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偏执狂学乖后: 50-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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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并没有自己抽,而是递给了江倾。

    递过去后自己才点燃一根吸了起来:“你知道的,越是浓烈的毒品,药物反应就会越强,当时他父亲几乎被药物控制了神经,整个人都浑浑噩噩,做事特别极端,极端到想拉着全家人一起死。他母亲为了救他,拉着他父亲一起坠下了高楼。”

    “我见到贺知渡的第一眼,是他站在血泊里,整个人都静得出奇。”

    江倾原本只是接过烟,话听到一半也吸了一口。

    他很少吸烟,上次吸烟也是因为贺知渡,他记得很清楚。当时在他所上的高中围墙前,看着满墙的污言秽语,吸完一根又一根。

    “当时我们队的其他警官都觉得这小孩太冷漠,对自己父母的死亡都无动于衷,于是他便暂时跟我回了家。”陶修寒继续说,“我们一起生活了两年,说话的次数寥寥可数,他确实孤僻冷漠得过头,只是他会在听到别人说我的一句不好时,就打架到头破血流,也会在知道别人对我因他而起的诟病时偷偷离开。”

    江倾太久没有抽过烟,被这浓烈的烟味熏到头疼眼酸,一时间连话都忘了说。

    “再次见面就是在岛上了。”陶修寒说,“说起来也好笑,我是你粉丝,以前总是我拉着他看你的剧,读你的影评,他是沾我的光喜欢你,顶多算是个小粉丝。现在他却成了你的粉头,见我还说……”

    陶修寒咳了一声,用贺知渡的语气道,“陶警官,追星要注意尺度,离偶像的生活远点,多大了还追星,害臊么?”

    换言之,离我男朋友远点。

    作者有话说:

    抱歉,久等。

    第60章

    “他的过去我参与太少了。”

    江倾吸完了手里的烟, 过了一会才道。

    贺知渡的过去他参与太少,贺知渡也从不会和他说。

    在记忆里,他们对之间的试探远比表达爱意要多很多。

    彼此都是。

    “这个很难定义。”陶修寒说, “参与度的多少全看贺知渡的个人意愿, 或许他让你参与了,但他不会说。”

    “坏习惯。”

    陶修寒看了他一眼:“是坏习惯, 爱意是需要表达的。”

    陶修寒认识的是几年前的贺知渡,其实早就变了。

    江倾从未质疑过贺知渡对他的爱意, 因为对方的爱和占有欲从来不加掩饰, 一直都表达得淋漓尽致, 这番说教反倒像是在说他。

    他看着手里灭了的烟蒂,略微有些懊恼。

    又说:“陶警官,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贺知渡现在在哪。”

    他可是向他求过婚了。

    忽然消失很不礼貌。

    “或许你应该去一趟这里。”

    陶修寒给了江倾一个信封。

    江倾接过信封,询问是否能打开, 得到应允后便把信封拆开来看, 上面是一个地址和联系人电话。

    他问陶修寒这个地址是什么,陶修寒没有具体回答, 只说你去了就知道。

    江倾点头,没再多问。

    他忽然想到他还有过一封未拆的信,有些迫不及待想拆开。

    去那个地方前, 江倾先回了趟家, 在房间翻找了一圈, 最后在枕头下找到了那封信。

    信封和上次看时没发生任何变化, 岁月的流逝好像与它无关。

    江倾拆开信封, 一行字映入眼帘。

    [下次见面请抱紧我。]

    贺知渡和大多数医生不同, 他的字很好看, 间距大小形状都好看,坚定又行云流水。

    留下信封的那天发生过什么?

    江倾的记忆变得模糊,只记得贺知渡离开时看他那双略微悲伤的眼睛。

    那见面时抱了吗?

    抱了,还亲了。

    迫不及待,像是小别胜过新婚的情侣。

    江倾失笑,忽然摸到了纸条背面的痕迹,翻过去又看到了一行字迹,比正面要凌乱很多,看上去写的时候心情并不愉快。

    [如果不抱我,那就永远都不要在出现。

    不然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拴住你,让你只能看我?抱我?被我进入。]

    [哥哥,想做丧家之犬吗?]

    按江倾的理解来说,这封信算是情书,只是谁会在情书上写这些呢?

    只有他了。

    江倾换种处地去想,普通人看到这封信会是怎样?

    是低伏的委曲求全,靠近对方让人玩弄至厌恶?还是像丧家之犬一样逃避,时刻小心翼翼,一直逃一直逃,却永远都逃不出贺知渡的手心?

    不过似乎并不能这样类比。

    换做是他,如果不爱了便会直截了当的撕掉这封信,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管对方发疯还是怎样,这些都和他无关。

    江倾回头一想,他也不算正常。

    所以才和贺知渡最过般配。

    江倾把信封叠好,重新放回了枕头下。

    换了套普通的常服,开车前往陶修寒给他的地址。

    车子行驶了一小时,从市中心一路开到了郊区,才终于在一处房区前停下。

    江倾停好车,拨通了纸条上的联系电话,过了一会便从里走出了一个年轻人,走到他车旁道:“江先生吗?”

    “嗯。”

    “您跟我来。”

    江倾下了车,跟随这个年轻人往里走。

    那人边走边道:“我姓张,您叫我小张就好,您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江倾下车后看清楚了房屋的全景,这里的围栏很高,围栏上还有锋利的尖刺,并且围了不止一层,比起防止外人进入,更像是防里面的人出逃。

    “是监狱么?”江倾迟疑道。

    像监狱,但又不像。

    小张摇头,说:“是戒毒所。”

    “哦。”

    江倾应了一声,想了一圈陶修寒让他见的人是谁。

    最后却没想到是洛时。

    不知是太久没见,还是会面室的色调太冷,江倾总觉得洛时有些陌生。

    他原本就瘦,现在更瘦,整个人都过于的苍白阴翳,眼里还充斥着挥散不去的戾气。

    和记忆中的他大相径庭。

    “很惊讶?”见他没有说话,洛时便先开口。

    “不惊讶。”江倾说,“我还在想,你为什么没有参加白哥的婚礼。”

    江倾混了这么多年的娱乐圈,早就接受了事物的变幻莫测。或许这些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但眼界却宽了,各种场合都能保持平静。

    洛时没接话,只是看着他,表情逐渐变得木然。

    “就在今天,很巧。”江倾说,“作为朋友,你应该到场祝贺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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