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服暴娇大美人[GB]: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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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染着他唾液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摩挲他的唇角。

    他还要探出舌尖来够。

    迟弥雪说,“乖,在这里等我一下。”

    她揽着他的后脑靠入肩窝,嗓音不自觉喑哑,在他耳旁说,“一会儿保证草死你。”

    明显感觉怀里的人颤栗了下。

    她起身,刚要迈开腿。

    裤腿被拉住。

    迟弥雪低头,垂下手摸摸他的脑袋,“乖。”

    好像被这一声“乖”安抚,贺承流撤回手,好看的手腕又隐没在合身的白色裤腰之下,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啧。

    迟弥雪捏捏眉心。

    是元素使然,还是他原本就浪成这样?

    她又看了他一眼,垂手拉上拉链,而后迈开腿,借着微光,前往书房。

    书房的位置做得十分隐蔽,在卧室正对面的隐形门里。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迟弥雪可能不会相信,这里还有一间这样的书房。

    机械,冰冷,肃杀。

    像纪录片里看过的解剖实验室,连桌面都是稀有金属制成的,此刻正泛着幽幽冷光。

    墙体被金属挡板分隔成一块一块的置物架,上面摆设一样放着大部头的书,其他的是一些昂贵的陈列品。大约是金属折射出来的冷光让人觉得没有冷意森然,体感这里的温度好像也下降不少。迟弥雪沸腾的血液渐渐缓复。

    黑暗里露出两颗豆大的眼睛!

    鸟叫声响起。

    ——“哇哇!”

    突如其来的动物叫声让迟弥雪倏然转身,手按上后腰的短铳。

    仔细一看,是悬挂在绿植架上方的一个鸟笼,里面关了只不知道是八哥还是乌鸦的鸟。刚刚的声音就是从这只鸟嘴里发出来的,听声音更像乌鸦。

    克怀恩星际,养鸟的人已经不多了,有也是走极端养猛禽或者养可爱类型的鸟,很少有人会喜欢乌鸦。没人喜欢就没有市场,动物人工繁衍中心很少孵化乌鸦出来。老布朗说过,当年他为了拿到一颗乌鸦蛋做研究,也是求奶奶告爷爷四处托关系才拿到的,只可惜还没来得及进入研究程序,鸻痕就出事了。

    没想到这里有这么一只。

    迟弥雪的心缓缓落下来,撤回戒备的目光,继续寻找隐形电梯。

    隐形电梯不是真的隐形,它的电梯门是用墙体或者家具替代,明面上看起来像是没有电梯存在于这个空间里,所以成为隐形电梯。

    这里家具不多,一个置物架、一套办公桌椅、一盆绿植,所有陈设都设计精巧,严丝合缝。她的视线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逡巡过一周,最终落在脚下的地毯上。

    这是一块精致的咖啡色花绒地毯,裁剪得宜,一看就知道是专门为了铺陈这间书房而设计。它平直铺展开来,连绿植架下都垫着这块地毯。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视线移向办公桌。

    她弯腰探下。

    “哇哇——!”

    在诡秘的空间里,乌鸦猝不及防的声音实在吓人。

    好在迟弥雪向来手稳,被吓到也会按兵不动。

    视线掠过办公桌底,又扫了一眼办公桌外围——

    这间书房的所有地面都铺了地毯,唯独办公桌底这一块金属钢板此刻流着寒光,秃秃的一片。

    这里应该就是隐形电梯入口了。

    她站起身来。

    按钮在哪里呢?

    能够极尽隐秘,让冉湫都找不到信号源的地方。

    “哇哇——”

    迟弥雪被这叫声惊醒,猛地转身。

    难道是它? !

    可,二十年前克怀恩星际有个科学家发明了活物信号源,后来被生物协会以非人道主义发明为由,上诉到最高级别的机构,后来联邦就下令禁止进行非人道主义发明,全面清查所有研究室,也就是鸻痕研究组全组罹难的开端。

    从那时候起,活物信号源就因为太过残忍而被彻底否定,现在竟然在这里出现?

    为了验证猜想,迟弥雪往前走了两步,用万能芯片通过鸟笼上的防护系统,修长的手指探入,还没再进行什么动作,乌鸦扑腾着在鸟笼里乱蹿,叫声响彻耳际,叫得格外凄迷。

    黑暗里,黑色鸦羽落下,穿过鸟笼间隙,缓缓落到地上。

    迟弥雪抓住它,用力捏住肚子,果然摸到一个硬块。用万能芯片附在它肚子上做了认证,乌鸦突然猛叫一声,羽毛炸开,全身蹿过一道带着微弱蓝光的电流,连羽毛末端都有点电光。

    那边的办公桌椅果然“咔哒”响动一声。

    “噔——”

    办公桌如同书本一般,向两边打开,在半空中把“书页”折叠起来。几乎是同时,办公桌下的钢板划入内侧暗轨,露出一个漆黑的矩形凹陷。

    迟弥雪在旁边蹲身而下,借着微光看清里面。

    这果然是一个电梯轿厢。

    她快步转出书房。

    眼见贺承流坐在地上,仰靠着墙壁,洁白的羽翼把他包裹成不食烟火的天使,可圣洁的白鸽,却满脸潮|红,做着最银靡的事。

    白色西装裤已经晕开一块痕迹。他仍未满足。

    迟弥雪眸色黯了又黯,大步过去,将他打横抱起,沿着来路反悔,转入书房,顺着电梯轿厢的台阶,缓慢步下。

    随着机械声响,头顶的微光被钢板缓缓遮蔽,四周进入一片死寂,连外面的办公桌椅是否恢复原状,这里也都听不见了。

    轿厢的自动感应灯亮起。

    贺承流不知道从哪里捞出一手晶莹剔透的液体,专注地研究着。他伸张五指,澄莹的液体拉出一条长长的丝。他伸出舌尖,舔过指腹,尝了尝。

    迟弥雪的呼吸陡然粗重。

    她将人放下,狠狠压在冰冷的轿厢壁上。

    “就这么想被我草?”

    “嗯……”他向前迎去,用拉长的沉音代替回答。

    热源被他的腹部压紧,贴|合过来。迟弥雪腹部一缩,肌肉描摹着它们的轮廓。

    贺承流更难受了,攀着她的肩膀借力,往她身上靠了又靠。

    隔着衣物,她们身上怀揣的两枚热源轻轻擦动,物体表面的每一丝纹理,每一处沟壑,都被触感神经细微捕捉,扩散成发麻的余韵,传遍四肢百骸。

    贺承流后颈的腺体已经泥|宁不堪,

    电梯正在飞速下降,有明显的失重感。

    迟弥雪这会儿倒是气定神闲,如果不细看,根本不知道她眸里蓄满玉色,就要喷发。

    她不轻不重地揉着他的腺体。

    “贺承流。”她声音恍若低吟,在轿厢里漾开,“我要来真的了。别后悔。”

    贺承流没回应。

    他蹭得更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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