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夫君相看两厌: 70-80

您现在阅读的是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我和夫君相看两厌》 70-80(第1/21页)

    第71章 第71章

    嗯?

    他这是打算和她对峙?

    然后趁她不备,伺机套话?

    考虑到这一点,她看回来,原本收回的手也重新探出去,轻抚上他的脸。

    掌心温热,热意顺着肌理向周遭迢递,红云从指尖递出,染上他眼尾。

    有人强撑出来的镇定,正被热意一点点抵碎。

    “怎么?”

    她视线萦绕住他的,观察他略显回避的目光,接着方才的话继续道,“心思被我说中,大理卿这是闭口不言了?”

    她越向前迫近,他越向后撤身,影子从墙壁推移至帷幔,像春夜里,月影蜿蜒,照见墙角数枝梅。

    忽然,她向前迫近的动作顿住。

    秦淮舟单手撑在身后,堪堪支撑住两个人倾覆的重量,另一手仍揽在她腰间。

    身体间的距离极近,近乎缠绵,开口时,声音微哑,但语气是清明的。

    “苏都知慧眼如炬,既然苏都知已经猜到秦某的意思,不知秦某给出的诚意,可够?”

    “不知大理卿指的诚意,是什么?”

    她干脆将全身的重量都卸给他,手掌轻移,离开他的脸颊,指尖从鬓角游到眼角,看他因为触碰而下意识眨动的睫羽。

    贴在腰侧的手掌温度正在攀升,她有意无意动了动,意有所指,“啊,指的,这个么?”

    耳边落下一声叹息,揽住她的人,手臂使力,轻而易举将两人的处境颠倒。

    青丝漫开,绽出枕上涟漪,悬在上方的发梢也韧而柔的垂在枕畔。

    她转头看了看,随手捧起一绺,绕在指尖,“大理卿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回应她的,是镇定的调子,“苏都知做什么,秦某就在做什么。”

    她弯了弯眉眼,叹息似的道,“听秦卿这意思,倒是我的不是了。”

    唉,深情如许的戏码,试探得多了,总是不如最初那般好用。

    又听他一语双关,“秦某愚钝,既是苏都知的法子,如实照做总是没错。”

    “难怪从前常听人说起大理卿聪颖善辩,既然要谈,那便起来,好好商议。”

    说着,她撑起身。

    手刚扶到他的手臂,还不等她示意,撑在她身侧的手臂便抬起,随后在她有些愕然的神色里,压下她的手,仍是占据上方。

    “就这么说。”

    就,这么,说?

    她从没想过,这话有一天竟能从他口中说出来。

    “好啊,这么说也不是不行,不过,我不习惯这样仰头看人,”她用空着的另一只手去勾他的脖颈,将他拉下来,自己重回高位,“这样还行。”

    只是身后仍被禁锢住,她这次直接把自己撑在枕边,看上去像是枕边絮语。

    “大理卿今日,似乎对乌衣巷的事,格外感兴趣。”

    甚至感兴趣到了,可以坦然接受她肆无忌惮的试探,抛开所有自持,无师自通从容斡旋的程度。

    她梳洗过后没有再束发,这一番对峙下来,头发散落,顺着一侧垂下来,无可避免的留了些碎发挡住眉眼。

    秦淮舟抬起手,自然的替她捋顺碎发,重新露出眉眼来。

    跟着道,“乌衣巷能查常人所不能查之事,秦某感兴趣些,也是人之常情。”

    “包括开明坊?”

    “包括开明坊。”

    她叹出一声,“大理卿方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怕出差错,提走的人,明日就要送回。”

    “明日宜耕种,若早出晚归,正可掩人耳目。”

    “这么说,大理卿是准备守株待兔,亲自将人问上一回了?”

    说话间,她撑得累了,却没有选择躺在一旁,而是找了个合适的位置,伏在他身前。

    他的心跳声刚刚好落在耳边,与他表现出来的镇定截然相反。

    “……只是防患于未然。”

    他的声音有些不稳,共鸣在胸腔,隔着薄的意料传至耳畔,和心跳声震到一起。

    她枕住的地方都紧绷着,呼吸起伏间,有热意烘上来,烤着她的脸。

    她换了个地方枕,数着他竭力想稳住的心跳声,忽然问道,“靳贤的病,好了吗?”

    从靳贤府中的人口中可知,靳贤没有顽疾,更不会突然惊厥,她在乌衣巷做事这么久,从不信什么巧合,只信事在人为。

    如今几乎能够确认,那能在短时间内使人抽搐的药是从刘贵处流出,但藏在大理寺的内应是谁,还未可知。

    贴在她背上的手下意识紧了紧。

    挨着近,身体上的接触轻而易举就会在周遭传递,她不动声色,默默通过这番举动判断秦淮舟话里的真伪。

    “这几日都有郎中看过,一切如常,没再发病。”

    “他上次的病,最后是怎么说的?”

    “是惊厥,也许是他被关在牢中日久,怨愤始终憋在心里,无处发泄,最后受风邪所致。”

    他回答这些话时,手掌一直在微微用力,热意更多的从衣料间透进肌理,又强撑着不动,假装成规矩的姿势。

    她眸光微转,知道这是在分心判断她的用意,所以在开口答话时,也尽量将内情隐藏,虽滴水不漏,但身体随着思绪转动下意识的反应,骗不了人。

    所以,靳贤在大理寺里,一定还有其它的秘密。

    这样想的时候,她向上揽在他颈边的手,也跟着随意屈指,在他颈侧敲了敲。

    于是贴在她背后的手也跟着又紧了紧,“苏都知还有何指教?”

    她慢悠悠撑起身,饶有兴味看着他,“与大理卿一席话,获益匪浅。”

    注意到他鬓边微有汗珠,她攥着袖口,替他擦拭掉,笑问,“大理卿这又是在紧张什么?”

    “……没有,”秦淮舟别过头,“多谢。”

    先前锁住的目光落空,她也没再去追,错开一点身形,重新打量他。

    他之前一直受制于她,只能仰面躺着,保持一种半守半攻的状态,如今脱离桎梏,却也没有立即脱身。

    内室炭火烧得比外间旺一点,帐内温度也更高,他面上被热意烘出一点酡红,眼尾的红晕更深,如玉点胭脂,盖住一身淡意疏冷。

    她动了动,发丝从肩上垂坠至他鬓边,与他的融成一处。

    视线从织在一处的发丝间扫过,她再次生出逗弄之心,“说过了正事,不如,再说说别的?”

    睫羽如振翅,声音如玉落清流,“……还请赐教。”

    她俯身,目光聚在唇畔。

    如今仔细看过,才发觉他的唇其实有一点薄,唇色微有些深,在灯火光晕浅照下,愈发显得眉目如画,唇色如画。

    在她又靠近一点时,一直被动应承的人忽然开口,声音很轻,像是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