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服暴娇大美人[GB]: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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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话到嘴边,被他掐断了。

    他下了逐客令,“你不需要喝点什么的话,就请回吧,我这边不需要你帮忙。”

    转身接了杯咖啡,回到沙发上坐下,旁若无人地翘起二郎腿。

    景亚突朝他鞠躬。

    “贺同学,今晚的事情都是因我而起,希望你和迟同学能够原谅我。”

    说来,如果景亚没有对迟弥雪动心,没有邀请她去邀游星这一出,也就不会被她拒绝,他们也就不会被打练姐找茬。

    逻辑是成立的。

    但是,谁能想到打练姐那么疯呢?

    更没想到景亚现在会这么郑重其事向他道歉。

    贺承流吓一跳,说,“道什么歉,又不怪你,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不过——”

    他又起身接了杯咖啡,放在景亚面前,接着问,“你真的很喜欢迟弥雪吗?”

    景亚明显没想到他会问得这么直白,错愕了下,然后很肯定地说,“嗯,从见第一面就喜欢上了。”

    那喜欢,是什么感觉呢?

    问题在贺承流心里盘桓了好一会儿,还是问出口了。

    “喜欢就是——”

    景亚一边说,一边在沙发上坐下,眼眸亮晶晶的,“我可以随便说吗?”

    “当然可以,”贺承流坦荡承认,“我想知道。”

    景亚双掌合十,指尖抵着下巴,偏着头边想边说,“喜欢的感觉,就是想见到她,想蹭蹭她的衣角,想陪在她身边,拼命想把最好的都给她,想做点事情赢得她的关注,想让她开心一点,如果她能开心的话,那让我做什么都行。”

    贺承流听不明白。

    但他一条一条比照了下。

    他不想见到迟弥雪,更别说陪在她身边蹭她衣角。想把最好的留给她那是更没有的事情了,他也巴不得迟弥雪别关注他。至于她开不开心,关他什么事呢?她那种人,会不开心吗?开心和不开心又有什么差,反正整天都冷着张脸……

    所以结论就是,他对迟弥雪的感觉,不是喜欢!

    他放心地舒了口气。

    就说嘛,肯定不可能是喜欢。

    压下一股微不可查的失落感,放松的心情陡然占据上风,贺承流舒服极了,所有细胞也都活络过来。他压不住唇角的笑意,喝了口咖啡。

    景亚趁此机会,提出请求,“现在贺同学也知道了我的心意,迟同学是贺同学的陪读,那么,能不能请贺同学在以后的日子里,帮帮我的忙?”

    “当然,”贺承流爽快应下,“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找我。”

    景亚高兴极了,“以前没想到贺同学这么友善。”

    “友善?友善吗?”

    贺承流扬起唇角,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用这个词形容他。

    他看向景亚那张温柔笑着的脸。

    诡异的是,他的脸突然之间急速退远,越来越模糊。朦胧感犹如潮水,从四面八方湮灭过来,贺承流觉得眼皮沉重极了,意识消失之前,他听见耳边有人在喊——

    “贺同学?贺同学?”

    随即急救声音响起,紧接着耳边脚步杂乱,盈满鼻息的是他最讨厌的,医院的消毒水和臭氧的气味。

    好像有人掀了掀他的后颈。

    他抓住那个人的手,想睁眼看看是谁,反而失去了意识,陷入无边黑暗里。

    *

    迟弥雪醒过来的时候,耳边流淌着舒缓的轻音乐,空气里都是消毒水味,光很刺眼。

    她掀开眼帘,映入视线的是一头浅金色头发,正趴在她手边睡觉。

    胳膊太久没动,又酸又麻。她轻轻抬了下,惊得旁边的人直起身来,睁开朦胧睡眼。

    两两对视。

    沉默。

    迟弥雪扯动干涩的喉咙,望入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你怎么来了?”

    管家不是说他讨厌医院,不能提到医院吗?

    贺承流看她探究的眼神,以为在场的不是景亚她不开心了,于是没好气应道,“你以为我愿意?”

    他抬了抬胳膊,上面套着个医用软纤维冷热敷自动转换臂套,不耐烦地解释,“急性筋膜炎,不来医院就残了。”

    “你放心,”他说,“你想见的那个人一会儿就来了,他亲自回去做饭喂你,让我代为照顾你一会儿。既然你醒了,那我就走了。”

    他腿还没迈开,迟弥雪一句话又把他拉了回来,“我想喝水。”

    贺承流:?

    他没听错吧,她在使唤他?

    想喝水关他什么事?

    他侧眸看去,只见银发之下,眼眸微眯,唇畔浅笑,活脱脱的狐狸。

    贺承流警铃大作。

    什么意思?

    又在憋什么坏?

    迟弥雪无辜地指了指病床对面的水,“不是代为照顾我一会儿吗?我想喝水。”

    贺承流警觉,“自己接。”

    “走不动,不然你来搀我?”

    “不搀。”

    “不然你把护士叫来帮我接,总行了吧?”

    贺承流想起什么,一愣,背靠在窗台上说,“我有个问题,你说了我就帮你接。”

    迟弥雪有点意外,笑意更盛。

    贺承流实在看不懂她,启唇,把自己想问了出来,“既然会叫人帮忙,那天晚上明知道自己后背严重过敏,怎么没动静?昨晚明明打电话叫保卫科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和别人对打?”

    都是一不小心就会死的事情,在她眼里好像稀松平常,她的命就那么不值钱吗?要是不值钱,那她现在活着、追求的又是什么?

    迟弥雪看着他认真的神色,有些错愕,随即了然一哂,伸手去摸烟。

    贺承流提醒她,“医院不能抽烟。”

    迟弥雪一顿,还是摸了支出来,在指尖把玩。

    她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有力,灵活地“逗”着那支细长的香烟。贺承流觉得舌根发胀,有点痒痒的。

    他最大限度地活动舌头,试图忘记昨晚那种被放在指尖流连的感觉,舌尖用力抵了抵脸颊。

    迟弥雪抬眸,笑着问:“那你呢?贺大少爷。不喜欢医院,为什么还来?”

    她下床来,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向他走了过来。

    窗台是个好地方。

    贺承流以为她也想靠靠窗台,大发慈悲地挪出一个空缺,谁曾想,迟弥雪在他面前停下脚步,没动静了。

    两个人距离太近,贺承流又难受起来。

    他抬手推她,试图得到一点喘息的契机。

    迟弥雪纹丝不动。

    她垂头看着光下的金发,慢悠悠数着数。

    “一。”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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