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作精女配[快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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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大学生含金量太高了,谁都卯足劲的想要考上大学,珍惜读书机会,奔向未来,没有中午回去睡觉的习惯,也就晚上的时候住宿学生会点人数。

    沈佑春打了哈欠,嗯了一声,躺下来靠在了江惊墨的腿上闭目,亲都亲过了,有这样的亲密举动她也不排斥,而且这里还更凉快,宿舍不大很挤,住满了十二个人,逼仄之地难以转身。

    要是没得选,她也想和其他同学一样放学回家,到时间了再来上课,住在宿舍是真好不到哪里去,想要用水,需要自己去提,夏天还好点,到了冬天要排队接热水,那才是真的麻烦,洗澡也是一个大问题,要去外面洗。

    江惊墨脱下了一件格子外套披在沈佑春身上,抚过她的头发,然后轻轻拍着后背,“今天中午不开心吗?我去拿饭盒回来的时候看见你好像闷闷不乐,要是不开心的话,记得和我说,不要一个人憋着,我不想你不开心。”

    他不喜欢沈佑春对他有隐瞒,无论是任何事,包括自己的情绪变化,他想要全部知道,并且不止是想,而是已经在一步步侵蚀,他要她依赖他,到,再也无法离开,也离开不了的地步。

    沈佑春怔了一下,她没想到江惊墨会问出来,心底不知是惊讶他观察那么仔细,还是欣喜被放在心上重视。

    她睁开了眼睛,因为是朝里躺着,视线所及就是江惊墨腰裤以上位置,就是腹部了,虽然隔着衣服也看不见,可是躺着的位置似乎也不怎么好,不过大腿是很有力,沈佑春的脸一红,立马爬起来坐好,手背碰了碰脸颊都被热到了,“听池燕说了一件不好的事。是别人的,不是我,你别多想。”

    江惊墨瞥见她红了的耳根,他翘起嘴角,歪头过去看,日光下浅棕色的眸子泛着笑意,“那我可以知道是什么事吗?”

    他的声音很清朗,像是春风拂面的温柔,语气顿了顿,诚恳的补充,“我没有要打听你和朋友之间聊天隐私的意思,只是,这事总归让你听着不开心了,我心里有点介意,才想要知道的。”

    充满包容的,喜欢的心,不需要她去探索,他自己就直白的表露出来给她看,以往是亲密一点就会面红耳赤,现在依旧会脸红,可他还附加在行动和语言上,沈佑春不懂,这是江惊墨一步步培养起来的陷阱,只是觉得,江惊墨的胆子变大了,之前牵个小手都能紧张到结巴,现在都能偷抱她,偷亲她,还有什么他不敢做的。

    “说话就说话,别靠那么近。”沈佑春不知怎得,给他看得脸热的慌,心里也慌,总觉得有什么脱离了控制。

    “好嘛。”江惊墨垂眸,表情可见是被嫌弃的失落,听话的往旁边挪走。

    见他真挪了,沈佑春反而不开心了,还生闷气,气江惊墨那么听话做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只是气鼓鼓。

    “我口渴了。”沈佑春的语气上扬,略带几分不满。

    江惊墨会意,连忙打开还剩一半的橘子汽水,可沈佑春没接,只是指责,“你离我那么远,我怎么喝啊。”

    “佑春别生气,是我的错,没有注意到这点。”江惊墨识趣的连忙挪过去,紧贴着沈佑春,这回沈佑春满意了,小小撅起的嘴,变成了向上弯翘起,笑意浮现在眼里,见她开心起来也喜欢他的触碰,江惊墨也不由跟着傻笑。

    沈佑春接过汽水喝两口就还给了江惊墨,而江惊墨将剩下的几口给喝了,他们对着同一个瓶口,和亲吻没区别。

    见到这一幕,沈佑春又忍不住的脸颊发烫,可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回到了上个话题,稍微解释了池燕和她说的事。

    末了,她看向江惊墨,疑惑问,“这些

    人在临鹤县那么猖獗,到处收保护费,还欺负人,现在更是想要害人性命了,宋县长就不管的吗?”

    倒也不是质问,只是单纯疑惑难道就放任不管了?可是经过昨晚的初步接触,宋县长又不像这种人,看着挺正派,是做实事的。

    既然江惊墨是宋县长的侄儿,是不是真的她不知道,是听宋县长都这样称呼了,江惊墨应该知道一点吧。

    江惊墨沉默了一会儿,手里拿着汽水瓶在把玩,手指用力往下摁的时候瓶身下凹,就会有清脆声音响。

    他慢条斯理地说,“自古以来,旧朝新的过度,往往都会伴有乱象,这是社会的必然形态,也是和经济,政治,文化等因素有关,不是进行人为管控就能全都避防,甚至,管控不好,还会朝更恶劣的形势所发展。”

    沈佑春听着,望着江惊墨的侧脸,人还是这个人,还是沐浴斑驳阳光很温柔,可有一瞬间给她的感觉颇为冷淡。

    可再看去时又没有了,依旧温和,江惊墨偏头,推了推眼镜,朝她露出从未改变的腼腆笑容,或许是错觉罢了。

    “听不太懂,说人话。”沈佑春懒得思考,总觉得很麻烦。

    江惊墨加深了笑意,“意思就是,他会管,他也看不惯这种恶劣的势力在滋生和蔓延壮大,可这里面的关系错综复杂,有利益纠葛就意味着一条线上有无数蚂蚱,动了一只,就动了全部。怎么管,是一个大难题,并不是说他拍板要管,就能施展开来,就算是古代的皇帝,还会有群臣牵制。”

    官系里讲究互相制衡,只要一方出现弱势被踢出局,那么就意味着有其他势力成为天枰上的新筹码。

    管理不是动动嘴皮子,光在脑子里幻想各种情况就能顺利实施,特别是在内办事,自上而下都有一条派系链子。

    牵一发而动全身。

    沈佑春似懂非懂点头,明面上的道理她能理解,可这里面的复杂,就不是她能够知道,她也没有接触过。

    “睡觉吧,保留点精力,下午还要面对实验操作课。”江惊墨不欲再往下说,她还太弱小,远远达不到走进这个圈子里的能力,而他不同,自小就耳濡目染,会拿笔开始就看父亲的文件了。

    沈佑春点头,想不通的问题,她不会故意为难中自己,很快抛掷脑后,她可不认为自己会比宋县长他们聪明。

    只是……沈佑春要躺下时,又坐起来,定定的看着他,问了一句,“你会护着我吗。”

    她不想去问江惊墨的身世,问不问的,现在都谈了,又不是她问了就会有所改变一样,她只在意,江惊墨能不能护着她,并非是盼着自己出事,而是,谁又知道万一呢,将来的事说不准。

    所以,她考虑好了,就算要分手,不能是她直接提出来,而是让江惊墨先说,或者找到一个理由来提,而这个理由,还是能让江惊墨对她产生愧疚心,不过这个机会目前还没找到。

    “会。”江惊墨点头,坚定的,没有丝毫犹豫。

    他再聪明,也没有住在沈佑春的脑子里,猜到七八分,却不知道她具体在想什么,只当是听池燕说的事害怕了。

    江惊墨抚过她的脸颊,“别怕,有我在,没人会伤害你的,无论是谁都不行,相信我。”

    “那你发誓,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像今天说的一样,做到要护着我,不能食言。”沈佑春不相信承诺,可她不介意先得到承诺,年少时的初恋,只要足够喜欢,最后分开也会牢牢记着。

    遗憾,才是最厉害的致命点。人对过去的记忆,相比于开心幸福的瞬间,永远都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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