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是神算子: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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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南濉偏过头,想在公孙卓然脸上看到吃瘪的表情,却见公孙卓然面色淡然,不为所动,便问道:“难道刺史大人还有旁的话要说,能证明李乐只不是野道士,也不是骗子?”

    夏南濉在“骗子”二字上吐字极轻,但又清晰入耳。

    公孙卓然道:“李道长虽未去崇玄署报备,但他的本事是真的,不用龟甲便能算尽天下事,岂是凡夫俗子能比,这样的人,才是谪仙人下凡,为世人指点迷津。”

    公孙卓然不动声色夸赞着,语气淡淡,似是他心底便是这般想的。

    “赵司马既然派人调查过,可知李乐只算出了哪些事,这些事赵司马还未言明,不如当着夏巡察使的面说出来,让夏巡察使也好知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似是讽刺夏南濉坐井观天。

    夏南濉未动怒,反倒是赵司马面色涨红,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话,又抬头看了一眼夏南濉的面容,忐忑不安。

    他派人调查,也知李乐只的事,可他却不相信世上真有此等人物,比玄阳观的道长还要神乎,赵司马认定其是坑蒙拐骗的骗子,在禀告夏南濉时,自然不会说什么好话。

    可如今被刺史大人这么一说,就像是在说他没见识。

    关键赵司马还不知该如何反驳。

    “既然赵司马不说,那只好本官开口了,”公孙卓然淡淡道:“自李道长前往扬州大安县后,遇到了林福海,替其算了一卦,得知周家贩卖私盐,让林福海莫要牵涉其中,此为一。

    后又有人状告李道长是骗子,反倒被李道长算出其调换雍州杨家的孩子,鸠占鹊巢,此为二,此案里,李乐只算出接生婆和原告乃是当年因青州水患走失的亲姐妹,接生婆伙同原告调换杨家的孩子,此为三。

    随后,我儿淼然前往妙道观拜会李道长,尚未开口,李道长便算出青州水患,淼然言,自他进观那一刻便未见李道长出手算卦,却在案桌上见到李道长写下的卦象,此卦象是李道长见到淼然之前算出来了,此为四。

    最后,李道长算出船夫在渡江时杀害一位举人,此为五。赵司马,你可还有话要说?”

    “这……这……”赵司马被问得说不出话来,脸色煞白,当刺史将事情一件件说出来时,他才发觉,他原来在这之前,一直对李乐只心存偏见,知晓其并未在崇玄署报备后,便认定其是骗子。

    未曾细看信上的内容,也自不知李乐只竟有这么大的本事。

    周家贩卖私盐一事居然也有其的手笔,这是何等通天的本事。

    赵司马不敢细想,他两股颤颤,开始回想近日自己所作之举,膝盖一软,跪伏在地,“下官,下官……”

    知罪二字尚未说出口,便被夏南濉打断道:“既然李道长有这等本事,为何未去崇玄署报备,未报备还是野道士,话依旧不能信。”

    “身为刺史也忘了本朝的规定?”

    第35章

    公孙卓然沉声反问:“你们可有凭证证明李道长是野道士?崇玄署可有出具文书,佐证李乐只未曾报备?”

    “若没有,你们又如何能认定李道长是野道士,是骗子,”公孙卓然拍桌怒道。

    他面上虽生气,但心底也没有个准信,比起夏南濉不知李乐只的情况,他可是从他儿子那知晓,李乐只是真的野道士,并未去崇玄署报备。

    而现在他能硬气到底,敢和夏南濉拍桌叫板,也是知晓李道长早已动身前往扬州,只能盼其早已平安顺遂报备,得到崇玄署的认证。

    夏南濉便无理再拿野道士说事。

    赵司马哑口无言,他的确拿不出任何证据,也没有崇玄署出具的文书指证李乐只是野道士,是骗子。

    无助地看向夏南濉。

    夏南濉没有看他,转动着茶盏道:“倒是小看你了,没嘴葫芦也长了嘴能咬人了。”

    公孙卓然面色冷然,“比不上夏巡察使。”

    两人对视间,火药味十足。

    *

    比起青州火药味浓浓,李乐只倒是悠然自得。

    二十天前。

    李乐只带着徒弟坐船前往扬州,在路上时教导高明礼算卦的本事,也乐得看他去找船上的水手替其算卦。

    至于算得准不准,看水手们惊喜的模样,便知有的还是准的。

    可见高明礼在算卦一事上,比他这个做师父的有天赋。

    想当初他老师教他的时候,龟甲,茭杯等等学了很久都算不出来,他老师还说他是朽木不可雕。直到后来他学习掐算后,他老师才没有把他赶出师门,说他终于学会最简单的了。

    李乐只还记得他老师说出这句话后,他师兄弟五花八门让他都要看不清的眼神,有悲痛,有震惊……

    神情太复杂了,他都要分辨不出来,大约是因为他太菜了,师兄弟们都对他投来怜悯,又或者是觉得他真的好菜,从来没见过哪个人能像他这样的,百里挑一,天赋菜到数百年难得一见。

    李乐只不愿回想。

    还记得自那以后,师兄弟们都不爱和他说话,还好,没多久师兄弟们又和他和好了,没有因为他太菜不和他玩。

    这件事他已经忘记很久了,大概还是触景生情了。

    也不知道他穿越后,老师会不会高兴,以后不用担心他这个拖油瓶毕不了业了。

    回过神来,见高明礼算得起劲,李乐只也没有去打扰他。日子便在李乐只时不时教导高明礼中度过。

    七天后,船靠岸了。

    李乐只和高明礼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甫一下船,就看见在码头等候的人。

    李乐只看着他们翘首等待的模样,还以为有达官贵人与他同船,没想到他刚一走下去,就见到那群人迎上来问道:“道长可是从大安县前来扬州的?”

    “不是,”李乐只矢口否认,出门在外,还是要多长点心眼,谁知道对方是不是过来寻仇的。

    他时刻谨记老师教导,如非必要,不要将真实情况告知他人。

    “走了,徒弟,”李乐只回头叫上高明礼,遇到这些不知道要做啥的人,李乐只连高明礼的名字都不敢喊,免得暴露了自己。

    李乐只越过那些人,正要离开时,眼前突然又出现那张面容,方才拦住他的人又道:“在下是刺史府的人,道长可是姓李?”

    “我姓木,”虽然对方说了自己是刺史府的人,李乐只也不相信,又没有凭证能够证明,谁知道是不是假的。

    来迎接的人还是头次遇到这种情况,他看了看李乐只,又看向渡船上,没有看到身穿道袍的人下船,眼前的人是他要等候的人,却又说自己并不姓李。

    那人想了想,一拍脑袋,从怀里拿出令牌,举到李乐只的面前,笑脸相迎道:“李道长,在下真的是钱刺史府中的人,你瞧,令牌是做不了假的。”

    “小人名叫钱四,是钱府的长随,这次是奉了刺史的命令,请您去府中一叙,还望李道长莫要推脱了。”

    李乐只是钱四做长随多年,头一次感到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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