万美元的价格拍卖出去,前几年被我爸买回来当作我的成人礼物。”
景泽谦当初看到这枚钻石时,第一反应就想到了沈知之。
全天下只有他才配的上这最干净的宝石。
所以,景泽谦一直把它给沈知之留着。
他这次去意大利,专门找人把钻石镶嵌进项圈里,戴在沈知之白玉般修长的脖颈上,简直天衣无缝。
这颗钻石只有在沈知之这里,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价值。
沈知之难以置信的愣住了,他听说过这颗钻石的珍贵,全球仅此一颗,没想到居然被景泽谦用在了这上面。
不知道原主人知道后,会不会被气活。
就在他出神之际,腺体骤然一痛,一股电流从这里被打入,蔓延他的四肢百骸,好像针砸进了骨头里,全身都刺疼发麻。
沈知之的眼泪瞬间彪出来,他嘤咛一声,差点儿没撑住倒下。
他抬起水光潋滟的眼眸,看到景泽谦拿着手机,似乎在操纵着项圈上的某个开关。
沈知之声音都在发颤:“你在这上面安装了什么?”
“腺体电流器。”景泽谦冷隽的回答出五个字。
这个东西只有手机芯片那么大,被固定在项圈内部,腺体的位置上。
它释放出的电流对身体无害,也不会弄出伤痕,但会很疼。
调教沈知之这样不乖的omega最适用。
景泽谦在手机上摁了下,那阵尖锐的疼再次席卷全身。
这回不是浅尝辄止,而是持续的释放电流。
腺体好像被拿刀子切割,信息素控制不住的泄露出来。
沈知之哭出声,弯下腰蜷缩成一团,拼命咬牙忍住了求饶的冲动。
剧烈的痛让他抖得厉害,他本能的死死往外拽着项圈,可无论他用多大的力气,都不可能取下来。
事实上,他也没多少力气。
很快,沈知之就感觉到大脑里白茫茫一片,喉咙发紧,呼吸艰难,眼睛越来越模糊。
铁链被他挣动出很大的声响,细白的手腕被磨破了皮。
就在他快要翻白眼时,景泽谦按下了暂停键。
短短三分钟,沈知之好像在地狱里遨游了一圈。他如获新生的大口呼吸着,面颊上全是泪水。
腺体电流器虽不会弄伤他的身体,但威慑力很强,并且在释放电流时项圈会自动收紧。
除了疼,还有濒临窒息时生理上的不适,同时又不至于将人弄昏,还能清醒的承受。
这种惩罚似乎残酷了些,景泽谦不想这么对他。
可若不给他一个教训,他还敢逃。
只要想到沈知之会离开自己,景泽谦就能变得疯魔。
他把浑身被汗浸湿的沈知之抱进怀里,擦干他的泪水,吻了吻他的额头。
沈知之仍然在小幅度的颤抖,他无力的开口:“景二爷折磨人的手段还真是多。”
“只要以后你听话,我就不会再这么对你。”景泽谦拨弄着沈知之凌乱的头发,一字一句的问道,“还敢跑吗,嗯?”
沈知之更想跑了。
但他不能说出口,也不敢提,只是紧抿唇线,偏过脸不予回答。
景泽谦强行掰正他的脸,再次警醒他:“我说过,你敢跑我就关你一辈子。沈知之,如果你不怕,大可以试试。”
沈知之干涩的嘴唇轻微蠕动,终是开了口:“我若是不跑,你能把项圈摘下来吗?”
景泽谦:“等你彻底听话了,我会考虑摘下来。”
“我如果听话了,你能还我自由吗?”
“只有这个,没有商量的余地。”
那他跑不跑,都会被关一辈子。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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