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服暴娇大美人[GB]: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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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

    刚刚落下的那面墙体,只是这座工厂的一个窗口。

    里面传来机械工作的声音,巨大的机械臂挥舞着从面前扫过,机械臂的夹钳里——

    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贺承流觉得那个人眼熟。

    猛然想起之前在LD酒吧见过,是那里的客人。于是猛地上前一步,视线一直追随着他。

    那个人除了脸部肌肉还算正常,四肢肌肉已经膨大到快要炸裂。

    贺承流一脚踩进透明的观光长廊,忽然腰间一紧,整个人被迟弥雪大力带了回来。

    扬起的金发在空中飘扬,被血红的激光射线切落一截,洋洋洒洒游荡。

    迟弥雪整颗心脏像被大力攥紧,绷着额角,想说些什么。凌厉的视线在贺承流惊魂未定的脸上逡巡两遍,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迟弥雪,”贺承流来掰她的手,“松松,你勒疼我了。”

    迟弥雪这才发觉自己的手臂太过用力,她松开手,说,“刚刚让你松松的时候,你不是夹得更紧吗?”

    “嗯?”贺承流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迟弥雪点到为止,没有多加解释。她看着前面交错的激光射线,压低身子,试图从缝隙里钻过去。

    手腕被贺承流攥住。

    “迟弥雪,你疯了!”

    他的前车之鉴还在那里,刘海被激光咬了一段,现在“尸体”还落在那个透明的观光走廊地板上。

    走廊的那边有什么,是什么,到现在也已经一目了然。

    “比秦”实验室,就是一个大型人类加工厂,下面密密麻麻站着各色各样的人。他们以ABO进行生理分组,在各自的“待加工”区域等待机械臂抓取,注射,做肌肉转型。真人是这座工厂的原材料,他们表情麻木,双目无神,全身神经末梢都被麻痹,有的甚至被机械臂夹到血肉飞溅也不会喊疼。

    观光走廊的地板也是透明的,迟弥雪的视线穿透观光走廊,把这一切尽收眼底。

    她探出手臂,两只一收,把贺承流掉在地板上的头发捏回来。

    等她直起身,才塞进口袋里。

    有根金发还在口袋的边缘花枝招展。

    贺承流的眸光停留在上面,心里一顿,而后狂猛跳动起来。

    她刚刚,是为了把他的头发弄回来才冒险的吗?

    眸光转移到迟弥雪脸上。

    她脸上的神情仍旧波澜不惊,或许是刚刚下腰活动了一下,有些许自然的红晕。

    迟弥雪察觉他的视线,摊手,“生物材料留在这种实验室里有多危险,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说不定哪天下面就是成排的克隆贺承流。”

    她的掌心很白皙,纹路清晰。

    贺承流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像蛮牛撞山一样,毫无道理,无所顾忌。

    绯红渐渐爬上脖子、耳根。

    他抬起自己的手,轻轻放入她掌心里。

    迟弥雪:?

    “贺承流?”

    “你在干嘛?”她不解地看着他覆上来的手,迷茫地问。

    啊?

    贺承流:?

    他看看手,看看她,又看看手。? ? ! !

    会错意了?

    会错意了! !

    他下意识想把手抽回来,为了面子,生生忍住了。

    手指在她手心里挠了两下,贺承流佯装镇定,“没看出来吗?我在挠你手心。”

    迟弥雪:“……我是让你把刘海上没掉下来的碎发薅下来给我,我收起来。”

    “……”贺承流,“哦。”

    他表面无所谓,心里默念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迟弥雪,一脸淡定地把手从她掌心里收回来,抬手薅了薅刘海。

    迟弥雪把他薅下来的刘海放进口袋,他看在眼里。

    虽说生物材料留在这种实验室的确很危险,可不知道为什么,头发被迟弥雪收进口袋的这个动作,总让他莫名想起“妥帖收藏,细心安放”八个字。

    贺承流猛地一愣。

    不是?

    他这是怎么了?

    什么玩意儿妥帖收藏细心安放?

    别是和Alpha做嗳影响智商?怎么在这个时候想这些啊啊啊啊!

    他咬牙切齿。

    不知道是为了战胜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还是为了试探迟弥雪,他抬眸说,“迟弥雪,你别想太多,我们可只是炮.友的关系。”

    “不然呢?”迟弥雪问。

    贺承流的心,突然被什么东西猛砸了一下。

    四分五裂,坠入深渊。

    第39章

    炮.友。

    是什么意思呢?

    词义注解里面写的是, 除配偶或男女朋友外为了满足生理需求而进行杏行为的伙伴。

    除配偶或男女朋友外。

    也就是说,迟弥雪的定义里,刚刚在轨道车里发生的那次杏行为是她们成为伙伴的标志,而不是成为准恋人的里程碑。

    贺承流当然也没想着要成为什么准恋人——他这么安慰自己。谁想和她成为恋人?脸又冷,整天装酷。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心事重重地踢着空气。喉口好像被什么棉花堵住了一样,酸酸涩涩,说不出话来。

    空旷的工厂大厅很快响起异动,听声音像是一支整齐划一、训练有素的队伍。

    根本没来得及让迟弥雪说“回去研究再做打算”之类的话,工厂的天花板像甲壳虫的壳一样,徐徐从两边打开。一艘巨大的悬浮船像怪物一样盘踞在她们上空,底下喷出的气流鼓弄着她们的衣衫,吹得她们的头发飞扬而起。

    滑轨滚轮声音划破猎猎风声,悬浮船底部打开,元素人从里面跳下来,一个接着一个,跟蚂蚁搬家一样前赴后继。

    他们一个个眼球突兀, 凶神恶煞, 仿佛是被困了很久的斗兽, 充满撕裂敌人的渴望。悬浮船距离地面至少也有普通的八层楼高,他们落到地面上却是轻而易举,弹跳力如此, 其他运动能力可见一斑。

    贺承流把什么炮.友不炮.友的事情拨到脑后,打量着眼前的阵仗,不无担忧。

    纵然他领教过迟弥雪的战斗力,以一敌众不在话下,但现在的问题是,这要敌的“众”也太“众”了——

    元素人还源源不断从上面下来,下饺子一样,迟弥雪和他无异于是掉进蚂蚁窝的大肥肉,不被拆吃入腹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他抬眼看侧在他身前的迟弥雪,看不清她的全部表情,只觉得她身上也蕴藏着巨大杀意。

    贺承流暗自捏了捏拳。

    他有点后悔没有把萨坦星的实验室成果带来。如果这些人中的元素和鞑练洁一样,他或许会有办法摆平这个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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