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凛冬热吻: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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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颠倒个个儿抵在桌上,然后,两指下移,继续重复这个看起来慢条斯理却令人感觉游刃有余的动作。

    见屠杳出完牌,便停下动作,将手中一直转的那张牌倒扣在一边。

    展臂又于牌堆尽头处摸了一张。

    没看。

    就只是用大拇指倒摸了那么一下。

    便毫不犹豫的在回手途中将那张牌正面朝上撂在那堆废牌中,“五万。”

    复又开始转先前那张牌。

    “没有,过几天还得回去。”

    “很棘手?”

    “棘手?”他唇角微勾,眼睑的泪痣格外漫不经心,“不让我提前毕业算吗?”

    “算,怎么不算,这可是个人生大事儿啊,”五根手指头戴两钻一翡翠的陈天青不合时宜的接话,口中灰着的雪茄随嘴唇张合上下抖动着,他十分不走心的从价格高昂的牌面里扔出一张八万来,一点跟正经不沾边的将话题转为,“得,咱仨正好凑齐个二五八万,拽塌天咯。”

    靳砚北手中的牌停止转动,侧面向下。

    屠杳笑的风情万种。

    一把将面前的牌全部推倒,当仁不让道,“点炮胡!七小对儿!”

    陈天青目瞪口呆。

    抖着手夹下口中那支雪茄,不可置信的前俯身体要检查她的牌。

    靳砚北悠然自适地将右手一直转着的那张牌叠放至她放倒的牌面上,宛若一副局外人看热闹的模样贴心的替她凑齐了完整的七小对。

    那张牌。

    俨然是张八万。

    “你听八万?”陈天青脖子上挂的翡翠佛牌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吸收光芒,他双眼瞪的浑圆,不敢相信的念叨着,“大哥,陈子羡都要七九万了,你竟然还敢听八万?!就不怕死胡?”

    “没听过这么一句话吗?风险越高回报越大,”

    屠杳喜心开颜的接过他痛心疾首的自右手无名指摘下来抵筹码的那颗鸽子蛋黄钻戒,搁在一旁,继续跟他们一起手动洗牌,“和你在新葡京是一个道理。”

    她臂下的灵蛇手链熠熠生辉,靳砚北腕间的皇家橡树低调内敛,陈子羡难得摘掉与杭煦的情侣表,手间空荡荡,马家昂贵却看不出标识的棕黑色木制麻将牌在几个人手下好似只是普通到不值一提的普通麻将。

    沾满了世俗的烟火气。

    陈天青一屁股坐回去,着重道:“我戒了。”

    “这次真戒了,真的,以后再也不赌了。”

    “我信了,”屠杳转头瞥了眼身后,毫不走心的敷衍他,“我们都信了,是吧?靳铮铮,陈羡羡?”

    靳砚北只笑不答。

    陈子羡四两拨千斤的开玩笑,“没事儿,他再去多赌两次,说不定叶哥连西尔贝都看不上了,直接喜提国内第一辆芬尼尔。”

    既然他们这帮人能住在同一个别墅群内,且从小一起玩到大,就证明身份家世自然不会相差太大。

    江家靠娱乐,靳家靠医药,叶家靠赌场,骆家靠游戏,鞠家靠物流,秦家靠白酒,陈天青继承珠宝奢牌,小1医生有高额的家族信托,陈子羡是江南市长的独子,无论单拎哪一个出来,都是拥有泼天富贵的主儿。

    没有谁比谁地位低一说,只有谁比谁更有钱。

    不平等的,从来都只有年龄。

    因此。

    无论他们之间有什么,都能敞开了说。

    “就我在他家场子里输的那些个钱,”陈天青将持灰稍长的雪茄款款放入手边搁着的雪茄专用烟缸内,呼出一口醇郁浓沁的烟气,边码牌边掐指算了算,“不够整车估计也就差两三个轮胎了。”

    “不给叶哥凑凑齐?”

    “不了,省下来给我妹买小皇冠。”

    “欸,对了,什么时候有空把你妹带出来玩玩?”屠杳不断调整自己面前牌面的顺序,一心二用道,“我回国这么长时间都还没有见过呢。”

    “说起来,我今年也都还没见过芷荷,”陈子羡也搭腔道,“估计又长大不少。”

    据靳砚北极其靠谱的第一手消息所说,那个小女孩是陈天青刚去英国留学没多久就带回来的。

    大致推算一下,现在也到了快要上小学一年级的年纪。

    是该多带出来认认人的。

    “她性格太内向了,还稍微有点怕生,就喜欢在家里呆着自己玩,你们没见过也正常。不过我要带她出来玩的话她应该会跟的。”在短暂的迟疑后,陈天青只大略思考了几秒钟,就拍板决定,“后天吧。”

    “后天我家狗过生日,正好咱搞个趴,就在我这头的房子里聚一聚,反正地方也够大。”

    靳砚北折眸,处变不惊地提醒他:

    “这个理由你上个月已经用过了。”

    “哦?是吗?”陈天青半信半疑的挠了挠头发,极具节目效果的自问自答道,“那大概就是我记错了,后天应该是我家猫的生日。”

    陈子羡凝眉疑惑:

    “你什么时候养猫了?”

    “还没,这不打算后天去街上随便抓一只幸运儿给它过嘛。”

    屠杳一口咖啡呛进嗓子眼里。

    她慌不择路的搁掉咖啡杯,俯下身子剧烈咳嗽着,“咳咳…咳咳咳…咳…”

    靳砚北见怪不怪的扫了陈天青一眼。

    为她轻拍后背。

    “……”

    “……”

    “你小子,为了组局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哪怕他们已经认识了这么多年,陈子羡都还是没忍住再一次为他的骚操作所折服,比出一个甘拜下风的手势,开始细数他过去做过的那些骚事儿,“你家保姆的生日,你跟你前女友分手的日子,你家狗生小狗的日子,你高尔夫球场进新杆的日子,你成L家vic的日子,你酒庄换木桶的日子……反正一年365天,你能找出536个不重样的理由来组趴,说实话,小爷我是心服口服的。”

    酒店大堂的灯倏然被屠杳咳熄两盏,转换为亮度较低的夜灯,昏昏沉沉的,为每个还没找到归宿的人提供落脚地。

    茄头处的长积灰自然掉落于烟缸。

    豪华旋转门缓缓转动。

    陈天青三指捏起雪茄,深灰了一口,先让醇郁清润的烟气在口腔中停留回味了几秒钟,单眯眼睛昂起下巴优游自得地朝天花板吐出雾气,才道貌岸然地反问:

    “难道这些不值得开趴庆祝吗?多高兴的事儿啊都是。”

    陈子羡率先往桌中央扔出块三筒,捞起一旁响了两声提示音的手机,划开屏幕长按录音键,将收音孔怼至唇边,毫不避嫌的温煦呢喃了句,“好,路上小心,我等你回来。”说完,又在对话框中给对方发去两个卖萌的线条狗表情包,才搁下手机关怀道:“杳姐,你没事吧?我感觉你都快把肺咳出来了。”

    屠杳没起身子,仅抬高手臂胡乱摆了摆。

    陈子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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