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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于凛冬热吻》 30-40(第4/26页)
比如可以多去摸摸学校里的流浪猫,喂喂路边碰到的小狗,多出去看看野花野草,大自然才是治愈内心的良药。”
“如果觉得心里实在憋闷难受,想找个地方放声大哭一场,或者是找个人倾诉心里话,可以随时过来找我。”
“我一直都在。”
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这次,是真心实意的道谢,“谢谢老师,辛苦您了。”
“……”
“……”
心理诊断室位于国际部6楼,临近天台。
与女老师道别,反手关门,内心怀揣一堆乱七八糟的心事儿不愿意回教室,便几个大步踏上楼梯,朝天台走。
视野辽阔的天台之上风清云淡,炽烈如火的金乌悬挂于欲落不落的半空,时不时有一阵扰动裙摆的微风扫来。
灰尘慢漫。
有几个女生聚在角落里抽烟。
屠杳没当回事儿的挥散欲涌入鼻腔的浓郁烟雾气,目不斜视的朝闻不到味道的另一边走,脚步无声,裙摆飞扬。
一撑臂,高坐于台子上。
双腿悬空。
都说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极好。
今天,她也真切感受到了。
清明视野内是一片空前绝后的宽敞,可以从脚下一眼望到三条街巷开外,微微昂头,万里无云的蓝天好似一伸手就可以触摸得到。
柳絮漫天纷飞,高楼大厦皆身披金色光芒,大街小巷里的人群络绎不绝,微风不断纠缠她的衣领与发尾,飘到半空,又落下。
接二连三的晃动。
“……就她那烂货也配?”
斜后方角落里有位女生漂了一头显眼的白金发,高昂头颅朝天空吐了口烟圈,字字珠玑的讥讽道,“这才和靳砚北吃过一次饭就把自己当成正宫看了,日后还指不定怎么耀武扬威呢,搞得好像没人知道她昨晚卑微的跟个小女仆似的,就差跪在地上端着碗喂靳砚北吃饭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说起这个,就让我突然想到我刚刚要说什么了,”另一个满头黑色大波浪的女孩秒接茬儿道,“你们知道她闺蜜昨天晚上跟我说什么吗?”
空气中先是凝固了两三秒钟的宁静。
“她闺蜜说她问她知不知道哪里补膜补的好,她要去补膜,万一靳砚北哪天肯弄她,看在那层膜的面子上也会多看她两眼,哈哈哈哈我真的他妈的笑死,如果媚男女也分等级的话,那她铁血得被供成祖师爷。”
随后。
以不可抵挡之势爆发出层出不穷的笑声来。
“她膜呢?”
“我天,你竟然不知道?”又是一道不同的声音响起,蕴含一种单纯的震惊道,“别是我们都用G网,你还在用E网吧?吃个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你不看她朋友圈吗?她每个寒暑假都要飞老美,不是单纯去玩,是专门去搞imp,表面上发发在酒店里的照片,背地里早就被十七八个人一起上烂了。也就打个地域差,回来在那群傻逼男面前装装清纯玉女罢了。”
“六,玩的真开。”
“嗯…谁说不是呢?”
“哈哈哈哈哈你别贱啊。”
“……”
“她也真不嫌那些男的们脏啊?”其中有个女孩不太理解,拧着声音道,“那些东西都不知道弄过多少人了,她还能吃得下去?要是我,我光是想到都够想吐的了。”
“不知道,反正据她闺蜜说,她不仅磕·药,还有性·瘾,兴头上去什么都做得出来,就挺恶心一人,但这消息真不真实我就不知道了。”
“她闺蜜怎么什么都跟你们说?”
“能有为啥?大喇叭呗。”
“真够大嘴巴的。”
“……”
屠杳既不喜欢在背后说人的坏话,也不喜欢听别人过多的讨论他人的是非。
她们想说是她们的选择,她无权干预,但她听不听,就是自己的决定了。
本着“别人的好坏与自己无关,能避则避”的原则,低头将有线耳机从全新的iPod上绕开,分别插进双耳中,提高音量,闭上双眼聆听Dia的《Goodbye》。
「……sil pe mi mei ziyo so,高空中流露着悲伤,ji na on nal de li ban za gi da ji ne过往时光,耀眼过后又不存在……」
那晚被骆霄吓到,不小心摔裂了手机,一直没修,也没换新的,寻思再将就着用一用,干脆等今年9月份开发布会上最新款的时候再换。
却不知怎的。
被心思单纯的沈菡初误以为是她家里亏待她,不给她换。
于是。
她背着她们三个,寒假期间偷偷出去打黑工。
就为了还之前向秦决借的那500块钱,以及,给她买这个价格不算太高昂的iPod补作生日礼物。
受苦受累了两个月不说,还差点儿被老板以童工欺负,故意压着她的工资不打算给她发。
最后还是秦决找靳砚北才帮忙要到的。
「……wu so do ki be ji a na,脸上在笑,心里在流泪,gwin ca nen cul a las nen de,本以为没事了……」
……
靳砚北,靳砚北。
怎么全世界都是靳砚北?
不是说这个地球离了谁都能转吗?那为什么就是离不开靳砚北呢?
无论说什么,最后都会绕到靳砚北身上。
就很烦躁。
「……do seing ga kei bo miyon,但仔细想想并不是的,ke ke a nin de ca ma on gos ga ta,不过是我佯装坚强罢了……」
屠杳交替摇摆着双腿,裙摆不断在风中翻飞,皮肤白到没有血色,双目逐渐无神。
短暂被沈菡初治愈了一瞬间的内心重又充斥满悲伤。
令她感到从头到脚的窒息。
她好像总是这样。
小时侯明明很喜欢邻居家的那个漂亮哥哥,却总是莫名其妙的对他发脾气、无理取闹;长大以后明明很在意靳砚北这个不算朋友的朋友,但总是会明知故犯的惹他生气、别扭。
明明是极度奢望亲密关系,渴望爱,可真当机会来临时,她又不会维系关系,不知该如何回应爱。
反而是搞砸总有一套。
不仅作走漂亮哥哥,又气跑靳砚北。
她可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an niyong na e mo den sun kan del,再见了,过去的一切美好,ni ka is don na lel ki o gei,我会记得曾经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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