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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治服暴娇大美人[GB]》 30-40(第13/19页)
流猛地坐起身,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也是起得太猛了,脑袋磕上一旁的车厢玻璃。
他捂着脑袋愤然抬眼。
手心捂着额头,摸到一片濡.湿。
“迟弥雪!嘶——”
刚说话,唇角就传来撕裂的疼痛,他一手捂住额头,一手捂住唇角,烦躁的感觉升腾而起,“看一下!我额头是不是流血了?”
横眼过去,发现迟弥雪已经把银发高高扎起,上身穿着一件背心,背靠着中控台,黑丝衬衣系在她腰上,一双长腿随意抵着地面。她手里拿着工具,指了指车窗,“不是流血,是流水。”
贺承流一愣,狐疑着把手从*额头撤下来,果然看见一片透明水光。
他瞟了车窗一眼,“那里怎么会有水?”
迟弥雪说:“你的水。”
眼睫微垂,一本正经地补充,“你刚刚挨。草了。”
呃……
贺承流想起来了,连带着他那段高低起伏的尖叫。
那时候迟弥雪看他叫得太过惨烈,后退撤出,戳在入口处。他后来觉得腹部熔洞中空,磨着求她彻底深入。
贺承流眼睛一闭,不忍回想。
都怪那颗该死的元素! ! !
他抬手往脖子上一摸。
水意还没晾干,脖颈上也多了水痕。他愤恨地往衣服上一擦——
得,衣服上的“奶渍”倒是干了。
带着湿意的手蹭过去,没擦干净,反倒又蹭了一手。
贺承流脸都气红了。
脾气没地方发,他狠狠踢了下车厢。
迟弥雪已经转回身去继续鼓捣,听见声音,头也不回地说,“不想下床的话,我也可以让你下不了床。”
“这是床吗?!”贺承流没好气地质问,丝毫没发现这句话最微妙的地方。
他站起身来,对着玻璃,试图寻找元素囊的位置,结果打脸一照,从耳垂往下,全是吻.痕。
……“迟弥雪,你属狗的吗?”
迟弥雪不在意地“嗯”了声,不知道从哪里扯出一个迷你晶屏,手指飞快地输入代码,“谁是狗,你下次会知道的。”
声线没什么起伏,说不上冷淡,倒像是在陈述什么既定事实。
贺承流心里猛地一跳,别回脑袋,对着反光玻璃,仔细寻找元素囊的位置。
他心里有点起伏,借着反光的玻璃瞄了迟弥雪一眼。
她怎么好像没什么反应……
贺承流搜刮着为数不多的ABO生理知识,从犄角旮旯抠出一点印象——
不是说Alpha和Omega那啥之后,都会下意识对Omega产生保护欲吗?
虽然他不需要迟弥雪保护,但她这反应也太不对了吧?没有保护欲就算了,甚至还有点不亲近?
不是,我想她亲近干什么?
贺承流一拧眉,抿起嘴角又看她一眼。
不小心瞥见她系着真丝衬衣的后腰,他赶紧做贼心虚地收回视线。
看着还挺窄的腰,那么有力吗?
他想起刚刚那场意识模糊的战斗,底下酥麻的感觉又出现了。
站着的笔直双腿下意识绷紧,除却肌肉酸痛的感觉,竟然还有股凉意贴在皮肤上。
不是吧——
只是想想,反应就大成这样?
贺承流作为“贼”,心更虚了,时不时瞟向迟弥雪那边,试图不让她发现异样。
迟弥雪埋头做着手头的东西,余光瞥见他两腿并立,戳在那儿跟个木头一样,想起把贺承流放回座椅上时的那片水,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她扬扬眉,完成最后一道工序,点动了下,果然见轨道车缓缓往前滑了出去。
惯性让贺承流晃了下,没站稳。见迟弥雪往这边回看过来,他猛一激灵,又并起双腿。
迟弥雪从中控台的反光镜里看见他的反应,淡淡说:“白色裤子看不出水痕。”
哦。
贺承流低头一看。
自己穿的是白色裤子。
探头看洇·湿的地方——
明明看得出! !
他刚想说点什么,就听迟弥雪说,“水太多除外。”
贺承流怒从心起,“那你说个什么劲儿!”
迟弥雪云淡风轻,隐隐带着一丝愉悦:“我说你了吗?”
“你……”贺承流攥紧拳头,咬牙切齿。
可她说得没错。
她也没说“贺承流你穿了白色裤子”,也没说“贺承流水太多但是白色裤子看不出来没事”,更没说“贺承流水多到连白色西装裤都能看出水痕了”……
“迟弥雪!你故意的!”贺承流压低声音,处在暴怒边缘。
迟弥雪听言,回过身来,坦坦荡荡承认,“嗯……怎么了?”
她默了默,湛蓝眼眸里带着笑意,“我故意的,所以,你要求我再做你一次吗?”
第37章
遇上迟弥雪, 贺承流才觉得自己的辩论逻辑可能还在类人猿阶段,明明快要气出猪叫,脑子却直接卡壳, 完全没有语言攻击性。
他一屁股坐回座椅上,两条长腿往前一架,直接以最高态势——假装睡觉的形式进入熄火阶段。
一歪脑袋, 脖子上的吻痕就格外抓人眼球。他肤质白皙,又相当脆皮,迟弥雪稍一用力, 他身上就出现妖冶的红痕,就这战斗力还整天求草……
羽睫盖过蓝眸, 迟弥雪收起唇角的笑意,深深看了他一眼, 手不自觉地摸出一包烟,把玩了两下,又塞回去。
轨道车缓缓滑动出去, 进入幽深的涵洞, 逐渐提速。
超速行驶带来的耳压让人不适,贺承流干脆抬起双手捂住耳朵。
迟弥雪说, “张嘴。”
这会儿一下就看出来了,贺承流捂耳朵是十足十的假动作,迟弥雪一说话, 他就磨牙吮齿, 很快愤恨撩开眼皮, “克制点。”
迟弥雪:?
张嘴就能平衡耳压,缓解不适感,有什么需要克制的吗?
嗷。
也是。
“张嘴”这两个字在别的场合也能用。
如她所料,这两个字落入贺承流耳朵里,成了别的意思,毕竟他才做过“嘴上服务”,唇角被撑裂的疼痛到现在还没消隐,一听迟弥雪这话,心跳加快了许多。
他想:想得美,还想继续折腾我?
白色西装裤的水痕却更大了一圈。
……暗自咬牙。
这个禁不起撩.拨的生.殖系统!
不过, ABO生理实践课一上,再经过课后这么一复盘,他倒是总结出了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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