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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天灾!然后苟下去[末世]》 50-60(第10/14页)
嘱托,还以为她口中需要帮忙送去找爸爸的女儿是个学龄前儿童,最大也不会超过小学。
没想到……赵英慧不止是个年纪比她还大三岁的成年女性,还是研究院的天才研究员,病毒学方面的专家。
不过性格嘛,非常的呆,听说警察去母女俩的住所时,赵英慧差点在家里被烧死,煮泡面不小心燎到衣袖,身上着了火烧光了半边头发。
在被警察送去亲爹的家里后,她在某一天通过各种努力找到了她的联系方式。
之后,他们在微信上一直保持着现在这样的联系。
作为她发给自己母亲生前最后一段话录音的报答,她得到一些新消息后就会透露一点给周惟静。
又或者是像现在这样,充当一个勤勤恳恳地回答机器,尽自己所知地回答她的问题。
周惟静皱着眉看着屏幕上的消息,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问道:
[巨型素蛾会导致什么后果吗?像黑线虫那样?]
过了几分钟,对面才慢吞吞地发来消息。
[这个蛾子现在出现得不多,一般会出现上吐下泻急速失水的症状,及时吃药补充水分的话不会致死。]
[会像黑线虫那样寄生吗?]
周惟静咬了咬手指头,对能吸血还能寄生人变成丧尸的黑线虫产生了心理阴影。
[不会。]
周惟静看到这个回答松了口气,下一秒就感觉一股恶心涌上心口,一张嘴哇地就吐了出来。
她神情僵硬地摸了下自己的脸,滚烫地温度让她没忍住爆了句粗口。
“真就这么快应验了啊!!”
接下来的一整个晚上,周惟静陷入了人生中最狼狈的时刻,她止不住地呕吐,不停地跑厕所,到了后来,她甚至连起身挪到轮椅上的力气都没了。
江述晚上听她说了蛾子的事一直没睡着,干脆就在楼下等着,听到楼上隐隐传来呕吐的声音时,他犹豫了片刻,咬了咬牙还是自作主张地上去了。
房间里很乱,充斥着难闻的味道。
穿着防护服的江述连眉毛都没皱一下,在房间里找她,周惟静正靠在门框边喘气,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按着喉咙的位置,很痛苦。
周惟静整个人都晕了,她没想到症状会这么难受,迷迷糊糊间感受到有人,惊讶中想把他推开,“你来干什么!”
一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居然这么沙哑。
“还不知道会不会传染!”周惟静哑着嗓子,扶着墙的手用力,想借力推着自己的轮椅离他远一点。
江述眸光微沉,不容质疑地上前去扶她,着急道,“先别管这么多了!你的腿动不了,要是你晕过去了怎么办?”
周惟静大脑晕地很,嗓子里像咽了刀片,呼吸都是痛的,更别说和他再反驳,只能是被动地接受他的照顾。
这样的症状一直持续了将近三天。
她感到自己终于有了点力气的时候,睁开眼就看见江述的背影。
正在往地上撒草木灰,将她的呕吐物盖住后再清理到万能垃圾桶,宽肩窄腰大长腿,撒灰的动作都能做得优雅自然。
但周惟静除了感觉到深深的愧疚之外,还有一丝的羞耻,这几天下来,上吐下泻地根本没有任何形象可言。
这几天她迷迷糊糊地只感觉自己一直在被照顾,肚子疼想上厕所抬抬手对方就能明白她的意思把她抱上轮椅推到厕所。
呕吐的感觉上涌根本来不及抱着垃圾桶,几次吐出来都是他在清理,这几天下来,对他这种从小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来说,简直堪称折磨一样的照顾。
看了一会儿,周惟静讪笑着小声道,“江述……你辛苦了。”
江述转过身,朝她挑了挑眉,对她的话感到莫名其妙,似乎是没明白她的意思,“不辛苦。”
再辛苦能还能比扛着人一边砍蛇一边狂奔辛苦吗。
她不好意思地指了指地上,“……太麻烦你了。”
江述确实很了解她,看出了她藏在心虚底下的不好意思,倏忽笑了,“你放心,你才吃了多少东西啊,吐出来的全是胃里的酸水,顶多臭了点,不过嘛……”
他指了指高挺鼻梁上的口罩,“我有这个,一点也闻不到。”
周惟静这才松了口气,表情自然了许多,“那真是太好了,不过嘛,还是谢谢你!”
她露出了一个轻松又苍白的笑脸。
第58章
11月10日。
钟山小区的大门前的那条‘江’已经退去了一大半,那淹没在洪流中的气派大门露出了被污泥杂草裹满的下半身。
被淹死的小动物、原本被卡在各种枝杈石缝间的尸体也渐渐浮出水面,被水泡出了肿胀的巨人观,让人不小心看到一眼都容易做噩梦。
肮脏的淤泥被冲刷得到处都是,各种之前被人随意扔到水里的生活垃圾开始腐烂,在依然炎热的温度下散发出滚滚臭气,熏得民不聊生。
钟山小区正打算去排队买粮的郝景芳抹了把头上的汗,“这是什么鬼天气!都十一月了还热成这个样子!”
她年纪虽大,但眼神可不赖,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正在清理淤泥的物业工作人员,和凉亭里翘着二郎腿抽烟的物业负责人。
老太太踩着雨靴啪嗒啪嗒地踩着肮脏地水面过去,毫不客气地上前‘喂’了一声,“喂,你们十来个大男人搞了一个上午还没清理出来啊,拿着我们的钱磨洋工啊!我告诉你,现在想来我们小区干的人可多了是!你小心我叫大家投诉你!”
负责人被她推了个趔趄,心中不爽,把烟头扔在地上碾了碾,“老太太,您瞧瞧,这地都是碎的,我们虽然是拿工资的,但为大家服务之前我们也要先保证自己的安全,是不是?”
郝景芳一瞪眼,“地是碎的怎么了?就这么点困难你们就叫苦叫累了?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下乡插队寒冬腊月地还下地干活呢!”
摊上这种业主只能算是物业的倒霉,负责人赔着笑脸把人哄走,看人走远了才切了一声,翻了个白眼道,“神气什么?你儿子都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这么久都没回来!”
那边郝景芳骂完人,心情顿时舒畅了许多,拉着她的大侄子边走边乐滋滋地再次重复了一遍,“我昨天晚上就梦见一条老家了,夏天我搁池塘里摸到了一只大黄鳝,早上起来就看见我大儿给我发了消息说搞到了回国的机票!嘿嘿!我儿子可算是回来了!”
大侄子背上背着沉甸甸的充气船,心里骂了一万遍老太婆家里金山银山的还非要去占小便宜,脸上还要堆着笑捧着她,“大姨就是命好!表哥真是我们小辈里最孝顺的了!”
郝景芳哼了一声,“那是当然!”
转头看到不远处的几个人影脸上的表情顿时垮了一半,低骂了一句“臭婆娘一家!”但又在对方察觉之前像只老鼠一样带着身后的一群老鼠匆匆换了条路。
按理说她家的一群青壮年靠人头也不至于怕钱春爱一个人,但耐不住钱春爱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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