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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于凛冬热吻》 60-70(第17/30页)
胀的澎湃着低沉沙哑的R&B,神经定点跳跃。
户外露天泳池有人冲刺跳水,毫无征兆的激起一道轰烈沉闷的“扑通”声和断断续续的“啪嗒”声。
周遭尖叫起哄的女声亦是声声不息。
将角落中早已重叠在一起的隐忍与喘息掩盖的极好。
屠杳握着手中的冰拿铁才踏上转弯处的倒数第三级台阶,还未来得及看清面前只着长裤未着上衣、口中衔烟手中拎瓶刚开的芝华士18年的男人到底是谁,便被双手抄兜悠闲散漫的跟在身后的靳砚北提示——
她手机在响。
“——杳杳啊,”驻足于只剩几步的台阶,她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才甫一接通,对面就着急忙慌的开口,再没有原先的云淡风轻,“你……这两天还好吗?”
“怎么了?”
屠杳不买她的账,冷声冷气的淡道。
“额……”主编肉耳可闻的迟疑了几秒钟,才又启唇,“也没什么,就是最近出版社的事情有点多,大事小事全都堆到一起,实在是忙不过来,我就没有——”
“——您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挂电话了编,我这边——”
还有要紧事需要处理。
“——欸,别别别,别挂,别挂,”
主编一听话音不对,赶忙急三火四的出言阻拦她,拦下又一下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该怎么说,不完全沉默了几秒钟。期间好似是发出一道舌头与牙齿摩擦产生的细微声响,她长长叹了口,才硬着头皮对屠杳说出她的真实目的,“是这样的,杳杳:我给你打这通电话呢,就是想问问你明天早上有没有时间?能不能抽空来出版社一趟?然后我做这个中间人,我们跟那个平台的负责人和那个作者面对面的坐到一起好好处理一下这件事?”
“放心,应该不会太久,不会占用——”
“——没空。”
屠杳捏紧手中的透明塑料杯,令其在稍加变形间响起刺耳的硌楞硌楞噪音,她扭头瞥靳砚北一眼,强势生硬的拒绝,“我拒绝私下和解。”
“……杳杳,你听我说,我知道你在这件事情里面受到了很多委屈,收到了很多谩骂,你不高兴你难受你想让她给你道歉,这些我都是知道的。”主编见用软的还是行不通,就开始打更软的感情牌,“于私,我和你认识了将近八年的时间,我喜欢你的性格,欣赏你的才华,也清楚的知道以你的人品来说是绝对不可能抄袭的,我也很想不顾一切的站在你这边为你讨一个公道,证明你没有抄袭。可是,于公来说,我是这家出版社的主编,我得为公司考虑为大局——”
“——你口中所谓的为大局考虑,就是指在年底合约到期且不打算续约的我和刚跟公司签了长期合作且允诺每年多给公司3个点抽成的平台之间舍弃我,保全它,对吗?”
反正她笔名下完成的作品都已经出版并且卖出了高价影视版权,该分给出版社的那部分抽成也早已安稳无恙的进入了公司账户,该当运转基金的当了运转基金,该当奖金的当了奖金,就算她能在这合约到期前的一两个月里废寝忘食的再写完一本神作,那对出版社来说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可利用价值。
毕竟,合约一道期,她们就再没有贩卖她著作的权利。
无论以前的还是将来的。
毕竟,真正挣钱的从来都不是出版,他们更看重的是她笔名的影响力。
无论是贩卖周边还是贩卖其他,都比出版的收益更高。
但是对方平台不一样。
对方平台虽然是一个近几年才慢慢搭建起来的网文平台,各方面都称不上成熟精良,但凭借它数以万计的作者体量和价格低昂的签约成本来看,却是一个可以长久低价买版权高价赚知名、只要一年有一本书销量好点就能稳赚不赔的好买卖。
更何况对方还豪掷千金,允诺出版社每年多分3个点的抽成。
自然就得轮到她来当这个炮灰。
如果这件事放在出版社里任何一个背景不过硬、人脉不过强的小作者身上,都只能自认倒霉,满怀怨气与失望的为了对方平台的口碑与出版社的利益让步,从此往后做一个虽然热爱文学但是不得不背负骂名的小炮灰。
情况好点,出版社会看在过往共事的面子上不闹的太难看,会给一笔数额不算小的抚恤金,美名其曰感谢为出版社的大好前程做贡献,实则是用钱来捂嘴。
情况糟糕点,出版社不仅什么都不给,还会落井下石的帮着对方平台一起想方设法的做实是她抄袭,无所谓吃相难看,只要能保全口碑挣得利益就行。
但是。
这件事偏偏发生在屠杳身上。
发生在她这个背景足够硬、人脉足够强的人身上。
那就只能是,自作自受了。
“你怎么——”会知道。
“——啊!!卧槽!!……哥!救命!我错了!我错了!”
听筒对面主编故意避重就轻的回答才听了不到一半,全部感官便被不由分说冲入鼻腔中的血腥气全部搏夺,腥的她有点想吐。
耳蜗失聪,角膜失明,好似世界不停颠倒移动,只有她是静止的。
她分不清听到的那些模糊言语到底来自听筒对面想竭尽全力向她解释,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主编,还是来自大厅呜呜喳喳叫喊成一片,尖锐混着害怕,恨不得想用喉咙将整个别墅的房顶都叫塌的人们。
她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
有人提着裙子在跑,大片裸露的细腿和胸脯分不清究竟是哪一块更白;有人懵懵懂懂的停下正在进行的动作,朝声源中央投以视线、围拢旁观;有人跪在地上,用洋酒瓶招呼别人的脑袋还觉得不够,面容狠戾的仿若厉鬼般一拳又一拳的狠狠砸在别人脸上;有人手无缚鸡之力的躺在地上,满头是血,满脸淤青,一开始还有力气叫喊求饶,到后面,慢慢的连出声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呆愣愣的躺在地上,任凭别人一拳接一拳的将他往死里打。
有人想拉架,不敢,就只能站在一旁大声劝说着,试图唤醒打人者的丁点儿理智。
屠杳的手机僵在耳边。
面前混乱的情形令她又回想起了七年前曾亲身经历过的无比相似的那晚。
那晚。
也是这般纸醉金迷,灯红酒绿,一派珠光宝气之景。
那晚。
也是这般跌宕起伏,腥风血雨,一派暴戾恣睢之色。
那晚。
也是这般——
靳砚北两个迈步走上前来,坚实硬挺的胸膛紧贴她骨骼突出的背脊,柔软炙热的手掌穿过她僵持在耳畔的手机缝隙弯向前来,牢牢捂住她干涩至极的双眼,不让她有丝毫注视面前场景的机会。
他将柔软细薄的唇瓣贴至她的耳侧,随着温热的呼吸与勾人的气流一同钻入她的皮肤与耳蜗,强势霸道的扰乱她所有将要凝聚成紧张与崩溃情绪的过程。
他说,“乖,没事儿。”
他说,别怕,有我在。”
熟悉而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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