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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拜托了,请和我结婚!》 50-60(第16/18页)
于得到舒缓。
“喂,你们在搞什么感人的友谊活动居然不叫我?”
抱在一起的三人齐齐看向门外,家入硝子放开环在身前的手,走过来放上一只手:“作为同期,姑且也算我一个。”
我看到同期唯一的女性好友,冲过去抱住硝子,故作坚强的表情绷不住,在她怀中默默流泪。
第60章
十年后。
在总监会和其他两家的反对下, 不属于五条家平民出生的咒术师夏油杰于2008年正式从高专毕业进入总监会任职。
作为代表着高专一方的平民咒术师进入咒术界权利的中心,在五条家和高专的支持下不断为底层咒术师争取利益,推崇放开部分权力于官方分担一线咒术师的重担。
反对派在其过于激进的手段下,对他恨之入骨。
与此相反大部分非世家出身的咒术师以及年轻一代都对这位发起改革的代表人物异常崇拜。
“他作为帮我们打开真正视野、争取权利的总监会成员与高专的关系也难以分割互相支持。”
讲台上的黑发女人看向窗外,轻咳一声抬手关掉ppt,双手合十看向下面眼神亮晶晶的三双眼睛。
“总之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 接下来的文化课请继续加油~”
粉色头发的少年兴奋的举手:“呐呐黑川老师!我有问题我有问题!”
我收拾着讲台上的资料,已经带过几届学生的我已经不是最初一被提问就紧张到僵直的萌新了。
我看向虎杖悠仁,这个孩子吞食了特级咒物奇迹般变成了两面宿傩的容器,面临着坎坷的命运,性格却非常爽朗可爱。
我微微一笑:“呐悠仁君请讲。”
虎杖悠仁身边飘着小花:“夏油学长确实很厉害不错,但作为总监会成员的学长为什么还要去那个盘星教当教主呢!”
钉崎野蔷薇脸色尴尬:“居然就这么光明正大说出来了。”
伏黑惠托着腮转头:“白痴。”
虽然那个什么盘星教听起来不是什么正经教会的样子,据说学长的手段也非常暴力,但也不能这么光明正大在黑川老师面前说吧,夏油学长可是她的友人。
我愣了愣, 没想到这件事都传进学校了。
“啊这个啊,不要这幅表情,哈哈哈哈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说的啦,因为这样行事很方便啊。”
我伸出一根手指比比划划:“就是说如果总是一个人的话, 虽然有我们的支持但是杰在总监会地位果然还是不如想象中稳定呢。”
“但如果是拥有人脉资源手段也不怎么温和的盘星教教主作为成员之一的话,提出什么建议的时候,就不会总是有人蹦出来唧唧歪歪了吧。”
哎呀,一不小心说了粗口, 应该不要紧吧。
我赶紧看向我的学生。
虎杖悠仁眼睛里写满了好厉害:“这就是大人的战场啊…”
我:“……”
我默默提起东西加快脚步下班, 果然下次还是让杰自己来上时政比较好,这可都是幼苗啊。
“小一,还没下课吗?”
身穿五条袈裟的黑发男人出现在教室外, 披散的黑发和黑色耳钉让他看起来自有股不好惹的气势,但脸上的表情却很温柔帅气。
教室里的三个脑袋齐刷刷的看向窗外。
伏黑惠:“夏油学长?”
虎杖悠仁兴奋:“哇,真的是学长啊。”
钉崎野蔷薇捧脸:“虽然年纪大了点,居然是个温柔系池面啊。”
我看见他眼神一亮:“你今天下班这么早?还以为又要到最后才出场呢。”
夏油杰接过她的资料袋和她一起并肩往外走。
他声音有些无奈:“就别取笑我了,最近来投靠的咒术师比较多,我之后就会闲下来。”
“而且昨天是谁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提醒我不要忘记时间?”
我默默挺胸:“今天是我的生日哦。”
头顶一重,被他搓了搓脑袋。
夏油杰放松道:“知道了,不会忘的。”
我甩开他的手,确定他今天应该不会跟我计较,踹了他脚踝一下转身就跑:“都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总是摸我的头发,很难打理的啊!”
夏油杰看着她飞快跑远的背影,捂着脚踝唇角微抽,那头被人养护得很好绸缎般的黑发在她身后甩动。
“这家伙下手越来越重了…是杀熟的类型吗?”
不过十年过去我们都没变真是太好了。
两个个小时后,围坐在教职工宿舍的同期三人看着黑川一豪迈的拿着酒瓶吨吨吨,一只脚踏在桌上,满脸通红的抱怨着含糊不清的话。
他和硝子对视一眼,额角流下一滴冷汗。
不,变化最大的就是这家伙了啊,为什么会从腼腆少女变成酒鬼啊? !
他徒劳的劝着黑川一:“小一快下来,不要把脚踩在桌上……别人身上也不行啊!”
家入硝子已经笑得躺在沙发上了。
夏油杰按着额角,捏着身上小腿把她按在沙发上,伤脑筋的看向五条悟:“你们发生什么了?”
他打量着十年过后越发成熟帅气的挚友,这家伙还掌管着五条家,说起来也算是帅气多金。
他在五条悟和醉醺醺的黑川一身上看了几圈,表情逐渐沉了下来:“喂,你不是在外面…才导致小一喝酒的吧?”
家入硝子捂着嘴发出诡异的噗嗤。
听了他的话五条悟倏然脸色黑沉的扛着醉醺醺的家伙起身,头也不回的往外走:“我们先回去了,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的声音逐渐远去。
“……我很珍惜她。”
夏油杰抱臂看向笑得发抖的家入硝子,眼神逐渐危险。
她自觉举手投降:“你是不是故事听多了哈哈哈,那两个家伙还需要我们担心吗?”
夏油杰回忆了一下,几年来但凡相聚的场景都必然要黏在一起的两人,迟疑:“说的也是。”
她溜溜达达往外走:“最主要是某个酒鬼因为戒酒的事情和那家伙闹别扭,总之咱们还是别管了。”
“戒酒…?”
我晕晕乎乎的落进一片柔软的床垫上,嗅着熟悉的气息把脑袋埋了进去,过了一会儿又觉得少了点什么,从床上挣扎着坐了起来。
朦胧的视野当中,十年过去肩膀更加宽厚的身影靠在阳台,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根燃着星火的香烟。
我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总觉得有点陌生。
通过阳台的冷风吹过,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有些懊恼的敲了敲脑袋,明明答应了他会控制的,结果还是没忍住喝过头了。
我悄无声息的滑下床,赤着脚走向他。
一直到我从背后贴上他,他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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