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爆改be文[快穿]: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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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神叨叨的,陆明昼发现自从醒来之后,周围的一切都充斥着一种古怪,就连陆景山也是怪怪的。

    如果不是清楚两个世界的陆景山相差不大,都是一个调性,陆明昼真怀疑面前的他,只是一个披着陆景山外皮的怪物。

    见他不肯明说,陆明昼眉峰轻拧,伸手去掀开枕边被黑布笼罩的古怪物件。

    在掀开的那一刻,看清楚黑布下是什么东西的陆明昼,瞳孔微缩,这些日子以来尖削许多的面孔,浮现出一缕古怪的神情。

    只见那是一个通体漆黑,呈横长方体的神龛,神龛背后刻着一只栩栩如生,宛若睁目注视一切的血色红瞳,而神龛中心则是供着一朵如同沾染上黏稠鲜血的断裂山茶花。

    陆明昼扶着那朵柔软,殷红到几乎能滴出血来的山茶花,眼眸幽深,声音更为沙哑:“这是……我的吗?”

    陆景山用一种忌惮而谨慎的目光望着那漆黑的神龛,又很快移开视线,看似云淡风轻:“你被搜救人员找到的时候,浑身是血,怀里一直抱那块黑布。我们费了很大的力气,也没能叫你松开,只能把它和你一起带回了医院。”

    当日的事情,在他的描述中徐徐展开。

    在陆景山的记忆中,陆明昼是在替他开完会议的回程路上遭遇了车祸。

    他的弟弟这一年来稳重了许多,开始收心专注事业,不再是从前那个吊儿郎当,处处让他忧心的混账弟弟。

    至于骆温这个人,从未出现在他弟弟的人生当中。

    陆明昼偏过头去,背脊不自觉的绷紧,手指紧紧缩着,漆黑如墨的黑眸中蕴藏着一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难过。

    你是有难言之隐……还是故意让所有人忘了你?

    没关系,我可以牢牢记住。

    节骨分明的手向神龛伸去,陆明昼轻轻触碰着里面血红色的山茶花,宛若柳叶落入水中,眼底收敛的情愫几乎在这瞬间激起涟漪,再难掩饰。

    陆景山注视着弟弟抚摸着诡异阴森,不知从何处得到的神龛,深情的模样如同在轻抚爱人,背后当即升起了一种阴恻恻的凉意。

    胳膊上被古怪的寒意激得寒毛直竖,他看着弟弟,嘴巴张开,半晌说不出话来。

    直至手机屏幕亮起,一通电话打进,他才站起身,压住喉咙中欲言又止的话语,接通电话。

    “……小昼。”陆景山挂断电话,愁绪爬上眉梢,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公司有事,我先回去处理。稍后专业的护工会过来,他不能处理的事情,你就联系哥哥。”

    长兄如父,这点在陆景山身上完美体现。陆明昼昏迷这段时间,他有空闲便来守着。即使有秘书帮忙处理,集团的事务还在堆积,眼下陆明昼终于苏醒,陆景山始终紧绷的弦终于可以松松了。

    陆明昼对此没有意见,点点头。

    陆景山推开门,看着弟弟依旧凝视着神龛,那副将它当做的爱人的神情,顿住脚步,心情沉重。

    怕不是中了邪,不然还是请人来看看。

    从未相信过鬼神的陆景山,已是忧心忡忡。

    “宿主,很奇怪。”系统注视着神龛,又飞到窗外盯着几乎被染成血色的天空,“我感觉到了两股不同的意志正在争夺着世界的主导权。”

    在陆明昼近乎凝滞的视线上,它又补充道:“其中一股意志的气息,和你怀中的神龛很相似。”

    陆明昼凝视着窗外满目血红,宛若吞噬着一切的天空,低头望望怀中的神龛,薄唇抿动,眼睛中溢满了担忧。

    ***在病房修养了几日,陆明昼在床上已经躺不住了。不是陆景山压着,他能立马出院。  最后拗不过陆明昼,再次经由医生检查确认过他的身体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康复着,可以提前结束疗养,陆景山终于肯放他出院了。

    这是陆明昼在医院的最后一晚。

    是夜。

    关了灯的病房,与熄灭的光亮一同陷入了寂静。

    陆明昼不习惯晚上身边睡着陌生人,何况他的身体已经大部分痊愈,只剩下结痂的伤疤还没脱落,现在他只觉得精力充沛,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力气。

    通身漆黑的神龛静静躺在他的枕边,如同沉睡的爱人一般,竟然带给了陆明昼从未有过的安心感。

    他的呼吸趋于平稳,就在即将进入睡眠的那一刻。

    安静无声的病房外,突然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

    那是一种断断续续的脚步声,好像一个病重的老人正在上楼。脚步声很沉,如同拖曳着什么,鞋底踏上金属的防滑条时,响起了一声又一声的叩击音。

    这里是价格昂贵的私人医院,这一整层皆是单人病房,除了护士和医生,平日里几乎不会有人来打扰。

    而由于处于高层,大部分的人都会选择乘坐电梯,极少会有人费力气选择漫长到看不到尽头的步梯。

    更奇怪的是,那脚步在即将到达的时候,好像是有人开始大步跨越过楼梯,速度变得越来越快,似乎是鞋跟一样的东西敲击着楼梯,犹如一曲诡异的亡灵音乐。

    陆明昼的眼睛从黑暗中瞬间睁开,眸光寒凉,不过心脏却不可控制的开始咚咚乱跳起来。

    病房的门缝底下开始渗出丝丝缕缕的寒意,并且伴随着一阵阴冷的寒意。

    陆明昼的手臂生理性的浮现起一层鸡皮疙瘩,他默不作声的翻身下床,没有贸然打开门,而是站在门后,耳朵靠在门板上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医院给他安排的是长廊尽头的病房,两边都有上下楼的步梯,那个奇怪的脚步纵使靠近,在短暂的时间里也不会迅速的抵达陆明昼这边。

    外面上楼的脚步声变得急促,那种鞋跟敲击金属的声音似乎消失了。

    透过门板上透明的窥视窗口,陆明昼看不见外面发生了什么,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准备打开门,偷看一眼,再试试能不能趁着那个奇怪的脚步声还没靠近他的病房的时候,冲下楼。

    陆明昼的身体贴着房门,屏住呼吸,手已经握在了冰凉的门把手上,怀里紧紧抱着神龛。

    他踮着脚跟,背脊绷紧,几乎弯成了蓄势待发弓箭般的姿势,随时准备冲出门外,逃到外面的楼道之中。

    脚步声又开始响起,叩击地面的声音在空荡的长廊外响起,格外悠长与空荡。伴随着一扇病床的门被嘎吱推开,里面陷入了一刻的沉寂,而后响起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与痛嚎。

    长廊外冷白色的灯光刺啦闪烁着,就在灯光即将熄灭那一刻,陆明昼猛地打开房门,用最快的速度冲进了长廊。在即将转弯时,他大胆回头看了一眼。

    心脏顿时狂跳。

    那是一个浑身青紫,一身血衣的女人,更可怕的是,她竟然是倒立着,用血淋淋的头颅在行走着。

    难怪刚才的脚步声如此怪异。

    了然划过心间,陆明昼不敢再多看,开始往着楼道冲刺。

    右边的楼道明明亮着灯,却如同被蒙上了看不见的雾气,灯光比往日要暗沉昏暗得多,八楼的楼道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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