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服暴娇大美人[GB]: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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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腿都麻了。

    他蹦了两下,堪堪稳住。

    又一记愤恨的目光射向始作俑者。

    然而始作俑者侧倒在沙发上,“海棠春睡”,人事不省。

    他看了半晌,看她银发垂落,刚刚在他唇畔上停留过的发丝,现在贴在她泛红的脸颊上。

    这种感觉很奇怪。

    就像他借着发丝的东风,轻轻吻了吻她的脸。

    什么鬼!

    贺承流猛吓一跳,他在想什么?

    他怎么可能想吻她?

    迟弥雪! ! !

    他咬牙切齿。

    猛踢一脚酒瓶,转身就要往外走。

    没走两步,忽然又想起胸前的T恤都湿了,瞥见胸前两点“血滴”的刹那,他真的有想杀了迟弥雪的心!

    通讯发出微光。

    是黎弃的留言。

    他贴心地把换洗衣物放到了酒舱的传输格子里。附言:第一次不要太久。

    贺承流眼皮猛跳了两下。如果眼神能幻化成射线使宇宙爆炸,那现在的克怀恩星际都会成为星际废墟。

    传输格子“咔哒”一声,传输到位,中断他“宇宙爆炸级”的射线。

    他利落走到格子边,拿出干净衣裳换上。

    衣服是普通的T恤,还蛮宽松。材质不太好,有点硬,但总算不会湿答答的。

    他抽了两张擦手纸,从衣襟下勾回来,把湿|漉|漉的地方擦干。

    回头一看,迟弥雪还歪在沙发上,腿在地上,上本身在沙发里,整个人扭成麻花。

    贺承流咬牙切齿。

    如果真有因果报应一说,他上辈子应该是个杀猪狂魔,这辈子才会摊上这么一个陪读。

    他走到沙发边上,俯身将她两条腿捞起来,往沙发上一扔,然后把她的姿势摆得好。

    迟弥雪一无所知,“嗯”了一声,把四肢挪腾到最舒服的位置,唯有眉头微微蹙着,其他身体部位倒是睡得十分安详。

    贺承流忍下骑在她脸上狂揍的冲动,在空气中混乱出拳,一顿暴揍后,转身出舱。

    尤清迈和黎弃还在吧台上,见他出来,两个人都露出意外的神色。

    尤清迈发出疑问,“这么快?”

    看不出来老大平时那样,这事儿上居然这样?

    还是没干?

    贺承流走出来,一把坐到吧台前的高椅上,脸色不太好看。

    尤清迈看他脸上还残留着异样余韵,心里想:应该是干了,就是太快了,所以贺少爷才这么不高兴。

    有的Omega对那事很有要求,老大经验不怎么丰富,有时候是会出现这样的结果。改天得发点“精神食粮”让老大补习补习。

    想着,她脸上扬起一个掩饰性笑意,问贺承流:“贺少爷喝酒吗?”

    黎弃忙说,“他喝气泡酒。”

    说完,也不敢和他对视,转身就要忙自己的去。

    贺承流的视线落在吧台的晶屏上,沉默了有一会儿。

    “她当时打你,是因为你发帖的事情吗?”

    他的声音很轻,很淡,不带有任何情绪。

    尤清迈在边上抬眸看了一眼,发现他脸上也没有表情。酒吧的灯光斜斜打过来,勾勒出他绝美的轮廓,金黄色的头发此时好像会发光,映得他肤色更加白皙,谁是吹弹可破也不为过。

    这种语调很熟悉,很像迟弥雪。

    尤清迈没有说话,借口要去巡一遍,就离开了吧台。

    黎弃被他问得脊背僵直,全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

    他动了动嘴唇,想好好解释一下上次的事情,可该解释的都解释过了。他颓丧地垂下头,“嗯”了一声,回答贺承流的问题,“我记得很清楚,她当时警告我,他没有受到伤害不代表他不会受到伤害,不要再做背刺他的事情。我……”

    他转过身来,说,“不管你信不信,我曾经是很惧怕她,可是来了LD以后,我才意识到从前我的行为有多荒唐可笑。”

    他垂着眼,眼睫轻轻颤动着,手在摇酒器上抠了又抠,“老板告诉我,人再穷志不能短,没钱不算什么,背刺朋友才是人性真正堕落的开始。她们俩说的都一样。我才真正领悟到,你有没有受到伤害,能不能规避伤害,是你的能力,但是对你造成隐形伤害的行为,绝对不能出自朋友的手。”

    “有时候,”黎弃压下喉间的哽咽,“有时候,监狱出来的人未必道德败坏,至少我遇到的她们,比过去的我都高尚。”

    “承流,过去的事情真的对不起。”

    他往后退了一步,郑重地道歉。

    贺承流看着他那颗头发日益茂盛的脑袋,久久没有挪开。原来是这样。原来她那天说的是“没有受到伤害不代表他不会受到伤害”,而不是因为黎弃的出言不逊去找他的麻烦。

    说来,她帮他“讨回公道”以后,他做了什么呢?让曼德等着带她回萨坦星。

    贺承流收回目光。

    他说,“我口渴了,给我调杯酒吧。”

    鞠着躬的人身体一僵,随即猛然抬起头来,眼里迸射出失而复得的若狂欣喜。

    他手忙脚乱。

    碰倒了调酒器,又碰到了酒瓶。

    贺承流看着满台狼藉,又看向黎弃那张颇有些着急的脸,突然笑了笑。

    他软了脊背靠在椅背上,仰起下巴看设计精良的天花板,“你这个工作,是那个刘易斯给你找的?”

    黎弃他一边量酒一边说,“我原本以为是,后来老板告诉我,如果迟老大不点头的话,她也不会放我进来。”

    他总算找回点手感,行云流水之间,一杯草莓起泡酒就调好了,手指一推,送到贺承流眼前。

    贺承流收回视线,看着草莓起泡酒发起呆。

    这杯酒红得很显眼,相当有光泽,看着就清凉解渴。很像她凉凉的唇瓣。

    他想起那两片唇瓣微微张开,轻擦过胸口;想起唇瓣停留在腺体附近,轻抿摩挲。他觉得胸口痒痒的,被迟弥雪啃过的两滴“血”渐渐有了发石更的趋势。

    红色蔓延上耳尖。

    贺承流觉得自己病了。

    以前是心脏病,现在是心脏病加乱脑症。

    酒顺着吸管入口,绵密的气泡在口腔炸开,软烂的草莓在嘴里融化,他抿了抿唇,说,“你越来越厉害了。”

    黎弃刚擦完手,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

    他刚想说没有没有,忽然想到了什么,神色陡然严肃起来,凑过来说,“闫礼明最近有没有联系你?”

    提起他,贺承流喝酒的动作一顿,说,“没有。”

    黎弃说,“他前几天还联系过我,让我在中间调停,想让我带他跟你见一面,还打听我上班的地方。我看他的情况,眼里没什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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