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良娣升职记: 5、马球赛(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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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姝只听见耳畔呼啸风声,对面四人步步紧逼,且他们在吕家娘子身上吃过亏,此番更是十分警惕。

    两队人马你追我赶。

    眼看一炷香即将燃尽,李航球杖与穆竣球杖相持不下。

    李航小声道:“今日世子让我一局,他日定送套更上乘的钗冠给你。”

    穆竣最见不得这般做派,鼻尖轻轻哼两声回应他。又趁李航不备之际,将球击至庄姝方向。

    他不同意便罢,偏还从他手里抢了球,李航怒极,追着庄姝便去了。

    只是终究晚了,庄姝计算着距离,策马疾驰,一挥杆,球已入洞。

    李航气得将球杖摔在地上。

    他的侍从忙小跑上前拾起球杖,躬身讨好地递给他,却连人带杆被李航一脚踢开。

    这一脚力道不轻,侍从抱杆躺在地上紧咬牙齿不敢松口。

    待李航一行人走了他嘴里才发出几声呜咽,很快又小心翼翼跟了上去。

    场下发生的一切李谡等人都尽收眼底。

    八皇子李晋道:“李六郎同他父亲赤北候一样残暴不仁,平日在京中恣意妄为惯了,今日在皇后面前竟也丝毫不知收敛。”究其原因,只因近年赤北候治灾有方,圣上对其尤为重视。

    元义十二年,沿河各州均受水患,百姓流离失所。

    赤北候主动揽下治理水灾的重任,南下治水。

    不料这个平日游手好闲,只知游街骑马的侯爷竟真的有法子将水患止住。

    这几年他深受皇恩,行事却越发嚣张,性子也变得十分乖戾。

    李谡未言语,像是想什么事情出了神。

    栾昉又道:“太子殿下您瞧,马上那个可是阿姝?”

    “是她。”李谡一早便认出来了。

    “那日倒小瞧了她,不料她骑术如此精湛。殿下你猜先前赢了李航的吕二娘与她相比谁更胜一筹?”

    李谡没有回答他这个无聊的问题,只盯着李航一干人道:“近来周源采与赤北候走得近?”

    栾昉挠挠头,“这……”

    李谡眼梢觑他,栾昉不敢有隐瞒:“是,听阿云说周侍郎近半年常赴赤北侯府的酒宴。”

    李谡戏谑的眼神扫过他,只见栾昉耳间微红,改口道:“听……听周三娘子说。”

    “二郎,你可知欲盖弥彰是何意?”

    闻言,栾昉两耳愈发灼烫,对李谡,他敢怒却又不敢言。一时也分不清是怒意多还是羞赧更多。

    此时西南方向的一个小亭内,一名清婉秀丽的女子正环着母亲的手道:“今日成钰公主的钗冠女儿是拿不到了,阿娘,明日请工匠到府里给我打一顶吧。”

    妇人正是户部侍郎周源采的夫人刘氏,倚在她身侧的则是她的幼女,周府三娘子周寄云。

    “好好好,今日回府便让你阿耶开库房,明日就命人去请匠人进府替你也打一顶。”

    周寄云喜笑颜开,亲昵地倚在母亲身边。

    母女二人正说笑,周寄云见婢女在亭外冲她使眼色,她眼眸一转,便说要去寻阿兄。

    刘夫人不疑有他,由她去了。

    廊下,婢女玉心见自家娘子出来立即跟上周寄云。

    二人行了一段路,周寄云问:“他有说什么?”

    “栾二郎说娘子若是喜欢成钰公主的钗冠,他便去央求公主再赐一顶。”

    “这般傻,他给了我如何戴出门?”周寄云嘴上说着嫌弃的话,脸上却掩饰不住笑意。

    玉心小声嘀咕:“若娘子日后嫁入栾府自然就戴得。”

    周寄云脸烧起来,当即斥道:“不可胡言!”

    玉心也知自己口快,好在附近没什么人,想必也没被旁人听去。

    庄姝一行人下场,宫人捧着钗冠过来交予穆竣。

    穆竣将钗冠给了尚意。

    尚意捧着这顶钗冠,简直爱不释手。

    穆竣说:“再过两场彩头就是太子的小白马了,上场的定是八皇子栾三郎等人。栾三郎和八皇子都擅长骑射,马球打的也好,想赢他们从余下二人入手最为稳妥。”

    对手实力强悍不提,一场比赛结束四人都耗费不少体力。

    雁远为四人倒茶,转达方才王妃嘱咐她的话,“王妃方才让玉芙姐姐传话,让世子与娘子们凡事尽心足以。”又格外叮嘱庄姝,“王妃说娘子身体尚未完全痊愈,切记一定不可逞强。”

    庄姝拿手巾拭汗,她自马上下来脸上就挂着红红两团,额间沁出些汗,鬓角也被打湿了。

    雁远担心她受凉,“两位娘子去换身衣裳吧,您要是再受寒,我可就得挨罚了。”

    几人都出汗了,好在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他们都带了衣物在外面小帐里。

    穆竣便说:“阿姝和尚意先去吧。”

    彭尚意一路抱着她那顶钗环,到了小帐内才放下。

    雁远替两人拿了衣物来换,彭尚意急不可耐展示他们赢回来的战利品:“雁远,你看这顶钗冠好不好看?”

    “好看,婢子从没见过这样好看的钗冠。”雁远小心翼翼抚摸着钗冠上的珠翠宝石。

    彭尚意眼珠子咕噜咕噜转,笑道:“等回了凉州,给你也戴戴。”说着将钗环悬放在她头顶。

    “不可不可!”雁远被吓坏了忙摆手。

    彭尚意小声道:“放心吧,等咱们回了凉州,天高皇帝远,不会有外人知道的。”

    雁远还是一脸惊惧地摇头。

    二人换了身胡服,彭尚意挽着庄姝的手从小帐出来,一路说说笑笑。

    “听哥哥说再过几天我们就要去狩猎场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能去城中逛逛?”

    庄姝说:“总有机会的。”

    他们一行人今年要留在京中过年,年后才回凉州。

    三人正往马球场去,忽听身后马蹄阵阵,很快一对人马从几人身旁呼啸而过。

    骑马几人不是大祁打扮,腰侧系着箭囊,像是漠北来的。

    三人退避一旁,其中马上一人回头,他脸上长满了像茅草一样的胡须,望向庄姝等人的眼睛却如猎鹰一样锐利。

    见三名女子皆露出惊恐之色,他起了玩弄的心思,从背上取下弓,对着三人方向拉弓弦,他似在考虑射向谁。

    雁远和彭尚意被吓得立定在原地,庄姝却仰起头与马上之人对视。

    男人手里只有弓没有箭,不过是吓唬人罢了。

    即便他们是漠北来的,可这是在京中,且能入营地的都是官眷,她料定他不过是恶作剧。

    庄姝看不起他这般只敢捉弄女子的做派。

    马上之人察觉到庄姝的怒火,更觉有趣,手上弓对准她额间,朝她露出一个顽劣的笑意。

    “阿达庆!”肖玉在前唤他。

    阿达庆却不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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