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女仵作(重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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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称的盛云锦如何会看不到。

    与其等着盛云锦开口, 梁训选择先发制人。

    梁训沉声道:“往后挡什么, 有什么不能拿出来看的?”

    高飞怔了一下,立马躬身回道:“属下只是觉得徐姑娘这青天白日的非要看个男人的手,有些不合时宜。”

    高飞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 不悦的盯着她, 眼神中带着威胁与嘲讽。

    盛云锦见状,立刻站起身来, 走到徐晚棠身后。

    “只是看看罢了,高侍卫没必要这么疾言厉色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高飞牙都要咬碎了。

    面对他的挑衅,徐晚棠面色不变:“只是想确认一件事情。”

    高飞下意识的看向梁训,想要寻求庇护,让他帮自己说说话。

    谁知,接收到他的眼神,梁训冷哼一声:“你看本王做甚,心中无鬼有何好惧。”

    被这么一吓,高飞立马慌了神,却又无法违抗梁训的命令,只能颤颤巍巍的将手伸出来出来。

    在推麦禾下山时,麦禾剧烈挣扎,纠缠的时候自己的右手手臂被他抓伤,留下很长一道的血痕。

    按理来说这个事情只有他和麦禾知道,徐晚棠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要看着自己的手。

    在他愣神之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梁训的眼神阴郁,看的他不寒而栗。

    一句话看似身正不怕影子斜,实际上确实在瞥清干系。

    高飞的脸色刷的一下变白。

    盛云锦稍稍往前一步:“那就劳烦高侍卫了。”?S?

    原本在考量逃跑的概率,盛云锦那向前的一步,彻底让他打消了这个想法了。

    盛云锦给人的压迫感太强,还没付出行动,他就已经先心中犯怵起来。

    在半逼迫下,侍卫挽起了手上的袖子,露出被抓伤的手臂。

    尽管已经过去了几日,手臂上的伤口还是出血严重,某些部位皮肉紧缩。

    “从创口走向来看,是被人正面抓伤所致。”

    徐晚棠说:“在发现麦禾的尸身时,他手中紧紧抓着一块带血的布条,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那布料似乎与你身上的一致。”

    说着,徐晚棠看向靖王做出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麦禾手中的布料绣着靖王府的纹路,不知王爷此番出来,可带了几名王府侍卫。”

    靖王怎会听不出她的画外音。

    “本王此番出来是执行公务,所带之人自然都是陛下拨给。”

    虽然没有明说,意思却也很明显了。

    他所带的人并非是他靖王府的亲信,就算手下人犯了事情,也与他没有甚干系。

    靖王此等反应,也在盛云锦他们的意料之中。

    盛云锦挑了挑眉:“盛某倒是多次见高侍卫陪同王爷出息多个场合,还以为是王爷心腹,竟不知高大人原是陛下指派,倒是盛某眼拙了。”

    高飞双手握拳,心下恨的不行:“盛大人哪里话,都是为陛下办差的罢了,承蒙王爷不弃,才让小的跟随左右。”

    盛云锦轻笑,既然如此,他们也没什么好客气的。

    徐晚棠看向高飞,将他扔到麦冬家的威胁信笺上的内容,一字不差的念了出来。

    与此同时,还拿出了那封带有印章的信笺。

    麦冬家被灭的当晚,除了是杀人灭口之外,只要是拿回这封信。

    不过因为盛云锦的突然出现,他们只能选择火烧房子,将东西烧个干净。

    原以为信笺已经在那场大火中被烧没了,可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被找回来。

    高飞一时情急大喊:“不可能,你这是假的!”

    =情急之下,高飞一把抢过信笺,就要撕毁,在拉扯间信笺掉落在地上。

    落款明晃晃的靖王府印章,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盛云锦快人一步,将信笺一踢,踢到太师那处。

    看似是为了保护证据,可那故意的意图太过明显,就是想要让庞太师捡到。

    庞太师看清他的小动作,忍不住冷哼一声,盛家小儿这是准备拿他当枪使。

    将信笺捡起后,侯苍直接交到了庞太师的手上。

    当看清信上的内容,庞太师眼神冰冷的看向靖王。

    信中已然将事情的全貌写的清楚,为借庞太师的手除掉叶升,引发徐盛两家与庞家对立,着实下了好大一盘的棋。

    其中将如何引庞太师过来,到后续如何激发矛盾,都写的一清二楚。

    庞太师本就脾气不好,现在人证物证具在,直接就发作起来。

    “梁训,你是不是得给老夫一个交代!”庞太师冷着脸,给人极强的压迫感。

    梁训微眯眼眸:“太师此言何意,本王根本就不知发生了什么。”

    庞太师冷哼一声,将信笺扔了过去:“今日你若不给老夫一个交代,待回京之后,老夫便请出先祖皇帝御赐的丹书铁卷,让陛下给个交代!”

    梁训可以不在意皇位上的那个毛头小子,却没有办法不忌讳先祖皇帝的丹书铁卷。

    一个处理不好,他就是反上作乱的逆贼。

    他是想要皇位,可他想要是名正言顺的坐上那个位置,而不是留下一个逆贼的骂名。

    梁训暗暗咬牙,捡起地上的信笺:“太师,本王可对天发誓不曾写过这封信笺。”

    信上内容将他们的计划写的一清二楚,就是一个乡野村户,就算是真要威胁,也断不可能将自己的计划写的如此清晰。

    一旦被人发现,那不是给人留下把柄。

    梁训余光瞥向徐晚棠和盛云锦,倒是小瞧这两人的大胆,竟然给伪造信笺来诬陷他。

    让他们给摆了一道,梁训是又好气又好笑。

    “你作何解释!”

    梁训突然发作,将手中的信笺摔在侍卫的脸上。

    高飞被吓的慌了神,一个劲的辩解。

    可看到信笺的内容时,他整个人都僵在原地:“这不是我们的信笺。”

    宋筝从给他那颤抖的语气里听出了突破口,故意刺激他:“不是你的信笺还能是谁的,总不能印章还能作假不成?”

    话音刚落,宋筝就接收到了梁训的眼神,那阴狠的样子,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

    这要是换作了旁人,早就吓的慌了声,可那是宋筝。

    长期在盛云锦那心黑的熏陶渲染下,天都敢捅出一个窟窿来,区区一个眼神罢了,不痛不痒,看了便看了吧。

    高飞本就心神慌乱,被宋筝一刺激,没过脑子的话脱口而出。

    “不可能,信笺上的印章是康王的,这是你们伪造的!”

    话音落下,全场寂静。

    等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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