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夫君又疯又狗: 17、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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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芹水捏紧绣帕,看着男人踩在地毯上的步履毅然朝后却几步。距离拉开了些,他厌嫌她的靠近,甚至连一声解释也懒得说。

    可偏偏如此绝情冷漠,却仍是那副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平和神情看着她,道:“处理一些要事。”

    “什么事?”

    问到此处,一丝不苟的男人面色终于泛出一丝起伏,白芹水蓦然感觉如堕冰窖一般,浸了水的冷意席卷。

    她以为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话,他要变脸色,但转眼,那异样的感触便消失殆尽,只听见晏闻筝清磁略带愉悦的嗓音,“没什么,一只野猫很不听话。”

    “野猫?”她艰难咽下方才的紧绷害怕,状似无事发生的问。

    “嗯,亲自调/教了一番。”晏闻筝面色无异,指腹缓缓搓捻起来,动作细小甚微,让人毫无察觉。

    “对了,近来洛州安稳,白将军可有信何时归朝?”

    白芹水咬着唇瓣,摇了摇头,柔声道:“芹水不知,王爷可是有什么事要见父亲?”

    晏闻筝笑了笑,却未达心底,“只是随口一问,倒是郡主离家,虽得陛下圣命在本王这王府里静养,可这病却半分不见好。”

    说到此处,男人眸色浮过黯然的杀意,听见白芹水道:“这都是芹水的错,王府里照顾这般精细。身子竟一直不见好。”

    话音带着浓浓的自责,其中委屈意味显然,若在以往,那些个寻常男人听了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哄着她。

    可如今,也并未引得面前男人一个眼神,受挫气恼许久,只闻得其淡淡的一句:“郡主好生休养,本王还有要事处理,先走一步。”

    说罢,也根本不等她再说出什么话的机会,便毅然走了出去。

    决绝的态度冰冷,毫无一丝留恋。

    白芹水变了脸色,凝着男人离开的方向,待脚步声彻底消失在雨幕中,灯红端着药碗奔了进来,看见屋里再无男人的身影。

    不由忍不住腹诽:“王爷这副模样,倒好像是咱们郡主求着赖在他府上一般,若非陛下下旨让郡主在此处养病……”

    “好了,灯红。”

    察觉自家主子神色异样,灯红连噤住了声,捧着药碗上前,道:“郡主,咱喝药吧,这病说不定便好了。”

    白芹水清丽白皙的脸仍是肃然失落,半晌,开口道:“总有一天,我要晏闻筝跪下来求着让本郡主别离开!”

    说完,似想到方才女使的话,眼神落在正冒着热汽的药碗上,其中浓稠的黑色药汁光是看着都能泛出苦涩。

    她皱了皱眉,有些泛呕,更是恼着自己一月前借着能住进王府的区区小风寒,而今怎越来越严重,几乎己到了不能下榻的地步……

    *

    出了竹舍,影风一如既往给自家主子撑着伞,可察觉其身上阴郁到极致的气息,似要将这雨都要凝成冰渣。

    他小心翼翼跟在身后,生怕出一步错,紧绷着行了几步,听见自家主子冷哼一声。

    “既然这嘉宁郡主喜欢装柔弱之态,那便如她所愿。”

    声线阴测到极致,眸里也跃现出嗜血的诡谲暗光,影风心领神会,“卑职领命,这就吩咐底下人加大药量。”

    “眼下莫弄死了,影风,你觉得留多久合适?”

    蓦然话锋一转,影风低垂着头,只觉那淬了毒的利刃莫名对准了自己,他道:“依卑职拙见,至少得两月,待其父亲白罡归了京,他背后的兵力彻底为主上所用之时。”

    “哈哈哈哈哈,”晏闻筝听罢,微微眯起双眸:“你倒是聪明,不过,得让她吃些苦头。”

    “是!卑职明白。”

    影风弯身领命,想起自白家郡主入住进王府那里,主上便吩咐暗中下了毒物,她身上哪里是风寒,早已是浸入肺腑的毒,而如今病情加重,便是几日前那白郡主自以为是从竹舍跑出来迎接,惹得主上厌烦,这才又加大了药量,已至而今卧床不起。

    那毒隐秘,便是太医院的那些太医也查不出来,主上本想大发慈悲留她一命,然那郡主根本不知好歹,在主上面前三番五次的耍些下手段,如此,自然是没有理由留下了。

    ……

    下了多时的暴雨总算过去,金灿灿的阳光透过云层洒了下来,映得王府金贵的琉璃瓦折出彩色的明光。

    阮流卿醒来之时,已是巳时过半,她从榻上方爬起来,便能感受到周身有些酸酸的痛楚,尤其是身前的幼圆雪靡……

    她不知晏闻筝何时离开的,隐约中却能感觉他似乎留了一夜,也紧紧拥着她睡了一夜。

    她感到恼怒和迷茫,事情发展到了现在,她更不知道晏闻筝到底如何想的,又到底想干什么。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当真就是一个充满不详的疯子!

    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阮流卿捏紧着手心,忿忿扯着衣物往身上穿,视线却定定落在被关得严严实实的朱门,冰冷又厚重,将她彻底同外面的自由和光明隔绝。

    她心念更是决绝,她总会有成功逃离的一天。

    想着想着,她这才注意到这次晏闻筝将她关押的地方,窗棂根本上不了锁。

    这也就意味着——

    阮流卿瞳孔睁大,连跳下了榻,晃晃悠悠朝窗棂扑了过去。

    颤抖着柔嫩的手指往前探,轻轻一推,“吱呀”的碎响随之钻入耳迹。果然,这里没上锁,这也是她唯一能逃出这囚笼的地方。

    可……阮流卿下意识咬着唇瓣,晏闻筝绝不是轻易能逃脱之人,况且这明显的疏忽和漏洞,他不可能不知晓,所以,他故意留着,又是在试探她?

    阮流卿思绪飞远,不知该怎么办,与晏闻筝周旋良久,她似乎也没有往日的勇气了。

    她怕自己一跑出去便是天罗地网,正中他的下怀,又给了他折磨自己的理由……

    揣着这样的心思挨过两天,万籁俱寂的午后日光倾洒,透过半阖的窗棂照出斑驳的印记。

    阮流卿数不清多少次透过那缝隙望着屋外的园景发呆,从窗棂翻出去的念头无数次在脑海中上演,可又被跃出的晏闻筝那张暴戾阴翳的脸给生生逼退,她几乎都要麻木。

    终于,在第三天的巳时,阮流卿再忍受不住那诱惑,轻手轻脚的起身,如被惑住了神一般怔怔朝窗棂走去。

    在脑海里演变了数次,她熟悉的伸手推开,春风适时拂在面上,带来一股淡雅的梨花香,久违的气息让阮流卿更下定了决心。

    望着视线中的梨花树,阮流卿深吸了一口气,毅然撑着窗沿,艰难着往外翻。

    可好不容易坐了上去,她惊觉视线中的光亮被一道高大的阴翳彻底遮挡。

    阮流卿瞳孔微缩,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抬起头来,撞入视线的果然是晏闻筝那张摄人心魄的俊脸。

    两日不见,素来傲慢阴狠的神态似乎收敛了些,柔和淡淡的睨着她。

    可阮流卿知道,这高高在上之下,便是毫无秩序的恶魔在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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