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叫我经纪女王[娱乐圈]: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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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周围静悄悄的,连霄也低声问道。在出租车上,他俩决定不去医院之后,陆小棠就让司机直接开往天文馆。

    一路上, 他手机响个不停实在令人心烦意乱,就直接关掉了。陆小棠领着他直奔目的地,还很狡猾的把门外展厅指示牌放进展厅;本来这房间就位于走廊的角落,如果不是刻意寻找, 真的很容易被路人忽略;加上今天人少,所以二人很幸运的独享这间星空全景展示房。

    “我有一天来天文馆找灵感, 误打误撞的就找到这里。”那个下午,她不吃不喝的坐在这里, 傻傻的看到闭馆的时间。陆小棠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觉得无比安心和平静,所以在京城的日子,只只要不忙,她都会来这里坐坐。

    “我现在是把我最喜欢的地方分享给你,你可不许带别人来哦。”陆小棠张牙舞爪的警告道,只听到连霄在黑暗中发出的几声轻笑,低沉沙哑得像是在她耳边呢喃:“知道啦,小气鬼。”

    陆小棠明显感觉周围的空气在升温,脸也有些烫烫的。她连忙转移话题:“你刚才为什么生气到要打记者啊?”

    连霄的情绪迅速跌落下来,久久不言语。陆小棠也不催他,静静的等他回答。良久,他才愿意开口,喉咙有些哽咽:“因为我的出道单曲对我意义很重大。”

    啊,原来不是因为记者说起她啊陆小棠略有些失落,随即调整过来:“方便告诉我吗?”

    京城的另一头,连世凯也在跟冷俪谈着这件事。

    “连霄的第一首单曲,虽然我们从来没沟通过,但我心知肚明,他是在写谁。”他叹了口气,从口袋掏出张皱巴巴的纸,上面是潦草的歌词:

    “细砂能缓缓倒流回沙漏

    落叶会重新挂上绿枝头

    可乐又盛满到最初的第一口

    循着你的名字在字典只找到温柔

    这一次,告诉自己不会再把你弄丢

    一生中曾与你分享同个心跳

    想重返21岁,百花都比不过你的笑

    岁月是绝情的小偷,窃取思念与依靠

    泪消失在水中,是无可救药的讯号

    愿用余生换那碗苦汤

    来世你仍会是我生命中的月光”

    这不是冷俪第一次看到连霄的自作词,相反的这首《关于你的歌》是她近年来为数很少能够完整唱下来的流行曲。

    见对方出神的看着纸张,连世凯不好意思的解释道:“这是我抄的,怕自己忘了,就每天带在身上。”

    “所以连霄是在写谁呢?”冷俪真的被提起了好奇心。

    连世凯深吐一口气,彷佛说出这个人的名字都是在揭开伤疤撒盐:“是他的妈妈,我的妻子,蔡真。”——

    “这首歌,是送给我妈妈的。”连霄极其艰难的说出口,他已经有十三个月零五天没有说出的这两个字了。

    陆小棠迅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歌曲,似乎意识道了什么啊的惊呼出声,随即马上捂住嘴道歉:“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没关系。我以为只要我不说,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连霄晦涩的应道,手指几乎要把外套抠出了个洞:“她不在的时候,我人在国外,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他永远记得那一天的至暗时刻。又是一个通宵赶作业,他习惯性的把手机调成了震动状态。莫名其奥妙的,他因心跳过快醒来,窗外纽约是黑漆漆的夜色,漫天飘着鹅毛大雪。

    手机上却满是未接电话——先是爸爸的,紧接着是小姨和大伯,几乎大部分亲戚都打过电话,他却一通都没有接到。连霄当时心里就有了些感应,拿着手机的手颤抖着,一个不留神就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等他赤着脚夺门而出,跑到公寓外的公共电话亭拨打给连世凯,听到妈妈因为生病在三个小时前走了的时候,他跪在雪地上心痛得要昏死过去。

    “你知道,我最后一句话跟妈妈说的话是什么吗?”连霄颤抖着声音,带着撕心裂肺的哽咽。

    陆小棠没有吭声,只是突然靠近连霄,笨拙的让他把头靠在自己肩膀上,听他说完:“她在电话里跟我说,想让我为她作一首曲子,想让我回家,不想让我留在美国了。而我,却因为学业和生活里那一点点不顺,很不耐烦的说了句妈你别闹了,我现在很累,想睡觉。”

    他明明已经注意到一贯要强的妈妈突然奇怪的任性起来,语气里满是虚弱和不舍,他却把“别闹了”三个字做了最后的告别。

    生与死之间有大恐怖。连霄不敢想母亲在弥留之际,居然是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该是什么心情合上眼的?

    他跑遍了全纽约的航空公司,只为立刻赶回国内。但祸不单行,好不容易花了高价买到当晚的机票,连霄的护照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问题,在海关被单独询问了好几个小时;人本来就心急如焚,他还是没控制住情绪和警察起了冲突,直接被逮捕。

    等到他处理好所有事宜回到国内,妈妈却被装在了小小的盒子里。她那精彩、鲜艳的一生,就这样被浓缩在一个冷冰冰的物件里。

    陆小棠感受到连霄的泪水,一滴滴、滚烫到砸到她的肩膀上,十分灼热。她拼命咽下呜咽,轻轻地抚摸着连霄细软的黑发。

    “病情发展得太快了,我们谁也没有想到。”连世凯回想起那段黑暗的岁月。连霄在美国念书,妻子却被查出癌症。纵使他再有钱又如何?跑了无数有名医院、用了数不清的偏方,他仍然是个无能的丈夫,没有办法从死神的手上抢回蔡真的命。

    大概中国式的父母都这样,不愿让儿女担心、操劳自己。蔡真严命丈夫不许告诉连霄,至少等他毕业回国。他有时候晚上起夜,也看到妻子拿着连霄的照片在偷偷哭泣,却仍然在白天装做坚强的模样。

    “最后是在做检查的时候晕倒的,状况非常不好,后来就一直在住院。”连世凯本想马上召回儿子,但蔡真却坚决反对,仿佛告诉了儿子就真的戳破了这层美好的遮掩,她心里就没有了盼头。也许真的到那一刻的时候,人是有感应的,蔡真用最后一点精神气,打电话给了连霄,不久就撒手人寰了。

    “当时连霄因为护照问题滞留在国外,回不来。但是人死不能复生,我就做主把后事办了。”连世凯听了一辈子老婆的话,临了老了,却丢失了心尖尖儿;看着妻子面容安详躺在冰棺里,他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妄想从这场噩梦中醒来,却只感到了钻心的疼痛。

    “连霄回来之后跟我大吵一架。他恨我自作主张,剥夺了他的知情权;恨我不早点告诉她,哪怕是一天他也想陪着妈妈;恨我不等他回来,见不到最后一面我也恨自己,耙耳朵惯了,什么都听媳妇的,我应该早点告诉连霄,至少能给一家三口留下些美好的回忆。”

    冷俪只知道连总在去年变成了鳏夫,完全不清楚内情。她听着连世凯平静的讲述,泪却盈满了眼眶,只好抓过纸巾背过身去慌乱擦掉。

    “我嘴上说我父亲,但也只是口是心非。我最恨是我自己,如果当时多关心家里,多问候妈妈,在电话里再耐心一点,会不会就没那么痛了?”连霄喃喃的说道。

    “虽然我从没见过连妈妈,但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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