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凛冬热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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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舌尖舔了舔右上方的牙龈,试图以唾液短暂麻痹还不太明显的痛觉,她稍向后倾身,撩起眼皮儿四六不着的调侃道,“不都说医生不能喝酒,容易拿不稳手术刀吗?”

    “小1医生这是打算明天去嚯嚯谁呢?”

    “让你失望了,嘿,我明天休班儿,”

    被称为小1医生的男人不怒也不躁,慢悠悠的挽好因甩手而滑落些许的袖口,挑唇欠揍的笑了笑道,“如果还想被我嚯嚯牙的话,可以后天过来,我二十四小时随时恭候。”

    “不劳您费心,”屠杳哽了一下,硬邦邦的回呛道,“我牙没事儿。”

    “是吗?那还挺遗憾的,”

    小1医生姿态散漫的耸了耸肩,一副“啊,这样啊,那好遗憾”的失落表情,折身让过她往外走的时候蓦然留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语。

    他说:

    “之前看你那颗智齿长得挺标准,打算黏好收藏一下的,结果刚放到柜子里没多久就不知道被谁拿走了,还让我费解了好一阵儿。”

    “你说。”

    他驻足于她身后,侧身睨她手中反射不远处场景的伏特加长瓶,漫不经心道,“如果不是真的喜欢,谁又会闲的没事做,会费尽心思的去我那儿拿那么一颗连主人都不想要的牙呢?”

    “……”

    她冷不防的回头看他。

    心脏在如雷乐曲中几不可闻的咯噔了一下。

    *

    稍显凝滞的脑海中无限循环着小1医生那句意有所指的话语,屠杳洗干净双手,重新用湿淋淋的指尖夹拎起先前搁在通光锃亮的盥洗池台旁的长细酒瓶,眉心稍紧,双目放空,悠悠的往回晃荡。

    有束属于楼下的强烈白光透过透明玻璃涌入。

    令她有一瞬极为短暂的觉悟时刻。

    好似有什么浅显易懂的线索马上就要冲破牢笼,兜头告知她关于方才那个问题的准确答案。

    可惜。

    被高浓度酒精全方位蒙蔽的神经逐渐结成一团。

    令她无法捋顺思路。

    甚至还在半道中被某桌旁侧不太显眼的垃圾桶绊了一脚。

    向前踉跄两步。

    才勉强扶着桌沿站稳。

    施骋和鼓手不知道去哪了。

    剩下的六个男人自发的围成一圈,继续激情澎湃的炸金花。

    “……”

    “嘿,小样,这你都敢跟我叫?你爹可是豹子!”

    “我草,我就说这b怎么敢一直加码。”

    “喝喝喝,快,别废话。”

    “发牌发牌。”

    屠杳才半稳半不稳的将透明玻璃瓶搁在桌面上,屁股都还没来得及坐稳,就听正对面的姜亦气势逼人的问出一句:

    “你都跟谁上过床?”

    “……”

    “……”

    鞠喻捷一口无法抒发而出的燥气堵在喉头。

    难得吃瘪的主动开了瓶路易十三,晃了晃纤细手腕上油光水滑的羊脂玉叮当镯,在周遭一片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起哄声中昂头对瓶吹,“……我喝。”

    昨天才刚使小计谋骗江欲铭低血糖晕倒。

    今天就敢为了他来这儿拎着酒瓶子对瓶吹高度数的洋酒。

    屠杳无可奈何的砸了砸嘴,展臂越过她从果盘内叉出块哈密瓜,不动声色的于半空中以叉子挡下她抓着酒瓶的手。

    将哈密瓜递予她,顺势夺过她手中的褐色酒瓶。

    二话不说的伸展脖颈,咕咚咕咚帮她解决掉剩下的一多半,弯曲指骨节擦了擦红唇,半开玩笑道,“小贱人你够狠啊,这么欺负我发小。”

    姜亦噘嘴,双手支在桌面上托腮道:

    “这可怪不得我,是她一定要玩的。”

    楼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钢管舞。

    四周八个穿着火辣的舞女立在高台上随红与蓝交替的灯光变换动作,随高低不同的音乐街拍妩媚扭动,十五厘米的厚底鞋跟摩擦在身后充好气的白色巨型气球前,DJ台猝不及防的燃放起漂亮的奶白色烟花。

    贝斯手醉醺醺的靠在键盘手肩上,念念不忘的嘟囔抱怨着“为什么我不能一生下来就是富二代啊?到底是谁他妈的偷走了我的富二代生活?究竟什么时候我才能和他们一样玩得起深水炸弹啊?”

    键盘手摸起自己面前的背牌,扔进洗牌池,似有若无的笑笑,反问道“能有现在这种日子我们难道不应该已经打心底里的感觉到庆幸了吗?富二代外有世家,红墙根外还有八旗子弟,真要比下去,那永远都没有个尽头。”

    “老子全押!”

    “拿来吧你,”吉他手眉开眼笑的手中三个黑桃K扔至桌中央,伸展手臂将成堆成叠的筹码全部揽至自己身前,抓起一个仰头狠狠亲了一口,“就爱跟你这种又菜又爱押的人打,纯纯送财童子。”

    鞠喻捷摁了摁突突跳的额头,快要喷出火的双眼难掩不甘示弱。

    舌尖染上一丝凌厉道,“来,继续。”

    “你的金主是——”

    “——杳子!杳子!”屠杳正单手托腮,一口抿掉叉子上的哈密瓜,打算听听鞠喻捷回答她的金主是谁,身后却先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焦躁喊声:“屠杳!别吃了!快过来!你对象出事儿了!”

    “我没金主——”

    “——他怎么了?”对于鞠喻捷脱口而出的、在她意料之中的回答百无聊赖的“啧”了一声,又扎了块红艳艳的西瓜放进口中,眉眼泛起些许朦胧的醉意,没太当回事儿的托腮偏脸笑,“喝酒喝半路非要抓住别人听他一展歌喉了又?”

    楼下的舞女们统一将大型气球推至人潮涌动的场中。

    干冰弥漫,酒意沁人,内藏彩片的乳白色气球无限回弹于众人与灯光之间,直到它被不知名的尖锐物体引爆,“砰”的一声炸开铺天盖的彩色亮片。

    六个男人闻言皆投来瞩目。

    鼓手双手支撑膝盖,弯腰喘着压抑的粗气,吞咽两口唾沫道:

    “……不是……”

    “……就是怎么说,欸,我也表述不清,可能是他刚刚喝多,无意识说错话了吧,然后不知道怎么就,就跟,跟那边那桌的人起了点口角。其中一个男的放了狠话,说是如果他不跪下道歉今晚都别想回来,我——”

    贝斯手不听他说完。

    冲动的操起桌上屠杳放着的酒瓶就要往那桌去。

    键盘手和另一个男人手疾眼快的摁住他。

    鞠喻捷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抓紧机会逼问正对面的姜亦,“你都和谁睡过?”

    “——我,我们应该是,怎么说,”

    鼓手之前也跟着喝了不少,现在后劲儿上来,前言不搭后语的费劲转述道,“我觉得那帮人不是我们这个level能得罪的起的,但是,哎,就是,施骋他酒劲儿上来了,耍浑,死活不肯跟对面道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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